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就是有些難受,這沒日沒夜的勞作,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李紹想伸手安慰她,無奈胳膊抬不起來,只好作罷。
「這應該是劇情任務,幻境想向我們展示三年前發生的事情,那只有核心事件出現,我們才能解脫,所以現在只能等。」
李紹躺在床上養傷的時候,就一直在琢磨這些,也從中思考出一些緣由。
沉詩宜嘆了一口氣,跟沒說一樣,光是等也不行啊!這裡不僅辛苦還危險,那麼多虎視眈眈的人……她真擔心哪天沒人能幫她的時候,她該怎麼辦!
李紹握住她溫軟的柔夷,輕聲哄道:「別著急,不是說朝廷派人......」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喧鬧。
「不好了,有人打起來了!」
好像有人發生了爭執,一言不合打起來了,大家都被這熱鬧給吸引,紛紛駐足觀望。
***
錢大的帳篷里,和苦工們骯髒擁擠的大通鋪不一樣,雖然是臨時搭建的住所,面積不大,但處處周全,桌上還擺著精緻豐盛的菜餚。
錢大神清氣爽地坐在椅子上,滿足地大快朵頤,剛剛找人抽打了一頓,氣撒完了,現在喝著點小酒,渾身都舒坦。
看著進來的人,他眯了眯眼睛,仔細端詳了一番,果然又是一個大美女,他真是艷福不淺啊,上天一下給他送了這麼多極品佳人!
「怎麼就你一個,你姐姐呢?」
時淵:「我姐姐?」
「嗯,就是那個穿著一身白的,整個工地就她穿得最好看,我之前怎麼都沒發現!」
錢大端著酒杯,一口飲下,露出滿臉痴迷,不過這個也好看,雙倍美人,雙倍快樂!
時淵冷笑,果然是沉詩宜,上次是那對姐妹花,這次是推她出來了?
「不等你姐姐了,快坐下,先陪老子喝兩杯。」錢大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色眯眯地招著手。
「不急,先聊聊。」時淵直接坐在他桌對面另一邊的椅子上,執起酒壺給他空掉的酒杯斟滿。
「今早在山腳發現的那兩個小姑娘,是你害死的嗎?」
錢大聞言收斂了笑容,皺起眉頭,盯著眼前這個神色淡定的女子,「你打聽這個幹什麼?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害死她們!」
說著臉上浮起殘忍的笑,又得意地飲了一大口,「我可是帶她們領會極致快樂的大善人,只是她們實在福薄受不住,自己死掉了,能怪誰?」
「那這些年,福薄死在你手裡的人,有多少?」
「這我怎麼知道,都是螻蟻,誰還會踏馬特地關注!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不是你該管的事少問,你只要好好服侍我,保你榮華富貴!」
時淵站起來,朝著床頭走過去,那裡晾著錢大的制服,腰上還掛著一隻精緻的匕首,劍鞘雕刻著複雜的花樣。
錢大先是楞了一下,轉而笑開了花,終於來了一個識時務的,「這麼著急啊!」
唰的一聲,時淵拔出匕首。
錢大吼道:「你幹嘛?」
「我在等。」
「等?等什麼……」這時錢大才發現自己不對勁,全身有些麻痹酥軟,想站起來,結果砰的倒地不起,「你,你給我下藥了?」
時淵用匕首在他的衣服上劃了一道,還挺鋒利,捏著劃下來的布狠狠塞進他的嘴裡。
這狗嘴裡吐出的髒話,真是一句都聽不下去了!
原本的計劃是在晚膳里下藥,駐地大夫那裡其他藥不見得有,但止痛的,安眠的,麻醉的,跌打損傷的是最多,畢竟這些苦工們哪裡有個痛的傷的,都沒法精細的調養,基本都是喝點藥睡一覺扛過去。
誰知道錢大竟然主動找過來,計劃被迫提前,白天行事要更加小心,時淵特地增加了藥量,利用問話轉移他的注意力,在斟酒時撒入酒中。
好在越粗糙的藥效果越烈,錢大全身癱軟躺在地上,嘴裡塞著破布,憤怒地嗚嗚叫喚。
時淵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淡定地用匕首挑開他的衣襟,露出肥碩的胸膛。
***
工地,混亂中,趙焰和大可叉著腰對罵。
陳二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被吵炸了,「停停停,不就點小事,至於打起來嗎?」
「怎麼不至於啊?!本來工作量就翻倍了,根本完不成,我好不容易搬到一大半,就中間上個廁所,離開了這麼一小會,被他給拿走了,這下算誰的!」趙焰氣呼呼地非要討個公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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