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比起儿子,他更想要女儿啊! 沈绩内心不禁翻了个白眼,‘信你个鬼,心疼之前还那么对人家!’ 不过,他当然还是不敢说出来的,除非是不想要饭碗了。 沈绩恭敬的拱手,违心道,“主上圣明!”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沈嬴川挥挥手,“下去吧,寡人也要回去陪序儿了。”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沈嬴川算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 他让人把所有的奏折都搬去了清澜殿,去时,江槐序正靠着窗小憩。 虽然屋内安置着几个炭盆,可沈嬴川还是为他披上了一件厚实的斗篷。 难得的是,江槐序居然没醒。 就这样,两人一齐靠在床边,沈嬴川专心的批奏折,批累了就抬头看看江槐序绝美的睡颜。 一时间,什么疲乏都没了。 转眼的功夫,一上午便过去了。 服侍江槐序的宫女端来了安胎药,轻声朝沈嬴川说道,“陛下,君后该喝药了。” 沈嬴川放下手中的奏折,转而接过宫女端来的药,朝她挥了挥手。 “下去备午膳吧,寡人喂他喝药。” 侍女笑盈盈的颔首,随后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许是那药的滋味太苦,声沈嬴川才端近,江槐序就不高不兴的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看到药的一刹那,他眸中仅剩的那点儿光都转瞬即逝了。 “……” 见状,沈嬴川只能像哄小孩儿那么哄他,“序儿乖,喝了身体才会好。” “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芙蓉糕,等会儿就端上来。” 江槐序哼唧唧的不开心,沈嬴川哄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喝下了一口苦药。 “唔……真难喝……” 这次沈嬴川倒是没说良药苦口之类的,而是顺着江槐序的意思说了下去。 “对,李医师居然送来这么苦的药,序儿都不愿意和,寡人要打他五十杖!” “看他下次还敢不敢用这么苦的药了!” 江槐序掩面轻笑,没一会儿就接过沈嬴川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这药哭得舌头发麻,沈嬴川赶紧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块酸梅干儿。 过了好一会儿,沈嬴川才缓过神来。 他轻拍胸口,委屈道,“苦归苦,我不过发发牢骚而已,不关李医师的事。” 沈嬴川将他揽进怀里,明明是久经沙场的粗人,现在的语气却宠得跟春日的暖阳一样。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会跟李医师说一声,看看能不能换些不那么苦的安胎药。” “你怀着孕,本就辛苦,若是连喝药都是一种折磨,那也太可怜了。” 江槐序乖乖的点头,“好。” “不过……刚才那酸梅干儿不够酸……” 沈嬴川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立刻就让人去购置更酸一些的梅子,用来给江槐序做零嘴。 可才吩咐下去,沈嬴川就惊觉不对。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江槐序,“序儿,酸儿辣女……” 这点,江槐序自己也发现了。 他点点头,“我是很喜欢吃酸的,应该是个男孩儿。” 沈嬴川皮笑肉不笑,表情很是怪异,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比起儿子,他更想要女儿啊! 他只能握住江槐序的手,拐外抹角道,“也不一定,说不定过段时间你就爱吃辣的了。” 他说得有些含糊,可江槐序听懂了。 他心中一软,倒是想起还在雨林的嫣儿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两人正聊着,侍女兰儿来报,“陛下,君后,欢贵人来了。” 沈嬴川眉头一皱,“他来做什么?” 兰儿摇摇头,“回陛下,欢贵人没说,但是他怀里抱着琵琶,像是要献艺。” 还没等沈嬴川回答,江槐序便问了句,“长欢还会弹琵琶吗?” 沈嬴川也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之前没见他弹过。” “怎么?你想听?” 江槐序笑盈盈的点点头,“嗯,许久没听人弹琵琶了,让他进来吧。” 江槐序都已经这么说了,沈嬴川自然不会不允。 正好到用膳的时间了,听了乐曲,说不定江槐序还能多吃一些。 “罢了,兰儿,你让他进来吧。” 此时长欢还不知道江槐序怀孕的消息是真是假,完全是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情来的。 若是能直接把沈嬴川从清澜殿带走,那就更好了! 不得把江槐序给气死啊! 可他一进去,气氛就迷之尴尬。 江槐序半搂着江槐序,十分宠溺的给他夹菜。 至于长欢,他的凳子被安排在了离饭桌较远的位置。 他不服气的咬咬 ', ' ')(' 牙,莫不是他们是想把当乐妓吗! 长欢故意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眸中晶莹的看着沈嬴川。 “拜见陛下~” 沈嬴川挥挥手,“不用行礼了,开始弹奏吧。” 说着他就温柔的望向怀中的江槐序,“序儿,你想听什么?” 长欢不高兴的一跺脚,“陛下!您这么久不见欢儿,都不问欢儿过得好不好吗?” 沈嬴川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欢儿越发圆润了,可见过得很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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