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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搞不懂戚楠他們的腦迴路,這事如果讓盛軼知道,關係崩是肯定的,他們就這麼不在乎?

「穿好了嗎?」江棋問。

「好了。」盛軼出現在門口,加了條運動褲,上身還光著。

「不是沒好嗎?!」江棋吼。

「那我再穿。」盛軼沒想到江棋居然對他穿不穿衣服這麼執著,他套頭穿了件棉T恤,下擺拉好,「剛洗完澡,不是很冷。」

誰關心你冷不冷!

「外套。」江棋把衣服扔給他。

「不穿這件了。」有酒味,盛軼光是聞著,就又要醉了,他進去換了件。

「要跟我說什麼?」江棋抱著抱枕,舒服的窩在沙發一角,繼續刷拖鞋。

盛軼在另一個角坐下,盤半條腿,直起身,標準的北方嘮嗑姿勢,「你跟周時的事,方便跟我說說嗎?」

江棋剛把一條腿架到盛軼腿上,盛軼手下意識的就握住了他的腳踝,他手心很熱,不知道被燙了還是因為他的話,江棋立時又給縮了回來。

盛軼像是預料到他會有這個反應,「我剛在樓下看到他了。」

「他說什麼了嗎?」

「讓我帶樣東西給你。」

「你……帶了嗎?」

「沒有。」

江棋鬆了口氣。

敢有今天就是再捨不得也要打一頓。

「沒什麼。」他翻了個身,側躺著,不甚在意道:「以前是同學,後來因為一些誤會,跟我和戚楠鬧掰了。」

「既然是誤會,那現在呢,解開了嗎?」

「算是解開了吧,之前不還來我們家吃過飯了嘛。」

「但我覺得你好像沒有。」今晚樓下江棋甩的那一下手,周時應該挺受傷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當時想到了一個詞,拉扯……拉拉扯扯,似乎並不該用在兩個男人身上。

「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要原諒也不是我單方面說原諒。」細算下來,當年那件事,三個人都是受害者,「事情已經發生了,還過去了這麼多年,想要再回到以前那種關係本身就不可能。」

盛軼不置可否,江棋沒跟他說到底是什麼誤會,他不好隨意評判,不過在他看來,既然是能解的開的誤會,為什麼不可能了。

以他們現在的年齡,確實不適合每天再黏在一起,但做到像他們五個人一樣,經常性的,不需要刻意安排隨叫隨到的聚會,應該不是難事。

不過他沒說。

現在說時間還不對。

「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江棋想快點結束話題,他和周時的事,並不適合在他倆之間討論。

「不是,是今天早上。」盛軼說:「我沒想到你會介意。」

江棋:難道不是我不介意才更想不到嗎。

盛軼看著他,「我不跟你說我去哪,什麼時候回來,是怕你有負擔。」

「負擔?」江棋內心日了狗了,這小子到底在忌諱什麼,他很事兒很龜毛嗎,讓他這么小心謹慎?

「你也看到了,我生活很不規律,早晚回來都怕吵醒你。」盛軼一臉歉意,「就像昨天,我都想好住回去了,結果還是一個電話打到你這裡……」

江棋放下手機,專心看著他,盛軼的嘴唇一張一合,江棋光是想到昨天晚上他親過那裡,就定不下心來去聽他在說什麼。

他居然已經親過了,溫熱濡濕,觸感柔軟,他最想親的人,就這樣親到了,江棋越想越激動,只是最簡單的四片嘴唇相貼,對面還是個醉鬼都能讓他這麼激動。

如果哪天盛軼吻他,他大概能上天。

江棋沒把激動表現出來,很快另一種負面情緒就給他潑了盆冷水。

還不如不親。

沒親之前,他頂多想想,鏡花水月,本來就是看得見摸不著。

昨天真這麼來了一下,他心裡的邪火就跟擰壞了的水龍頭一樣,一瀉千里,移山倒海都難堵住的聲勢浩大。

腳踝處被盛軼摸過的地方,此時麻的像是沒了知覺。

洗了澡,被熱氣泡過的盛軼,頭髮散亂,臉微紅,擁著衣服坐在那裡,像一顆毒蘋果,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既撩人又禁慾的氣息。

江棋移不開眼,身體裡的慾念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強烈過,如果盛軼這個時候肯給抱一下,他可能會控制不住力道把人勒死。

「……沒有其他意思,你別誤會,你在聽嗎?」盛軼說完了,發現對面江棋只是看著他,目光呆滯,不敢相信他居然在這個時候神遊了。

江棋腹中一陣痙攣,從腦後扯過抱枕,遮擋住下身,坐了起來。

「我不覺得是負擔,你以後不用這樣。」江棋冷聲道:「我發現你把我想的很小氣,為什麼?」

不是小氣,是這麼多年,特別是他回去之後,他和江棋的關係就大不如前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以為是距離,但和戚楠他們之間,似乎並沒有受任何影響,唯獨江棋。

很多時候,盛軼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他們關係在疏遠,他覺得問題在他,所以努力改正,小心翼翼的想進入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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