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剛分泌出來便被吃得一乾二淨,又被源源不斷餵入新的。可能是親了太久,虞微年感到很撐,單薄身軀被親得東倒西歪,剛偏過腦袋,又被按著後腦重新堵住嘴巴,把漏出來的津液都堵了回去,填得嚴嚴實實。
「咕啾……」
「嗚——」
口腔被填得沒有絲毫空隙,虞微年仰著脖子,被親得意識已然混亂。他緊緊抓著柏寅清的頭髮,手指無意識地用力。
客廳寬敞且靜謐,偶爾有海浪翻滾的聲響,混入複雜的啜泣、喘息,還有密集的接吻水聲與拍聲。
柏寅清像上了癮,冷淡自持的面龐像破碎的雕塑,露出不為人知的真實面貌。他像野獸一樣撕扯舔咬著虞微年的嘴唇,勾出那截濕軟舌肉,逼迫虞微年主動將舌肉送進口腔。
落地窗外海面波光粼粼,皎潔月色照進,將如蛇類般在半空間交纏的舌肉映得水光糜艷。
「柏寅清……!」
虞微年崩潰地哭叫,「你以後不准……不准吃藥了。」
「唔——」
柏寅清親得凶,又搗得狠,像是要把虞微年整個人都吞了。
虞微年認定這是藥效完全發作的緣故。
聞聲,柏寅清好像笑了笑,聲音很輕,帶著濃重的沙啞意味,哄小孩兒似的說「好」。
虞微年還在哭顫著、惡狠狠地威脅:「我等會就把你的藥全部丟了……」
「那你要一直哭了。」柏寅清說。
三四個小時,樓梯才走完一半。虞微年實在受不了,他抱著柏寅清的手臂,聲音已顫不成聲。
「寅清,我們……我們就到這裡吧。」
柏寅清額頭、頸側青筋暴起,他垂眸看向虞微年,蓄在下巴的汗水滴在虞微年的鎖骨、胸膛,又往下滑落。
虞微年似乎當真有些崩潰,小腹也高高鼓起,隨著呼吸而起伏,現出一個明顯可怖的輪廓。
柏寅清眼眸轉深,只有這時候的虞微年,流露出來的表情才是完全真實的、不摻雜演戲成分。
他握住虞微年的膝蓋,旋即拉開,他能清晰看見嫣紅膚色包著一抹重色,且正在汩汩地冒白汗。
現在的虞微年,全靠柏寅清扶著後腦穩定重心,純白蕾絲短裙穿在他身上,卻根本兜不住什麼肉。層層疊疊的裙擺更是遮擋不住什麼,隨著激烈親吻,下擺被帶得往上卷。
內襯也已經被撕碎,柏寅清只要一低頭,便能看見幾乎化作殘影的深色,大開大合地反覆出現、消失在嫣紅之間。
客廳暖氣打得很足,虞微年身上又出了許多汗,被浸濕的網紗濕透貼在身上,暈開一片水漬,形成鮮明色差。
不知道是不是柏寅清故意為之,翹在半空中哆哆嗦嗦的小年上,還被扎了一個漂亮的蕾絲蝴蝶結。
「年年。」
柏寅清望著虞微年的面龐,雙目失神、氤氳水汽,嘴唇張開津液直流。他喉結滾動,扶著虞微年哄著,「那你自己來好不好?」
「……」
迷迷糊糊間,虞微年被扶著坐了上去。
……
天色漸明,被收拾乾淨的虞微年蜷縮在被褥里,髮絲柔順地貼在鬢邊。
一旁的垃圾桶內滿是黏糊糊的濕紙巾,柏寅清再三確定沒有遺漏,才掀開被子,將虞微年抱在懷裡。
他們又連在了一起。虞微年猛地抖了抖,溢出一道無法自控的鼻音。
烏泱泱的長睫緩慢地顫,柏寅清知道,虞微年肯定是累壞了。最後那身薄透的裙子也被撕碎,散落在客廳各個角落,上頭沾著濕漉漉的、分不清彼此的痕跡。
柏寅清勾過虞微年鬢邊軟發,慢條斯理地親吻虞微年,這吻緩慢又細緻,只停留在表面。像無法壓制住喜歡,由本能吸引產生的親密觸碰。
虞微年渾身乏力,每根手指都像由電流席捲。只是單純的親吻,都能讓他腦袋昏沉,舒服得膝蓋顫抖。
「我……我愛你。」
柏寅清愣了愣,旋即輕笑了一聲,「我也愛你,寶寶。」
有時候虞微年希望柏寅清停下,便會不斷說「愛」。這是柏寅清說過的,如果受不了,便喊柏寅清的名字,並說愛。
……
大約八九點,虞微年被尿意憋醒。他費勁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放大的冷淡面龐。
他試著動了動,柏寅清卻摟著他的腰、將他釘回去,仿佛無法接受與他分毫的分離。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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