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以少爺我現在的身價,找我喝酒可是要排隊的。」
祁清肆新點了杯酒,嗤笑:「沒孟冬愉,你現在早滾回北城了。」
「誒,我也沒說不感謝冬愉學姐。」鄭澤也不惱,接著去調侃他,「不過,她的功勞,和你也沒關係吧?」
「喜歡人家,總不能把人家的功勞也據為己有啊。」
祁清肆被氣笑,輕哼一聲,作勢就要走:「我真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喊你過來找氣受。」
「別啊,酒還沒喝呢。」鄭澤順勢將他攔下,又在他身旁坐下,「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兒?」
祁清肆反問:「沒事兒就不能找你?」
鄭澤「嘖」了一聲,明顯地不信他的話:「你心思都在冬愉學姐身上,沒事兒會有閒心來找我?」
祁清肆灌了口酒,沒再搭腔。
「女朋友不讓?」鄭澤重複剛才祁清肆拒絕人時的藉口,打量了他幾眼,又咂摸了一下,「我看你這狀態也不像是有女朋友。」
「和冬愉學姐什麼進度了?」
祁清肆手指捏著杯柄,拳峰處的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
昨晚她拉著他手,給他塗藥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他自以為明確了她的心意,自以為她不再排斥他,所以才在衝動之下坦白了內心的想法。
可是她就像只蝸牛一樣,每次都只是伸出觸角試探一下,又快速縮回去。
讓他對她的期待,一次次落空。
祁清肆垂眼,拇指重重地摁了下傷口。
猛烈的痛感襲來,他垂喪著頭扯了扯唇角:「再心軟我就是狗。」
鄭澤雖然沒明白他在講什麼,但是快速接了話:「狗才最心軟。」
民謠歌手還在用煙嗓唱著歌,唱著心酸但又不舍的情與愛。
真的捨得放棄嗎?
祁清肆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忽的笑了。
鄭澤更加不明所以:「到底怎麼了?」
祁清肆盯著酒杯中晃蕩的液體,許久後才帶著點啞意出聲:「表白被拒了。」
「喲,情場失意?愛而不得?」鄭澤話裡帶著點幸災樂禍,看著他狀態明顯不太對,又連忙改了口,「不是,祁清肆,冬愉學姐是討喜,但你們才認識幾天?你也不至於陷這麼深吧?」
祁清肆把杯中最後一口酒喝掉,才緩緩開口:「認識很久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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