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眠被他弄得渾身泛癢,欲要抽出手來,卻被他拉得更緊,他的另一隻手也覆上了她的腰際,繼續不依不饒地逗|弄她。
「你還天天說想我,要嫁給我,感情都是哄我的,我被關在這院中,你倒是在外頭惹了不少桃花債啊。」
看他一臉難過的模樣,葉清眠心裡又急又慌,像是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般懊惱,全然被他帶跑偏了。
「我、我沒有,我沒有惹桃花債,也沒有騙你,我心裡的人一直都是你。」
只見葉清眠急得眼睛都紅了,明明心裡冤枉的不行還要硬撐著給他解釋,玉沉淵心頭一緊,忙將語無倫次的小娘子抱在懷裡安慰。
「好了好了,我是同你說鬧呢,我知道眠兒最心疼我了。」
葉清眠一時心塞,氣憤地捶了他兩拳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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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阿澤照例來送飯,玉沉淵照舊坐在廳中案前等,今日有些不同,玉沉淵敏銳地捕捉到來人開門時比往常多上了幾分力道,像是心情不佳。
也不難猜,他抬眼一瞥,果然,阿澤腰間的玉佩沒了蹤影。
他放食盒的聲響也比往日多了幾分怒氣,玉沉淵神情淡漠地看向了他僅露出的雙眼,帶著生冷,銳利,還有些許不大常見的戾氣。
他自然知曉阿澤的轉變來源於葉清眠,心中難免騰起了股醋勁兒,不滿他對葉清眠抱有別的心思,也對他的求而不得生出快意。
「小郎君你確是一名出色的殺手,可既是殺手,便也應當明白,有些心思是動不得的,當心手中的冷刃失了準頭。」
正在為他解開鎖鏈的阿澤動作一頓,緩緩抬頭對上玉沉淵那雙毫無波瀾的眼,雖止如幽潭,卻也暗藏鋒芒,他極快地感受到了對方的挑釁,充斥著戾氣的眼下意識眯緊。
今日他便沒見到葉清眠的蹤跡,他心中惱恨她的失約,故而將玉佩摘了。
可他又為何冷不丁提及,莫非!
玉沉淵看出他的心思,鎮定自如地將輕笑一聲,打斷他的臆測。
「她既從一開始就是我身邊的人,那便一直都會是,勸你別白費心思了。」
阿澤捏起的拳頭微微顫抖,空氣靜默了一瞬,他赫然起身,冷著眼離開,方要跨過門檻停下腳步,從懷中取出瓷瓶,沒好氣地丟給他,闊步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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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郡王府眾人才知曉葉清眠失蹤的消息,最先發現的是郡王妃。
好些日子不見葉清眠來問安,宛容心裡也不免泛嘀咕,又擔心郡王專寵過甚有礙康健,便在第三日裡,忍不住去了正屋詢問情況。
一去才曉得,葉清眠壓根不在他房中,而宴辭安也只認為是宛容安排了葉清眠去別處,所以不曾留意,這下好了,人莫名其妙不見了,他派人將府中上下翻了個遍也沒尋到人。
與此同時,藥田上苑的屋門也被扣響。
房中,玉沉淵正教葉清眠畫畫,聽到聲響他警覺地掃了一眼門扇,旋即拉著葉清眠去了內室,他將床帳拉嚴實,讓葉清眠乖乖待著,他出去應付。
扣門的人還算守禮,門半晌不開也不催促,只靜靜在外等候,門扇倏忽之間被拉開,外頭面覆黑巾的人見到門後展露出的光景,不由眼眸一睜,對著那張仙人臨塵般的臉失神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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