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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微年嘗到了裝可憐的甜頭,便屢次在柏寅清面前使用這招,結果百試百靈。

先前,柏寅清可能幾小時回一條消息,但現在,他居然能做到秒回了。

要不是虞微年中午臨時有些事,他死纏爛打也要跟著柏寅清一起回宿舍。

坐在后座的他,姿勢放鬆而又愜意,雙腿自然交疊,一隻手搭在扶手上,修長細白的手指輕輕敲打。

杭越:「發生什麼好事了?」

虞微年但笑不語。

杭越不用猜都知道,十有八/九情場得意。他說著:「司知庭已經到茶館了,他還喊了一群小年輕,現在都到了。」

虞微年漫不經心:「那就讓他們等著吧。」

茶館,一些小年輕正結伴聊天。他們歲數不大,對品茶沒有興趣,若不是知曉虞微年今天可能會出現在這裡,他們不可能走這一趟。

他們百無聊賴時,外頭隱約傳來動靜。

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熱情言語,二人打扮考究,連頭髮都仔細梳理過。相比較而言,被人群簇擁著的虞微年較為隨意,神情懶散放鬆,多數在聽,只偶爾才會回應。

虞微年腳步頓下,看著一群面龐稚嫩的小年輕,稍一挑眉。

其中有一人是江西景,他好友的弟弟。他問,「你哥又逼你過來?」

江西景盯著虞微年,半晌挪開目光:「我哥才不會逼我。」

對這種尚在青春叛逆期的小年輕,虞微年自然不會多加計較。而且,這還是他朋友江臣景的親弟。

江臣景平日拍戲忙,把弟弟塞他這兒,在圈子裡混混臉熟,熟悉場面。

江西景原以為虞微年還會同他說說話,比如問一下他哥的近況,誰料虞微年只是頷首,便從他面前離開了。

在侍者與人群的簇擁下,虞微年腳步都沒緩過,頂著一張很會玩的臉,很自然地坐在主位上。

茶室燈光微妙,將他的眉眼照得極其深邃,其他人或多多少都精心打扮過,可他今天表現得十分隨意,甚至連腕錶都沒戴,仿佛只是去小區附近逛個超市一般。

江西景從前被他哥要求接近虞微年,多跟虞微年學習,知道虞微年豐富又浪蕩的情史後,他難免對虞微年存在了些偏見。

但接觸多了,他才發現虞微年和他想得不一樣。

虞微年是很喜歡玩兒,他看起來來者不拒,但哪怕在一起吃喝玩樂,人也得分個等級。在場這麼多人,每個人家裡條件都不一般,可現在連挨著虞微年坐的資格都沒有。

能與他同坐的,要麼是他的老友,要麼就是地位最顯赫的那群。

江西景突然想起他哥的一句話,如果說名利場是金字塔,那虞微年就是位於被所有人仰望位置的塔尖。

他再次悄悄看向主位,虞微年以掌心托著下頜,坐姿十分隨意,看起來像有些無聊,又像沒有睡飽,有時也會翻翻眼前的冊子打發時間,或是掀起眼皮,若是對視上了,便會眨眨眼睛,大方地給出一個調情般的笑。

這不是江西景第一次看虞微年笑,但是他第一次在偷看的情況下被當場抓包。

那副含笑面龐在昏暗光線下神秘又迷人,他的心臟猛地驚跳數下,繼而越來越快,仿若馬上爆炸。

杭越:「你改喜歡這種類型了?」

虞微年:「只是覺得逗小孩好玩兒。」

「江臣景說送弟弟來給你解悶,還真送對了。」杭越說,「不知道江臣景怎麼教的,他弟和他一點都不像。」

江臣景是個滿肚子壞水的狐狸,他這弟弟倒看起來心思單純,把什麼想法都寫臉上。

「還小呢。」虞微年對小年輕一向很包容。他合上冊子,偏首看向一邊,「怎麼不繼續說了?知庭,我可不信你特地組個局,只是為了和我敘舊。」

「我們分手之後,我一直想找機會和你吃飯,但你太忙了。上次來學校找你,也只跟你待了一會。」司知庭笑了笑,「這次除了想見你,確實還有別的事。」

「我最近打算投資開個高端運動館,我記得你有一塊地。」

虞微年但笑不語。

司知庭遞來一份合同:「微年,你放心,絕對比市場價要高……」

虞微年手中有塊地,在寸土寸金的A市處於黃金地帶。不少人覬覦這塊地,也不乏有人朝他遞出橄欖枝,但都被他拒了。

虞微年對司知庭印象深,不僅僅是因為司知庭是他喜歡的類型,更是因為司知庭這人很聰明,談戀愛的過程中很會照顧人,分手後也很體面,擔得上完美男友與完美前任。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戀愛過程太過平靜,他反而覺得沒有意思,所以才提了分手。

「所以我想跟你談談合作的事……」

虞微年側身看向司知庭,用合同一角慢條斯理地蹭過司知庭的下頜線,細白手指將紙張摁出許些褶子。

司知庭喉結滾動,冰冷的觸感停在下巴,他聽見虞微年拖著長長的調子:「真的只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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