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說過喜歡你吧?」
「我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過你,我們不合適嗎?」
話音落,室內突然靜得落針可聞。
祁清肆緩緩鬆開了禁錮著她的手,一點點與她拉開距離。
「孟冬愉,我究竟哪裡做的不對?」紅意攀上眼尾,祁清肆喉結滾了又滾,再開口時聲音啞得厲害,「為什麼就是不肯……看看我呢?」
「不是總說我對你態度差嗎?」孟冬愉揉著泛酸的手腕,垂頭笑了笑,又抬眼看他,「那現在我告訴你,從一開始,你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整天吊兒郎當,不知進取的人。」
眼尾的紅蔓延到眼眶,祁清肆頹喪地垂下頭,密而長的睫毛遮擋了眼睛。
地面上忽地落下一滴又一滴的水珠。
他鼻音很重:「孟冬愉,我可以改。」
「我不需要。」孟冬愉視線落在地面上,一點點攥緊手指,強行壓下發顫的聲音,「回你的南江去,別再來招惹我,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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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建華的葬禮,是孟冬愉回臨城後的第四天舉辦的。
自從猥褻案的事情有了結果,孟冬愉的大伯孟建中,突然一轉原先避之不及的態度,開始主動操辦孟建華的葬禮。
孟冬愉說是盡子女的最後一點義務,回來處理孟建華的後事。
但說到底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對葬禮習俗和流程都沒什麼經驗。
既然孟建中主動承包了此事,孟冬愉索性就交給了他去辦,一切聽他的安排。
孟建中這兩天多次向鄰里哭訴他這個弟弟不容易,並揚言絕對不會原諒殺死他弟弟的兇手,一定會通過法律手段替孟建華一家維權到底。
他的意圖,孟冬愉心知肚明,但什麼都沒說。
說來也好笑,不知是臨城的喪葬習俗還是孟家傳下來的習俗,規定說女人不能為死者守靈。
就連下葬時本該由子女捧著的骨灰盒,也只能讓孟建華的侄子、孟建中的兒子來。
孟冬愉身為孟建華的親生女兒,只有站在一旁弔唁的份兒。
輪到她磕頭行禮時,聽著旁人或真或假的抽泣聲,孟冬愉只覺得諷刺。
一個孟冬愉並不認識的遠房親戚,可能是看見她扯了扯唇角,開始和身邊的人竊竊私語:「孟家那丫頭算是白養了,見了面也不知道喊人,親爸死了一滴淚都不掉的。」
「再看看他那個侄子,哭得讓人心疼。要我說,還是養兒防老。」
他們聲音不大,但孟冬愉離得不算遠,還是講他們的話聽了個清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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