說完，林初故意對上郜麒禮那略帶尷尬和賠禮的目光。

「沒事吧林律師？」

林初扯了扯唇：「沒事。幸虧你們老大來得及時。」

林初棉花糖里藏針。

雖然別人沒有聽懂，但郜麒禮拿著水杯的手，還是不小心抖了抖。

「林組長沒事就好。」

「對啊，怎麼不管怎麼說，還有個地方立法撐著呢，到時候如果執行得不錯的話也可以升級成全國的。」

「咱們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嘛，林組長沒事就好！」

「誒，本來多好的機會啊，結果沒想到副主席的助理居然是這種貨色，下次再見別人的時候無論男女，大家都要記得不要自己一個人去！」

「副主席不會也是這種貨色吧……」

說著，辰翊的腳步聲已經接近會議室。

「那個，嗯……既然已經來了，那就開始會議吧……沈律師有在律所發現什麼情況嗎？」

忽然被提及，沈沐臉上也帶著些認真：「通過王琦回憶的時間和地點，最終發現一段錄像。」

說著，手機上的視線已經被投到大屏幕上。

律所的辦公區出現在幾人面前。

有色彩，有聲音。

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幾乎瞬間溢滿會議室。

播放完畢，沈沐拿出現在已經在網際網路上銷聲匿跡的視頻。

與上面的語音內容一一對應。

「這段語音相信大家都不陌生，接下來咱們來看另一段視頻。」

沈沐說完，切出另一段視頻。

看得出來，還是監控截圖。

但看得出來，還是剛剛監控的一部分。

只是角度不同。

隨著畫面逐幀放大，畫面也逐為清晰。

最終，定格在一抹身影上。

一頭略微毛躁的齊肩發，帶著不太健康的黃棕。

明黃色的衛衣十分吸睛。

只是，她偷偷摸摸藏手機的樣子，更為矚目。

鬼鬼祟祟，更為現眼。

終於，在手機亮光出現的瞬間，沈沐按下暫停鍵。

走上前。

放大，放大，再放大。

「大家可以看到，這人手機上的畫面，是手機錄音的畫面。」

「在嘰嘰喳喳討論的同時錄音，雖然不知道她發送到網上有什麼目的，但至於罪魁禍首已經很明顯了吧？」

「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並將上一處視頻的亮黃色衛衣拿出來對比。

終於看到那人的正臉。

居然是——唐欣瑞！

坐在不遠處的辰翊，目光猛地一頓。

他之前在律所見過這個人！

反而，身側的林初，居然眼神中依舊是化不開的冷。

大霧散開的清透。

對這個結果，絲毫不例外。

之前兩人鬧得就不是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