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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他卻不攔著,連一貫反對他們喝酒,只在過年才在家裡下解酒令的陳嶸都無動於衷。

間或陳崢問了盛軼一些問題,諸如家在哪兒啊,聊聊家鄉,工作是什麼啊,聊聊見聞,順便吆喝江棋喝酒。

到後來江棋自己都覺得有點喝多了,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總感覺他爸和他舅像是故意在灌他。

高興嗎,所以多喝了兩杯?

可是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呢,他舅的這頓飯連個由頭都沒有,就說好久沒聚了,喊大家一塊過來熱鬧熱鬧。

江棋就為這種莫名的理由把自己喝的有點暈。

他酒量很好,還不至於到醉。

但結束的時候,江兵難得親近的過來攙扶,說要送他下樓,薄責道:「這孩子,怎么喝這麼多。」

不是你灌的嗎?

「要不別回去了,就睡我這吧,醉成這樣。」陳崢說。

江棋:「……」

江兵用力往上拽著他,「小盛啊,等會可能要辛苦你了,幫叔把他弄回去,其他你別管,扔床上就行了,醉不了多久他自己會醒的。」

他爸的這個瞎話也要編的按常理來,他現在還清醒的站著呢好嗎。

「沒事,交給我吧。」盛軼從他手裡接過江棋,江棋開始生動的刻畫一個醉了的人是如何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把兩條腿軟的跟辣條一樣。

「路上當心啊,開慢點。」陳嶸在廚房幫著洗碗,聽說要走,出來叮囑了句。

盛軼把人弄上車,扣安全帶的時候,忍不住問道:「你平時也這么喝嗎,跟你爸他們?」

哪有人把自己的兒子和外甥這樣灌的。

江棋不說話,閉著眼睛靠在副駕駛座上,哭笑不得,誰能想到一向刻板嚴肅的兩位大爺,居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他出點格,還用這麼爛俗狗血的方法。

盛軼不是姑娘,就算他真的借著醉酒把他給強上了,也不會要他負責的。

何況他也上不了,勢均力敵,誰知道在上之前會被揍成什麼狗樣。

而且,他想說,真想讓他們發生點什麼,難道不應該直接灌盛軼嗎?

算了算了,意思到了就行了,偶爾裝裝醉也挺好的,體驗一把被特別的人照顧的感覺。

到樓下,盛軼停好車,從另一邊過來,給他解安全帶,這個時候江棋已經連裝帶睡不省人事了。

盛軼架著他一條胳膊,「能使勁嗎?」

江棋使的不動聲色。

不過從地下車庫到樓上有段距離,一路這樣挺累的,盛軼不垮,他也要難受死。

剛想說不裝了,醒來第一句台詞「我怎麼回來了?」他都想好了,沒想到盛軼又重新把他放回了座位上,然後他蹲下,把江棋背到了自己背上。

江棋的頭掛著,側臉挨到了他的側臉,溫暖緊實的一片。

剛才是誰說要醒來著?

哪個二五?!

第二十二章 你告訴不告訴

盛軼起身時一個趔趄,「哎呦,還挺沉。」

江棋藏在他衣領後面偷偷的笑。

盛軼往上掂了兩下,背穩。

他步伐不快卻一路走的都很穩當,空曠靜謐的地下車庫裡,江棋枕在他肩窩上,小心的控制著自己呼吸的力道。

他垂著的手,再三猶豫,在盛軼胸前慢慢交叉,未及收緊,又放開了。

電梯剛好停在一樓,盛軼背著他邁進去,以前沒感應過這種買一送一套餐的紅外線,今天因為業務不精,出了點小岔子,江棋還剩半個身體在外面,門就關了。

「哐」的一下,妥妥的把他給夾住了。

江棋的五臟六腑跟著電梯一塊兒顫了顫,胃裡頓時有點燒。

聽聲音就知道傷勢不輕。

「沒事吧?」盛軼趕緊放他下來,扶他靠邊站著,上下摸著他兩邊手臂。

門關了,江棋頭靠在廂壁上,閉著眼睛。

他清楚明白,這個時候要醒了,剛那一下就白挨了。

他沒功夫察覺盛軼此刻的神情,他的手倒是沒離開過,在他手臂上小心的捏著,江棋多少有點安慰。

到了後,盛軼先把人半拖半抱的弄出來,找好鑰匙,才又一使力,背上了背。

他抽出一隻手開門,進去後站在門口換鞋。

這種時候了居然還要先換鞋……江棋想著,身後沒來得及關上的門,因為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穿堂風,突然就用力打上了。

打在他背上。

一個推力,連帶著盛軼一起往前摔去,腳不著地的懸空感把江棋嚇的夠嗆,想從盛軼身上下來已經來不及了。

江棋:天要亡我。

盛軼踩著穿了一半的鞋,虛晃了幾步才勉強站穩,期間他一直用力抓著身後,抓的江棋大腿上跟被剜了一塊肉似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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