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楠:「江棋跟周時不也是,翻臉後再見,就只當他是陌生人了。」
王文宇:「那當法已經不是陌生人,是死人了。」
趙宏亮:「情況不太樂觀。」
戚楠:「早該料到。」
王文宇:「我料到了,可我還沒做好準備啊,我就你們幾個朋友。」
趙宏亮:「想辦法。」
戚楠:「想辦法。」
王文宇:「得想辦法!!」
……
趙宏亮:「以我跟桃子一屋睡四年的交情,我敢打賭,他一定不會這麼對江棋。」
王文宇:「大不了以後我們聚會分開來聚,今天四個明天四個。」
戚楠:「你累不累。」
戚楠:「不是他想不想,是沒辦法,心理生理雙重的,桃子對江棋下不去手。」
王文宇:「是下不去嘴。」
趙宏亮:「是下不去那啥吧。」
戚楠:「為什麼不是接受那啥,樓上的你不是娘家人嗎。」
王文宇:「不行給他倆脫光了小黑屋裡關三天。」
戚楠:「啊對,接著我們去號子裡蹲三年。」
……
盛軼的手機一直在響,那是他唯一一個沒有設置免打擾的群,此時「砰砰砰」的往外跳消息,點都點不進去,他只能先關了聲音。
江棋的也在響,他從沙發上滾下來,頭頂在地上當圓心,身體繞圈轉,嘴裡嘟噥著:「哪兒呢?」
盛軼撐著他的咯吱窩,把人重新從地上抱到沙發上坐著,撿起落在酒瓶旁邊的手機,關了。
江棋衣衫不整,面目凌亂,盯著他看了會,突然朝他張開手,「來給我抱一下。」
「幹嘛這麼對自己?」盛軼沒理會他,脫了外套,捲起袖子,收拾地上的酒瓶,完了又去冰箱裡找能吃的東西。
江棋沒半點形象的散躺在沙發上,目光機械的追著盛軼在屋裡轉,半晌身體往下一滑,安靜躺好,「你從我這裡搬走吧,東西我已經給你收拾好了。」
「我不跟喝醉的人說話。」盛軼說:「等你醒了我們再談。」
江棋冷然一笑,「就沖我現在沒過去把你撲了,我就是醒著的,有什麼話現在說吧。」
盛軼停下手裡不連貫的動作,轉過身來,「我這個朋友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值得嗎,做不了情人就什麼都不是了,你當初就是想跟我有這種關係才來認識我的?」
「是啊。」江棋點頭,突然放輕了聲音,「我看你第一眼就想上你了。」
盛軼:「……」
盛軼站了一會,轉過身,「我明天再過來。」
江棋:「把東西拿走。」
盛軼:「……」
盛軼:「我真該懷疑,你是不是從來沒把我當過朋友,忍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所以你現在不走是什麼意思,真等我睡你啊,你願意嗎,你願意就來啊,我等這一天很久了。」說完他自己先笑了起來,眯著眼睛,「你該慶幸我人品正直,不然早強*暴你了。」
「江棋!」盛軼尤不敢相信,自己信任了這麼多年的朋友,突然就在他面前黑化成這樣,短短兩天,眼前這個冷言冷語輕薄他人的人,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江棋嗎。
那個……在機場裡那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問他討一個吻的人。
盛軼喉結動了動,「你不用說這些話來氣我,你要真醒著,就心平氣和的和我談談。」
江棋有點泄氣,翻了個身,「談什麼,如果是繼續以前那種關係的話,我拒絕。」
盛軼:「沒有任何可能了嗎?」
江棋:「那你能跟我在一起嗎?」
盛軼:「不能。」
居然又被拒絕了。
反應速度還比上次快了不少。
江棋的心搗的比蒜泥還稀碎。
「我不喜歡男人,何況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盛軼怕他沒死透,又補了一刀子,「我不可能對你有那種想法。」
「既然你都不喜歡我了,這最好的對我而言就沒有意義,不是,連朋友都沒有意義。」
「……我知道。」
江棋又說:「我給個標準吧,除非你也想上我,否則我們就只能是陌生人。」
「可我真的希望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就算不能再住在一起。」盛軼看著他的背影,幾不可聞的嘆了聲,「江棋我很抱歉,我不該這麼久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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