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雲連連點頭：「都是我不好。」

虞秋池說不想留下，當晚傅江雲約好了醫院。

結果正經到了醫院，她突然反水了。

「要不，就順其自然留下來吧。」

「你不會後悔？」傅江雲手裡拿著她的各種檢查單，認真看她：「現在趁才一個多月，對母體傷害不大，以後月份大了，你想做掉會很傷身體。」

虞秋池倒覺得沒差，只要做了人流就沒有不傷的。

可生孩子也未必不是一場消耗血氣的過程。

「我只是覺得，他來得挺突然的。剛好在你結紮前。你不覺得冥冥之中跟咱倆也是一種緣分麼。」

傅江雲看著她跟平時沒什麼兩樣的肚子，伸手摸了摸。

生命真的很奇妙。

要說他半點不期待新生命的到來那是假的，只是跟她相比，他會優先選擇虞秋池。

「你有把握做個好父親麼？」虞秋池握著他放在肚子上的手，並非一時衝動，她也認真思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