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让江南城摆脱时疫的故事还没说一句,就被阮青葙一把捂住嘴巴。 “大嘴收一收,皇恩刚到手,别太嚣张,回头给我整没了。”阮青葙咬牙切齿小声的说着。 “哎行行行,”秦艽把阮青葙手拉下来,“都依你。” 一旁几个姑娘听的着迷,已经开始讨论起来。 “既然死人跟阮御医亲吻能起死回生,那活着的人跟他亲吻,是不是能延年益寿啊?” “那我先来,要跟阮御医亲一时辰!” “那哪行?我来,我会浮云流仙吻,可以亲三个时辰,让她舒服到 脑子里放烟花那种!” 几个侍女吵的叽叽喳喳,阮青葙趁着混乱之际,步步后退,想要溜走。 没退几步,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肩膀。 “跟我来。”熟悉的声音传染耳中,清冷疏离。 回眸。 “你怎么来了?” 一身素净的美人站在身后,阮青葙眼睛睁大,发愣之际,被杜仲染一把拉住,就往一旁后院的楼梯那走。 “失陪了秦爷!” 阮青葙被拖着,边侧目挥手向秦艽告别告别。 秦艽看到杜仲染,也是晴天霹雳,有种被兄弟老婆抓包的窘迫感。 她记得在来的路上,阮青葙提过,她曾与杜仲染在江南城,有过情非得已的一夜春风,这让她十分困扰。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秦艽看不懂了,阮青葙像个小鸡崽,一下子就被杜仲染拉走了。 若要说杜仲染是什么武艺高强人士也罢,可两人均无内力,刚刚那一幕,总感觉半推半就的。 哎,不对啊不对。 杜仲染是怎么进来的,极乐庭私密性高,只能熟人介绍。 那,谁介绍她进来的? 还有,杜仲染来抓阮青葙回去,不应该往前门走吗 怎么去了后院? 后院可都是 阮青葙被杜仲染拉着到了后院,然后拽上了楼梯,穿过几间“嗯嗯啊啊”过于激烈的厢房,到了最里面。 推门进去,是一间无人的厢房。 阮青葙有些心虚,进去配合的关了门,门刚关上,杜仲染直接欺身过来,手扶着门,直接把阮青葙抵在门后。 重回 这是在壁咚我? 心里觉得行为有些幼稚,可真抬眼跟杜仲染四目相对那一刻,阮青葙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屋子里的香炉正焚着依兰香,香气馥郁,催动着年轻人的心跳。 昏黄烛火照的人影绰约,眼睛亮亮的,两个人眼睛都挪不开彼此。 如果说眼神是针线,那么此刻,她们已经牢牢缝在一起了。 阮青葙陷入杜仲染眼里的汪洋大海出不来,心跳越来越快,呼吸粗了些,体温升高,有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头漫了出来。 想 很想。 摇摇头,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一定是依兰香搞的鬼。 于是嘴巴微张:“仲染,我” 声音哑的让阮青葙难为情,话没有说完。 “怎么了,嗯?” “把桌上的香灭了吧你应该能闻得出来,依兰香。” 阮青葙闻着头越来越晕,心跳快的让两颧潮红。 “我特意点的,加倍的量。”杜仲染话说的很蛊很慢。 “你,特意点的?”阮青葙自顾自的重复着。腰臀间猝然被玉手抚上,阮青葙呼吸一滞,终于明白了: 她在勾引我。 可。 这里是青楼啊,杜仲染难道想在这里跟她? 不太卫生吧。 阮青葙突然想起大二,传染病学教授说的:少去冶游,烟花之地,传染病众多,“艾呀,梅疣事的”。 这古代虽然艾滋梅毒尚未传入,但是有没有其他传染病,可不好说。 心里想着,眸上又清明三分,阮青葙声音已然清澈:“仲染,别在这里。” “如果我想呢?” “回家,在你屋,我屋,或者是试药房,这三处都可以。” 阮青葙回忆,家里平时有用烈酒擦拭消毒的习惯,试药房,常年中药熏蒸,能活下来的只有蛊虫罢了。 暧昧时刻,阮青葙说的过于理性,杜仲染兴致灰飞烟灭,面上的绯红瞬间褪去,快步上前灭了烟炉里的熏香。 “你是,对我没兴致?非要青楼女子陪你不可?” 杜仲染打开了厢房木门,站在门口质问她。时不时别的房间有人好奇,开门探出头来,远远的看她们一眼。 阮青葙为表示客气,回瞪了这些看戏的人一眼。 仿佛真如那“家花不如野花香”的瓢虫一般,尬站着。传染病解释不清,现代医学跟古代医学本就不是一套思维。 话到嘴巴又卡住,顿了三秒,说道:“仲染,我们先出去吧,回府后我跟你解释。” ', ' ')(' “我听闻,之前我休假回家的时候,你就跟秦艽厮混,喝了两宿花酒。” 杜仲染梗在那纹丝不动,一字一句的说着,像法官在陈述罪状。 “我不是你床上伺候的第一个女人。”毕竟那么熟练。 说完杜仲染突然靠近,又直直的看着她,想求证真伪一般。 阮青葙突然有点想破罐子破摔,语气三分薄凉: “对对对,你说的没错。你不是我床上伺候的第一个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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