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吞吞的爬起來,裴嶠年坐在皮椅上,上位者的氣勢很足,見許雲灼貼在牆邊站,都不敢上前,他有些牙疼,他就這麼可怕?
這女人原來不是很能耐嗎?
還抱他那麼久。
臉沒忍住一黑:「過來,給我擦頭髮。」
許雲灼見他還滴水的發梢。
在資本家面前,只能忍氣吞聲:「嗷。」
她拿塊干毛巾,像擼狗似的給他一頓薅。
裴嶠年想說點什麼,許雲灼率先真誠的湊到他跟前:「這力道可以不?不行我就再輕點。」
偏偏就這麼一句,把他想說的話又全部咽了回去,沒好氣的輕應:「還湊合……」
「你今天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
許雲灼腦子宕機,什麼事……
沒事啊……
應該沒事吧……
她本來想聊裴靳的話題,但是都換回來了,也沒必要了。
她打著哈哈:「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你了……」
裴嶠年微蹙的眉頭緩緩鬆開。
唉,許雲灼怎麼這麼黏人啊,要是離婚了,她怎麼辦?
裴嶠年很苦惱。
突然覺得就冰冷的一千萬打發她是不是太無情了。
他思索期間,許雲灼不知道從哪兒找來吹風機,她細白的指尖穿梭在他的發間。
這還是第一次,他讓女人擺弄他的頭髮髮絲柔順的貼在她的手指上,連他的頭皮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溫度,撥弄的是頭髮,偏偏他覺得這心也跟著七上八下的。
一隻溫涼的手貼在他的臉上:「咦?你感冒了嗎?臉怎麼紅紅的,還很燙。」
裴嶠年瞬間有一種心思被戳穿的羞惱感,他偏過頭,躲避許雲灼的接觸:「明明是這吹風機的熱風給我吹的,頭髮幹了,趕緊關掉,熱死了。」
他眉眼間都是不耐煩,舉止也十分討厭這個吹風機的靠近。
許雲灼:「……」
不是。
這風怎麼就熱了。
這可是最小檔的柔和風,就像吹夏天的自然風一樣,沒什麼區別。
但是裴嶠年說熱,那可能是霸總的皮膚比別人敏感吧。
雖然她占用這具身體的時候,也是這麼吹,屁事沒有。
她收了吹風機,放置去一旁,此時房間的氛圍有些尷尬,但外面還在下雨,本小了的雷聲又響起。
打雷下雨的時候,許雲灼很害怕一個人呆。
裴嶠年抬頭,微微歪頭:「你還在這兒做什麼?」
許雲灼舔了舔乾燥的唇,眼睛瞄著無人問津的沙發,弱弱的提出自己的想法:「外面雨好大,今晚……我能留下來嗎?」
裴嶠年的手指輕輕在座椅扶手上敲擊,似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沒換回來之前,這男人的脾氣就差,這換回來了,只怕是會一腳給她踢出門。
但外面雷聲陣陣,大雨瓢潑,現在已經很晚,回錄節目的地方不現實,重新出去找地方睡覺,她又害怕一個人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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