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愉清理好桌面,準備出去吃晚飯時,胡杭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胡杭剛進門,就大聲嚷嚷:「祁叔,不好了,肆哥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祁振強手中的雕刻刀「啪」地一聲掉落到桌面上,他皺著眉頭匆忙出了裡間的門:「怎麼回事?」
孟冬愉心臟猛地一揪,跟在祁振強身後一起出來。
胡杭跑得滿頭大汗,講話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肆哥……肆哥他……他被人拿酒瓶砸了頭。」
「就那個……肆哥在南樟路的那套房子……」
胡杭話沒講完,就被祁振強和孟冬愉異口同聲打斷:「先去醫院。」
孟冬愉跟著祁振強一起上了胡杭的車,一路沒停地抵達醫院,到了病房,心底懸著的一顆石頭,才緩緩落了下來。
祁清肆的頭發被剃掉了一半,頭又被繃帶纏著,正坐在病床上輸液。
人是清醒的,看著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祁振強見狀似乎也鬆了一口氣,鐵青著臉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以什麼身份問的?」祁清肆態度一如既往地惡劣,「我又不是你兒子,問那麼多做什麼?」
可能是見祁清肆還有精力和他吵架,祁振強沒理會他的陰陽怪氣。
他板著臉「哼」了一聲:「不是挺有能耐的,怎麼還被人打了?
祁清肆嗤笑,再次將話題往舊怨上扯:「沒你有能耐,自己老婆死了都不掉一滴淚的。」
父子之間的導火索再次被引了出來,傷口又一次被血淋淋地剝開。
病房內的氛圍一瞬間降至冰點。
就連往日擅長調節氛圍的胡杭,似乎也有了什麼心事,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祁振強被祁清肆氣得臉上青一陣又白一陣,而後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你死了我更不會掉一滴淚。」
病房門「啪」地一聲合上,屋內的氛圍依舊壓抑著。
胡杭嘆了口氣,試圖勸說:「肆哥,祁叔他也是擔心你。」
祁清肆沒搭腔。
孟冬愉想都沒想就匆匆忙忙地跟著趕了過來,現在祁振強離開了,她也不好再說離開。
她猶豫了片刻,試圖將話題從父子關係上轉移到事件本身:「究竟怎麼回事?」
「動手的人是故意的還是?」
胡杭聞言,有些氣憤地解釋:「就肆哥南樟路的那套房子不是租給了一個老太太嗎?」
「那老太太今天上午突發腦梗去世了,去世前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肆哥的,肆哥沒接到,他家裡人非說是肆哥照顧不周,害死了那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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