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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夏管殺不管埋:「你們愛信不信,不信的人自己下地獄去瞧一瞧,就知真不真了。」

這誰敢去啊。

一時間坊里落針可聞。

林立夏不管這些人云亦云的旁人,拿著菜刀跟張巧鳳比劃道:「張嬸,要不我們試試,看你死後,會不會去拔舌地獄。」

等宋驚蟄和宋如意緊趕慢趕地趕來,林立夏正手拿菜刀立在紡織坊門口,擺出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來:「一個個嘴巴都給我放乾淨了,別以為喝了幾斤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想棺材裡頭放屁,也得掂量自個有個幾斤幾兩,再我聽見你們詆毀我妹子的一句話,就不是我手裡這把菜刀這麼簡單的事了。」

宋如意眼皮子一跳,向坊里瞧去,那張巧鳳哪還有兒子中了秀才當日的風光,這會兒早癱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我的兒啊,我的兒,你娘叫人好生欺負你可知,我的兒……」

林立夏正待還嘴,宋驚蟄上前扯過他,上下左右瞧了眼,沒見他身上有傷口血漬之類的,這才放下心來問:「沒事吧。」

「沒事呀。」林立夏輕鬆地朝宋驚蟄笑,「我是誰呀,掉水裡都能大難不死的人,我怎麼可能有事。」

宋驚蟄目光掠過他的頭髮和衣裳,村里婦人夫郎打架愛掐人扯頭髮,立夏髮絲沒亂,衣裳也沒有褶皺,可見沒被欺負。

再一聽見他的話,知他在說上次被榮夫郎推進水裡的事,那次過後,村里人都背地裡說立夏是個厲害的,忍俊不禁:「那也得小心。」

村里人的話都算不得真,那次立夏只是被逼急了,不是真的厲害。

張巧鳳瞧見宋驚蟄又是一頓哭:「驚蟄你來了,你快管管你這夫郎吧,哪有這麼欺負長輩的。」

林立夏不悅:「嬸子這話說的,我欺負你,我欺負你什麼了,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你自己嘴巴抹糞放不乾淨,我幫你洗洗怎麼了。」

「你要再胡言亂語,滿嘴噴糞,就算你有個秀才公兒子又怎樣,別自己沒洗乾淨倒給你兒子惹一身腥。」

「嗚嗚嗚嗚嗚。」觸及自家兒子,張巧鳳不敢再說了,怕給他遭禍,捂著嘴低低嗚咽。

宋驚蟄瞧著霸氣側漏的立夏,挑了挑眉,今天的立夏好像跟他以往見到的立夏都不一樣。

以前的立夏好像沒這麼強勢,也沒這麼會罵人。

「驚蟄哥,我們回去吧。」

宋驚蟄正想著,大獲全勝的林立夏牽起宋驚蟄的手,臉上又重新揚起酒窩,甜甜地沖他笑。

宋驚蟄回了回神:「好啊。」

「……」

回去的路上,林立夏一直跟宋驚蟄嘟囔那張巧鳳有多過分,比榮夫郎還要過分。

說著說著竟又把自己說氣了。

宋驚蟄見他腮幫子鼓鼓的,既覺得好玩又覺得可愛。

捏了捏他氣得不行的臉,好笑道:「別生氣了,回去吃了飯,我帶你去個地方。」

林立夏立馬來了興趣:「什麼地方。」

宋驚蟄故作神秘:「吃了飯就知道了。」

上午剛大戰了一場,心裡又惦記著事兒,中午兩人都沒多吃,匆匆做了些飯,宋驚蟄就帶著林立夏去了小西坡。

路上林立夏問:「去看苧麻?」

去年入秋種的苧麻,這會兒已經有半人高了,只等芒種就能收割了。

難不成是苧麻出了事。

宋驚蟄笑:「不是。」

苧麻他是撒播的,種得密,長了草也沒辦法進去鋤草,他們這兒又雨水多,連水都不用澆,尋常除了看看有沒有鬧蟲,就沒別的事兒可忙了,怎麼會有事兒。

他要帶林立夏去的地方是小西坡後面一條無人知曉的羊腸小道。

他們買的地是小西坡前面的山地,這裡朝陽,也有利於苧麻的生長,而後面背陰,太陽照不到,種什麼都不好,沒人會傻到買這樣的地。

但宋驚蟄今天在這兒巡視苧麻的時候,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地方。

他撥開草叢,引著林立夏進去。

林立夏折了根黃荊條打著草叢裡的蛇,跟著宋驚蟄走了進去,沒走多久,他見草叢底下濕漉漉的全是水,奇了聲,再繼續往裡走了走。

面前豁然開朗時,他一臉好奇:「這地兒竟然有一涇小溪。」

宋驚蟄頷首:「我也是今天才發現的,估計是山上的山泉滲漏,時間長了,就形成了這條溪道。」

小溪真不大,兩腳寬,但勝在長,這地兒又偏,常年無人過來,這溪道不知道流了多久,兩邊除了草以外,石頭底下壓了不少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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