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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越是清楚便越擔心,下意識便錯開腳步走過去,有些急切地拉著阿澤問:「你到這裡來,郡王知道嗎?」

阿澤抿唇看著她,一雙眼清冷冷的飽含了幽怨和疑惑。

又因著心底對阿澤身份的猜測,葉清眠擔憂地打量了他一圈,看看身上有無傷處。

好在沒有。

葉清眠鬆了口氣,拽了拽他的衣袖道:「我們回府。」

阿澤沒有推拒,任由葉清眠拉著走,可他心底有些悵然,垂在一側的手一直緊捏著,視線也一直落在葉清眠身上。

回府的路上,他終是忍不住,拿出本子寫字問她:你當日答應教我習字,為何突然離開?

這字跡隨師傅,葉清眠暗自讚賞了番,心中有些愧疚,她的確是答應了,可當時是為了在他身邊套出玉沉淵的蹤跡。

不論怎麼說,是葉清眠食言了,很該道歉。

「我當日確有要事,對你食言了,是我的錯。」葉清眠十分誠懇地看著他道,神色沒有半分敷衍。

阿澤也不知為何,突然就不生氣了,他原本一直都在心底責怪葉清眠突然離開不守承諾。

甚至也設想過他找到她時,定要狠狠質問一番,可等真的見到人,心中的怨懟便煙消雲散了 。

阿澤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垂下眸不去看她,他的確不生氣了,可不代表原諒她了!

見狀,葉清眠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多用了幾分力,聲音也很響亮,「我瞧著你如今的字寫的甚好!比我這做師傅的還要好,定是下功夫練習了,為師甚是欣慰啊。」

坐在一旁的柳婉瑜聽著她一口一個「師傅」,占人便宜不害臊的模樣,心中微動,悄悄覷了眼長澤,只見那平素冷漠如冰的郎君正淺淺彎著唇,還一副很受用的模樣。

柳婉瑜一時也不知是喜還是悲,她認識阿澤也已一月有餘,可他對她總是冷冰冰的,不喜歡她說話,也不喜歡她靠近,兩人一起時,阿澤總是離她很遠……

——

翌日。

葉清眠起身後,便聽白芷說,阿澤在門口待了近兩個時辰,白芷問他話他也沒個動靜,就獨自坐在廊檐下。

一聽,葉清眠有些急了,她怕阿澤有什麼要事,很快洗漱完,連頭都沒來得及梳便開門去見他。

阿澤以為出來的只是小丫鬟,便頭也沒抬,自顧撥弄著岩台下的青草,修長的手指漫無目的。

「阿澤,你可有事與我說?」葉清眠氣息微亂,與廊檐下靜如潭水的郎君截然不同。

阿澤動作一滯,緩緩轉頭看她,她的衣裙還未落定,許是出來的急,衣衫輕輕浮動著,淺淺的粉,像微風拂過的一朵桃花。

三千青絲披散著,有些凌亂,阿澤向來有條不紊,不會讓自己有紕漏,見她這般模樣,下意識便輕蹙了眉,倒不是不喜,只是習慣。

阿澤利落的起身,整理了番衣袍,給她寫字:我想找你教我習字。

所以他就在外站了一早上?

葉清眠差點沒哽住,她以為是多要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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