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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我們也跟著沾沾光。」鄭月娥一勸,馮金玉順勢應下了。

她先前之所以不同意,就是怕鄭月娥他們有意見,本來嘛,他們一家人遊玩,驚蟄和立夏帶上他們就很討人嫌了。

要是驚蟄再在他們身上花不少錢,就該惹鄭月娥他們不高興了。

馮金玉的話宋驚蟄不愛聽:「娘,你可不是跟著沾光的,我和立夏孝順你們是應該的。」

林立夏也勸:「娘,你放寬心。」

驚蟄哥跟旁的男人都不一樣,他把錢拿回來那天晚上就跟他說了,這錢是他倆一起掙的,他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他公公婆婆也壓根就不管他們,他娘擔心的什麼他對娘家人太好,他公婆會給他臉色看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宋福田也道:「親家公,親家母,孩子都大了,這掙錢的事讓他們操心去,我們把他們養這麼大,還享不起他們這點福了?」

「哎,這可真是好。」馮金玉和林敬山被他們左一句右一句說得笑逐顏開。

一個勁地在心裡感慨立夏當初花的那二百四十文媒人錢沒白花,不花錢,上哪兒去找這麼好的親家喲。

「……」

「荷花!」

訂下房,一家人進到各自小院,林立夏抱著施銀杏一踏進去,施銀杏就指著院中的一池荷花嚷道。

「哎喲,這院裡種荷花可真稀奇。」馮金玉瞧著荷花詫異。

她娘家那邊種了一輩子荷花,也沒見有人把荷花種到院裡的,別說,這個天,粉白的荷花開在院裡,配著那綠油油的荷葉,看著都讓人覺得清涼。

就是不知夜裡蚊蟲多不多。

她剛這樣想,就見送他們進來的店小二拿著火摺子在荷花池的四方角點了點。

她探過去一瞧,嘿,這不是驅蚊香又是什麼。

還沒等她從不愧是五百文一日的小院,連驅蚊香都是點在室外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小二在屋檐廊下劃拉了幾下。

嘩啦啦——

淅淅瀝瀝的水從屋檐上落下來,如下雨般掉在池塘里,打得荷葉荷花噼里啪啦作響。

一陣涼氣襲來,將他們因趕路而聚了一身的暑氣一掃而空。

小二跟他們解釋:「這叫自雨亭,原本是弄在亭子上的,我們掌柜的將它弄在了屋頂上,給屋子解暑用的。」

「這裡有個木板,插上水會流去別處,抽下屋頂下雨,客人可自行擇取。」

這下別說馮金玉和林敬山了,連宋福田這個常年在外跑,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的人,都大開眼界。

只有施銀杏沒心沒肺地,不住地探頭去瞧屋檐下的雨,不停地拍手:「嘻嘻,好玩。」

有外頭這個自雨亭的震撼在,屋裡跟其他客棧差不離的陳設倒沒引起大家特別的反應。

放下行李後,宋驚蟄去自家牛車上取了來時帶的一袋子粳米,把施銀杏交給鄭月娥:「娘,我跟立夏去看看寒露,你們看著點銀杏。」

「去吧去吧。」鄭月娥揮揮手。

她倒也想跟著去見見女兒,可外頭太熱了,銀杏又小,不能曬這麼大的太陽,只得作罷。

宋驚蟄和林立夏扛著袋子去了蕭碧君家,得知兩人的來意,蕭碧君很快將宋寒露喚了出來。

林立夏瞧見臉上和手上都烏漆墨黑,像個小花貓的宋寒露,忍俊不禁:「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宋寒露也想擦擦再出來的,可她擔心兩位哥哥等久了,師父家又不好進人,這麼大太陽在外頭曬著多難受啊。

她胡亂拿帕子擦了兩下,朝兩位哥哥笑道:「師父說學裁剪,一定要先學會畫畫,我最近一直在畫各式各樣的衣服,就弄成這個樣子了。」

蕭碧君跟別的裁剪師傅不一樣,她不拘著宋寒露用什麼畫,炭筆也可,毛筆也可。

宋寒露起初為了方便愛用毛筆,可她識字跟林立夏差不多,只是認識,寫得不多,寫字都寫不好更別說畫畫了。

後頭她跟著蕭碧君用炭筆畫,炭筆又不好弄,每次都要自己燒制,直到燒出一根合適的為止。

宋驚蟄他們來的時候她正在灶房燒炭呢,可不就弄成了這個樣子。

她不擦還好,一擦臉更黑了,別說林立夏了,宋驚蟄都抿唇笑了笑。

他忍笑不禁道:「我帶著爹娘他們出來遊玩,現下他們都在縣裡,你想不想一起玩。」

宋寒露震驚:「哥,你發財了!」

宋驚蟄沒有否認:「跟你立夏哥種苧麻,掙了一些。」

「要去的。」宋寒露又拿帕子擦了擦臉,轉過頭向門內的蕭碧君告假。

蕭碧君瞧見宋寒露的花貓臉也不禁笑了,這些日子接觸下來,她發現宋寒露還是有些天賦的,只要不急著嫁人,學到她的本事是早晚的事,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事,她也沒理由拒絕,頷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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