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猶如水到渠成。
「月兒……我可以吻你嗎?」
話音未落,宋景淵的吻已然落在了慕溶月的唇角。
先是輕啄的試探,隨後便肆意地侵城掠地,連咬帶吮。
紅裙褪至了腳踝處,他濕熱的吻也持續下滑。
搖曳的燭光投下了兩道交疊的窗影,黏膩濃稠的水聲,與細碎又曖-昧的喘息混雜在一起。
來不及反應,慕溶月被宋景淵牽引著下墜,只剩下了羞恥。
有點害怕。
……卻並不排斥。
廊外的奴僕被盡數叫走,清冷的庭院裡一片漆黑。而暖帳之中,卻瀰漫著氤氳的濃香。
屋子裡很亮,她被托著腰抱上了只墊著一層綢布的圓桌上,觸到桌面的脊背是冰冷的,身前卻是火熱的。
窗紙上那兩道起起伏伏的身影,活色生香。
若此時有人經過,必定會一覽無遺。
一想到這一點,慕溶月不禁羞紅了臉,心跳得好似到了嗓子尖兒,只能無措地閉上了眼。
卻被生生地弄醒,宋景淵強行地讓她集中注意力。
「月兒……看看,我是誰?」
「你是……夫君,」慕溶月的嗓音帶上了幾分的哭腔,「……是宋景淵。」
她不願承認,但她仍在宋景淵眼瞳的倒影里,看見了那個意亂情迷的自己。
……
國公府的燭光亮了一宿。
宋景淵承認,起初他的確有幾分報復心理。
但當兩人的身姿被投射在了窗影上時,一切都變了味道。
宋景淵開始賣力地宣誓著主權,一場無聲的較量就此展開。
他甚至為了叫那窗外之人能看得更仔細,而反覆地變換動作,從桌前,到榻沿……直到一片狼藉,亂了滿地。
他要讓窗外那個無知的男人看清楚,慕溶月如今是屬於誰的女人;能讓她發出那般破碎悶哼的人,也只有他宋景淵。
而只要他還在一日,
他謝羨風便永遠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睜大了眼當個旁觀的第三者。
……
啪。
屋檐上的瓦片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幾瓣。
尖銳的噪音,並沒有打斷屋內的氣氛,卻驟然間刺痛了謝羨風脆弱的神經——也將他的理智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謝羨風攥緊了手中的短刀,就連掌心被刺破也渾然不覺。
他目眥欲裂,幻想著自己用這把尖刀劃開宋景淵的喉管,剔骨抽筋,鮮血四濺。
他太過怒急攻心,以至於嗆出了一口暗紅的血,染紅了唇瓣。
謝羨風瞬間失了力,短刀墜落在地,他也痛苦地閉上雙眼,再也看不下去。
他只想逃。
顫抖地支起身子,剛想跳下房檐,卻險些攔腰滑倒下去。
那平日不過手到擒來的距離,他如今卻踩了個空,最後——沉重地摔碰在了那堅硬的磚石路上。
呆呆地仰望著一碧如洗的夜空。
眼瞳不住地渙散。
謝羨風只能迫使自己去幻想。
幻想著窗影上交疊的兩人,是他與她。
幻想著與她徹夜纏綿的人,是他。
幻想著她今日紅妝出嫁的人,是他。
唯有如此,他才能在鑽心刺骨之痛里得以片刻的喘息。
唯有如此,他才能短暫地忘卻,她已經不再愛他了的事實。
第44章 第四十四天 男主做狗第1天
宋景淵一旦開了葷, 便猶如食髓知味的狼獸,徹夜地纏著慕溶月,不讓她合眼。
慕溶月雖然不是初嘗情-事的少女了, 但這般激烈的床笫之事, 她也從未體驗過。
從前謝羨風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還未曾這般激烈地向她索求過。
好不容易到了晨光熹微、天蒙蒙亮之時,宋景淵才終於閉上眼歇下了。
慕溶月剛要起身, 他卻大手一伸圈住了她的腰肢, 懶洋洋地呢喃。
「夫人, 陪我睡會吧……」
慕溶月無奈, 只能慢慢掰開他的手,安撫道,「我去去就回來。」
許是的確睏倦了,宋景淵這才鬆開了手。慕溶月得空抽出身來,剛走兩步, 便覺腰酸腿軟, 只好喚來了杏雨為她備水沐浴。
她剛要抬腿跨進浴桶, 繼而感覺從兩股之間流淌下來一股黏膩濃稠的液體, 惹得人雙腿發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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