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探頭來看,看到上面寫著的懲罰,忍不住發出一陣唏噓。
「當著所有人的面,餵酒。」那人頓了頓,「……用嘴餵。」
「啊這……」
他們下意識尋找A和1號牌,通過一一排除,最終確認,這二人分別是虞微年和柏寅清。
究竟是誰這麼損,寫出這樣的懲罰?而究竟又是多巧,抽中這個懲罰的人,居然是虞微年和柏寅清!
霓虹錯落的燈光下,酒桌陳列一排洋酒。柏寅清臉色難看,哪怕坐在光線昏暗的角落,都能感受到那極低的氣壓。
「要不……還是算了?」有人低聲說,
虞微年坐在主位,大大方方地亮牌,又隨意倒了一杯酒,飲了飲。
他的嘴唇沾了酒,染上幾分潤澤水光,用一種玩笑的語氣道:「遊戲而已,我還不至於玩不起。」
柏寅清眉峰緊皺。
虞微年將洋酒混進酒杯,漫不經心地站起身,帶著明顯的針對,「怎麼,這點面子都不給嗎?」
柏寅清哪裡還看不出,虞微年是故意的。因為被惹怒,因為不甘,所以想要在別的地方找回場子,讓他也不痛快。
虞微年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惡劣。
「我沒興趣跟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柏寅清冷聲道。今天來這裡,是他做出最錯誤的決定之一。
虞微年頷首,表示明白,他從容自若地飲了口酒。酒液從唇角溢出,沿著清晰下頜沒入領口,只餘下反光的濕痕。
在柏寅清剛起身時,他動作很快地將柏寅清推進座椅間。
猝不及防的動作讓所有人一驚,沒等柏寅清反應過來,一隻溫熱的手扯住他的領口,將他拽拉過來。緊跟著,柔軟的、混著酒香的唇瓣,重重印在他的唇上。
緊跟著,是一個更為柔軟濕熱的觸感滑了進來。
有人倒吸一口冷氣,全場寂靜無聲。
柏寅清呼吸猛地一頓,大腦放空,摻雜熱氣的吐息落下。混著洋酒的唾液被哺了進來,冷淡的面龐浮現不可思議的崩裂表情。
他完全沒想到虞微年會做到這種地步,震撼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柏寅清反應很快地掙扎,虞微年先一步抬起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用體重將他制服。一隻冷白的手摁在他的肩頭,將他用力往後一推,旋即,吻得更深。
天花板燈光恰好亮了一盞,如舞台聚光燈映照在虞微年的身上。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臉,冷白肌膚沁著誘人水色,浮著淡淡粉紅,連眼尾都帶著幾抹濕意。
部分酒液順著唇角溢出,打濕了他的衣裳,絲綢質地的面料幾乎貼膚,顯得本就纖薄的腰身更細了。
四周忽然安靜下來,目光卻火熱地盯著角落這一幕。燈光交錯,他們隱約可以看見兩根舌/肉似蛇一般交纏,濕漉漉的,反著黏膩水光。
虞微年的吻技很好,眉眼間儘是從容自若,睜開的眼睛是一片清醒。他故意挑釁似的,直直盯著柏寅清看,另一邊又挑/逗一般,以舌尖勾蹭著敏感的上顎。
這種吻法是柏寅清這種處/男完全沒辦法招架的。柏寅清渾身僵硬,想要躲避,虞微年卻惡劣地將舌肉往裡送,將豐沛唾液餵了過去,簡直是破罐破摔,肆意妄為了。
嫻熟的吻技,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冰涼的酒水進入胃部,在濕熱舌肉的攪/動下,產生強烈的灼燒感。
熱意遍布全身,理智岌岌可危。柏寅清下頜線無意識繃緊,喉結不斷滾動,將虞微年餵來的源源不斷的香甜水液盡數吞下。
被餵進來的津液仿佛能摧毀一切的火種,在他體內以驚人的速度肆虐橫掃。最終延伸成絲絲縷縷的網,捕住他的心臟,纏繞,收縮,令他難以呼吸,卻又變態地感到興奮。
黑暗環境總是容易滋生陰暗情緒,酒精像引人墮落的工具。可滋生出來的濃稠欲望卻是真實的,襲遍全身的快/感更是強烈的。
哪怕柏寅清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骨骼血肉脈絡,從肉/體到靈魂,每一處都在渴望虞微年。
四面八方的注視更加狂熱大膽,柏寅清知道,他們都在看虞微年。
占有欲濃稠地漫開,隨之而來又是另外一股陰暗病態的想法。
柏寅清知道其中不乏虞微年的者,或是潛在追求者。如果他當著他們的面,把虞微年按在沙發上,就在這裡,灌滿虞微年的肚子,將虞微年弄得一片泥濘,門戶大開,無法合攏,以後也只能吃他餵的東西,讓虞微年再不能去找別人……
第20章 局面反轉
柏寅清一瞬亢奮, 呼吸變得錯亂灼熱,頸側青筋因忍耐而暴起可怖的凸起。他重重喘了兩口氣,性/癮讓他淪為只知交/配的野獸, 完全喪失道德良知。
好不容易喚回許些神志,柏寅清試圖推開虞微年。大掌剛落在腰間, 又是頓住了。
他被那纖細單薄、卻不失韌性的柔軟觸感, 驚得怔住了。
纖細雪白的腰身, 被一富有力量感的大掌桎梏。視覺衝擊強烈, 仿佛前者能被後者肆意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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