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侶款好。」蔣文悅看了眼,笑著道,「不過這枚胸針我沒記錯的話,是Memories家的……女款?」
謝青溪抿著嘴笑:「懶得自己去找,就只好委屈一下了嘛。」
應嶼低頭看一眼別在衣領上的胸針,覺得很中性化啊,「很好看,不委屈。」
這邊的工作結束,蔣文悅帶著助理很快就告辭離開應公館,謝青溪和應嶼也緊接著出發前往舉辦拍賣會的佳德酒店。
佳德酒店就在市中心,會路過謝青溪和應嶼曾經居住過的怡暢一號公館,謝青溪看到熟悉的建築,便忍不住扭頭往車窗外看。
咕噥了一句:「這套房子不會真的賣不出去了吧?」
就是這套房子,她和應嶼婚後住了三年,一直住得好好的,結果某天深夜突然聽到悽厲的尖叫,謝青溪直接就嚇醒了,起來往窗外一看,外頭很多戶人家的燈都亮了起來。
她在小區的住戶群里看到有人說是她家樓上傳出來的動靜,便忍不住跑到陽台去往外探頭去看,結果沒一會兒就被汪姐拽了回去。
汪姐緊張兮兮的跟她說:「快回去,別出聲,樓上……樓上殺人啦!」
謝青溪當場愣住,什麼玩意兒?什麼人?什麼殺?殺什麼人?
汪姐跟她說起從各家保姆那裡打聽來的消息,原來樓上住的是個離異富婆,和前夫離婚後分到一大筆財產那種,找了個年輕的小男朋友,愛得不行,又是置辦新衣又是送車送房,還出一大筆錢給對方開了家公司。
結果這小子伺候富婆還不一心一意,居然在外面跟初戀女友又好上了,倆人琢磨著怎麼從富婆這兒弄到更多的錢,然後找機會甩了富婆雙宿雙飛。
但是還沒成功就被發現了,富婆要收回公司,結果男的惱羞成怒,半夜把富婆給捅了,據說是把頭都割了。
汪姐打聽的沒這麼清楚,這是謝青溪後來聽應嶼說的。
警方第二天就來抓人,剛好她從外面回來,和帶著人下來的警察還有嫌疑人碰了正著,男人雖然臉色慘白,但眼神透著一股魚死網破的兇狠,看見她還瞪過來一眼,嚇得她回去就做了噩夢。
疑心病就開始犯了,問汪姐世上到底有沒有鬼啊,咱們要不要找人來做做法,她死得慘,不會怨氣影響到咱們家吧,你說那個血會不會沁入地磚或者木地板,流進咱們家天花板……
還問應嶼,公司最近沒事吧,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神經兮兮的模樣讓應嶼大為無語,但也沒當回事,甚至勸她別自己嚇自己,直到她連續做了好幾天噩夢,說是夢見了她媽媽,應嶼才覺得事情不妙,趕緊搬家。
後來謝青溪就想把這套房賣了,但掛了三四年也沒賣出去,就因為樓上死過人,買得起的人多少有些忌諱。
這都快成她的心病了,應嶼安慰道:「賣不出去就賣不出去,等再過幾年大家忘了那事就好了,實在不行就放著,家裡不缺這點錢。」
「不缺和虧了是兩碼事。」謝青溪嘟囔。
這個小區的房子一套就大幾千萬的,這筆錢就是放銀行存定期,吃利息一年都能吃不少,白放著能有什麼用?
應嶼聽了不由得失笑,但也沒覺得哪裡不好麼,太太嘛,家庭財政大總管,管錢袋子的人,哪裡能看得過眼浪費錢這件事。
「再等等,說不定能等來拆遷呢?」他繼續安慰道。
謝青溪:「……」市中心你還想等拆遷,等到孫子輩?
車子一路向前,很快就到了酒店門口,門口立著大大的展板,標明了拍賣會的主題和具體地點,就在酒店後方的會展中心。
到了以後,先拿到號碼牌,畢竟應嶼這次的目的就是帶謝青溪來花錢。
「先去展櫃看看?」他低聲問道。
謝青溪說好,手熟練的挽上他的胳膊。
展櫃裡陳列展覽的自然是一會兒要出現在拍賣會上的拍品,應嶼幾乎是明示了:「聽說有不錯的包。」
謝青溪搖搖頭,盯著一旁展櫃裡一條澳白珍珠項鍊看,每一顆珍珠都完美無瑕,14㎜到15㎜的大點位,隔著櫥櫃玻璃都能感覺到它的美麗和高貴。
應嶼秒懂:「喜歡這個?」
那就買。
大珍珠已經買了,就不准再蔫吧了哈。
謝青溪頭也不抬的點點頭,一路看過去,直到將展品都看過一遍,大概有了目標,這才心滿意足的往拍賣大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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