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表小姐她非要見你,鵬九攔不住啊。」
外頭的鵬九語氣忿忿,昨日下午季馨韻就來鬧過一回了, 現在又來鬧,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子, 鵬九也不敢下死手攔她, 若是出個什麼好歹就難辦了。
門從里打開,外頭的爭吵也霎時停止了,幾道目光投過來,只見玉沉淵拉著個容貌昳麗的女子。
季馨韻當頭一棒,不可置信地指著葉清眠問:「哥哥,你為何留她至此?她不過是個舞姬, 身份何等低賤!」
玉沉淵竟然把這妖女留在房中度過了一夜,如此膩歪的拉著手,那一夜會發生何事可想而知, 季馨韻這般想著暗自咬牙, 掃向葉清眠的目光似刀劍般銳利。
聽這話玉沉淵眉頭一蹙, 把葉清眠拉得更近, 嚴厲地看著季馨韻正色道:「你休要胡說,清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容不得你隨口污衊。」
季馨韻氣得身體發顫, 三年前她奉皇命入宣朝禮拜, 有幸尋到了她伯父永安王流落的血脈, 後來她便與玉沉淵常通書信, 芳心暗許, 如今她知曉玉沉淵要回朝,迫不及待便請命親自去接他。
季馨韻都想好了, 待玉沉淵回來她便去求陛下賜婚,不想眼下竟被個賣酒的舞姬截胡,叫她如何不恨。
看著季馨韻飛來的眼刀葉清眠心中也不爽快,她也不是任人揉搓的軟柿子,再怎麼說也要氣一氣她,隨即抱上了玉沉淵的胳膊,歪著頭壞笑:「淵、哥、哥,她是誰呀,她好兇,我好怕呢。」
玉沉淵失笑,寵溺的看著葉清眠解釋:「她是我姑姑的女兒。」
關於季馨韻只有簡短一句再無其它,玉沉淵說罷便拉著葉清眠往外走,吩咐手下準備啟程,季馨韻冷冷看著前方相互依偎的背影,攥緊了拳頭。
——
剛上馬車,葉清眠就把玉沉淵的手一甩,負氣地轉過身背對著他。
「這是怎麼了?」玉沉淵一頭霧水。
葉清眠輕哼一聲,將不滿宣之於口:「你說她是你姑姑的女兒,可是我當日在客棧分明看到你和她從一個房間裡出來,還有郊外,你們拉拉扯扯的糾纏不清!」
當日無影無蹤都替她看得可清楚了,回稟時連細枝末節都一字不落。
「她分明就是喜歡你的。」葉清眠很確定季馨韻對玉沉淵的心思。
玉沉淵動了動唇,把剛想說的話咽了回去,隨後握著葉清眠的手認真道:「我承認你說的這些有那麼一部分是對的,那時我知曉她對我的心思還有意寬縱她,但我今後決計不會了,定與她劃清界限,可好?」
其實玉沉淵沒告訴葉清眠,他一直以來都在利用季馨韻對他的愛慕。
三年前他設計與季馨韻相認便將她當做了今日回朝的棋子,這樣玩弄人心的真相他並不想告訴葉清眠,既然她不喜歡,那他往後便不再做了。
「當真?」葉清眠止不住疑惑:「你對她就沒有半點心思?」
在葉清眠的印象里,女子都這般主動表示愛意了,男子大多都把持不住。
不是葉清眠自吹,在玉京城裡,她也是排的上號的美人,當年她去拂柳院看俊秀小倌時,可是動動手指就迷住了好些個俊美男,玉沉淵當真能坐懷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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