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年輕,他總是存在幾分包容:「你可以不相信你自己,但不能懷疑我的眼光。」
司知庭:「可以這麼說,虞總從來沒有看走眼過。在投資這件事上,他一直是贏家。」
段林青原以為他要誤入歧途,走上那條他從前最看不起的金錢交易道路。可他沒有想到,原來這位年輕俊美的男人,只是看中他身上的商業價值。
他落寞又失望,卻也實在無法拒絕對方。
他們在包廂里待了約一個半小時,虞微年將段林青的一切了解得十分清楚,他手中有調查來的資料,也有經理給的、段林青親自口述的。多方面渠道的了解,足夠讓他掌握段林青這個人。
他果然沒看走眼,他也相信,此人在未來會給他帶來巨大利益。
現在拳賽還沒結束,但段林青不需要再上場,他們現在離開也來得及。
簽合同需要前往一個較為安靜的場所,虞微年無需自己安排,經理便提前為他在酒吧附近開好了房,又送上兩張黑金色的房卡。
虞微年今晚心情不錯,多喝了幾杯酒,正常光線下,裸/露在外的肌膚自內而外蒸出一層粉紅。柔軟髮絲落在肩頭,隨風飛揚。
「小心樓梯……」
司知庭下意識想伸手去扶他,卻被他躲過去了:「我酒量還沒那麼差。」
虞微年今天辦成一件事,語氣都是輕鬆愉悅的:「你們先下樓吧,我去上個廁所。」
他今晚喝了酒,突然有了上廁所的感覺。
「回包廂里上吧,那裡的廁所乾淨。」司知庭說。
司知庭等人原本想跟著虞微年一起回去,但虞微年覺得沒必要,他只是回去上個廁所,一大群人跟著他做什麼?他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上廁所還要手牽手結伴去。
包廂暫時是空的,保鏢也被撤下,唯有兩個保潔在打掃衛生。保潔見虞微年進來,禮貌地打了聲招呼,隨後先行離開,將空間完整還給貴客。
虞微年本想說不用,他只是來上個廁所,但兩個保潔已經離開了。他也沒多說,目的明確地朝衛生間走去。
皮帶剛剛解開,拉鏈尚未拉下,頭頂燈泡忽然滋啦一聲,燈光晃動、熄滅。
眼前視野化作一片漆黑,虞微年的手指還搭在皮帶上,眉宇剛剛皺起,剛要轉過身,就有人迎面靠了過來。
看不見的黑暗之中,一隻寬大掌心摟住虞微年的後腰,將虞微年緊緊貼在懷裡。強勁有力的心臟與脈搏,隔著一層薄薄衣料撞擊彼此的胸膛。
虞微年下意識後退,卻後退不得,過大的力量差與體型差,令他以一種完全被包裹的姿勢,牢牢箍在懷裡。
視線受阻的情況,其它感官變得異常敏銳。他總覺得對方有些熟悉,但頭皮被粗糙指腹細細摩挲時,他陡然感到一陣雞皮疙瘩,意識也跟著亂了亂。
「你……」
原本還算清晰的大腦登時被攪亂,虞微年愣了愣,感受著過電般的酥麻,沒過腦地開口,「知庭?」
無意識喊出的名字,尾音帶著幾分延長,像撒嬌一般親昵。
穿進發叢的手指僵了僵。
虞微年能明顯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一頓,掐在腰間的大掌也在徐徐收緊。
「不是說不用跟上來……唔!」
炙熱溫度忽然貼上了唇瓣,強勢的吻落下,將虞微年接下來的言語盡數堵了回去。粗舌順著張開的唇縫搗進口腔,卷著舌肉吸吮,又吃出嘖嘖作響的黏膩聲。
微醺狀態的虞微年,登時感到渾身酥軟,呼吸跟著急促。他被親得喘不上氣,卻也在此時發現對方不是司知庭——司知庭吻技沒這麼凶,更不會親得這麼裡面。
這個吻法伴隨瘋狂、強勢、掠奪,更像要將他整個人吞入腹中,連骨血都要融為一體。
虞微年感到熟悉,卻沒能馬上想起熟悉的源頭,他的意識很快被吻得融化,化作一汪水液,順著他的唇角流淌。
對方深知他所有敏感點,在親吻他的同時,又在撫摸他的後頸、腰肢,他們的身軀貼得很緊,可對方還覺不夠,用膝蓋卡進他的雙膝間,將他幾乎抱坐在懷裡、頂起來親。
纏綿的熱吻確實舒服,但虞微年依然感到不可置信,居然有人敢這麼對他?居然有人敢對他這麼放肆?
他努力想要呵斥、躲避,嘴巴卻被填得嚴嚴實實。雪白脖頸、面龐泛起一層薄粉,眼眸被淚水浸濕,髮絲更是濕粘粘地貼在鬢邊。
虞微年狠狠地咬了對方的舌尖,血腥味在唇齒間瀰漫,疼痛與血液像刺激到對方,反倒讓對方親得更凶更狠。
「啪——!」
他好不容易推開對方,又狠狠甩出一耳光。不過打得有些偏,不知道有沒有完整打到臉。
靜謐黑暗的環境下,是彼此混亂的喘息。來不及咽下的津液順著唇角往下流淌,虞微年單手扶著牆,咬牙切齒道:「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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