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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样说,陆欢才松手,站在一边。电梯门打开,进去的时候她与她又是隔着大半电梯距离。一直到回到家。这人都一直没说话。安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晚上睡觉前,陆欢温好了牛奶喊她来喝。“饱了,不想喝,我去睡觉了。”白矜挪开眼睛回房间。门关闭,房间内与外面割裂成两道空间,陆欢愣在原地,张张唇也不知该说什么。房间里面。白矜靠着门背,耳旁的发丝垂落,面庞藏于阴影下。平复完心情,她挪动脚步走往桌边,拿出一小罐药粉。手指沾取,涂抹在肩颈处的咬痕伤口上。“......”怎么越来越糟了......陆欢盯着紧闭的房门好一会儿,收回视线。一个人喝完两份牛奶。随后回到房间,在脑海中寻找解救方式。思绪飞快流转之间,她余光看向了手边玻璃杯上的白开水,目光微沉。不能再这样下去,矛盾越拖越大,那么前段时间做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她也没办法达到她的目的了。于是陆欢拿过杯子将水往床上一洒。极简灰色的床单上很快透一片深色。紧接着把湿掉的床单往门外晒去。全程陆欢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把床面收拾后,随即敲响了白矜的房门。行动的过程中没有一丝犹豫,毫无拖泥带水。片刻之后,房门打开,白矜冷着神色投来视线,没想到这人接下来出口的话——“不小心洒水到床上了,没法睡。”陆欢说着,抬起眼看她。“今晚,介意......挤挤么?”第024章 咬我白矜微微睁大了眼,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挤挤......意思是跟她一起睡么?她看着眼前的人,眼睛微微颤动,惯用的冰冷伪装有所动容。“这是你家,我睡沙发,你睡里面吧。”说完,白矜就要往外走,陆欢下意识拉住她的手腕。“沙发太小,睡得肯定不舒服。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不是怕你做什么,而是我怕我做什么。白矜心底的声音缓缓响起。白矜并不是故意躲着她,而是她怕一旦看见她就会想起她的从前。——她也喜欢过别人,对别人有过好感,也与别人亲吻过。白矜光是想就觉得压抑。她不想这样。她想让她是独属于她的,不想让她被别人沾染到一丝痕迹一丝气味。再过分些,她不想让她被别人觊觎一眼。她想让她从里到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属于她。而这想法对于现在的社会来说是相违背的。所以白矜一直藏着这个病态,疯狂,且不合理的念头。不能让别人发现,也不能让她发现......因此她这些天借着一道理由与她远离,把这些天借机涌出的思绪重新抓取,埋入土壤,再一次的尘封。但东西一旦跑出来了,太难再被尘封回去。它们就像被按耐已久且不愿陷于黑暗的芽种,不断朝着阳光破土而生,无人阻挡,无力阻挡。“......”“你不相信我?”陆欢见她不说话,便接着上一句话补充。意思也就是在反问,你真的在怕我会做出什么?白矜视线放在她拉着自己手腕的手上,眸面微暗下,沉默许久。随后一声不吭地放下手,走回房间。陆欢知道她这是默认了,第一步算是成功,便回头去把自己的空调被抱过来。房间被她住了一阵子,无人的空房已经多出许多人味,不再是只有家具余留的味道,多了一股清香。是一股比较好闻的味道。房间里面的摆放没有改变,与之前的一样。书桌上只摆放着笔记本电脑和水杯。衣柜里摆着几件平时常穿的几件衣服和一套替换睡衣,行李箱与行李袋摆放在一个角落,收拾得严整。属于她的东西整洁与稀少到,只要她要走或有人赶她走,随时就可以拿起这些东西收拾离开。像匆匆过客,只是来小住段时间。灯光关闭,房间重新陷入黑暗。鹅绒的床睡起来触感舒适,床的面积很大,两人都挨在一边平躺,中间空出很大一段距离。洗完澡的身子泛着凉意,空调呼呼作响。在昏暗不清的环境下,其他感官传来的感觉都会被无限放大。这是她们长大后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幼时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是在白矜被陆家收养之前。那时候白矜偶尔会有几次在家里留宿,就会与陆欢一同睡。而那时的她还会靠在她的身上,像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只是后来,就再没有过。直至现在。白矜微睁着眼看天花板,没有一丝睡意。两人没有一人有动作,没有说话,安静到耳边充斥着空调呼呼放冷气的声响。“白矜。”许久,陆欢出口打破宁静。“你是不是生气了?是我哪里做错了么?”白矜睫羽轻颤,淡声两个字,“没有。”果然,这人浑身上下就嘴最硬,从来吐不出一句真话。陆欢暗想完,再说,“那你为什么躲着我?”转变的情绪态度,不管从哪看都有问题。“如果是因为之前的事,我们也一直扯平了不是么?”一阵的沉默过后。白矜却说,“没有扯平。”陆欢一愣,根据她的话往前回想,她咬了她一口,第二天她咬了回来,肩颈的伤口确实扯平了。但——还有嘴上的伤口没扯平。她这样说的意思,难道是因为这道伤口没扯平,又开始心里不平衡觉得愧疚?不会吧。陆欢指腹微摩挲,唇微张。但她的确有问过她嘴角的伤势如何,说她因此耿耿于怀,还真有可能......那现在该怎么做。陆欢只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果真比杂乱的公司事务还要烧脑,没有紧密的逻辑线,动荡不定,恼人的很。“......那我现在补回来?”思索良久,陆欢轻声道。白矜睁大眼,“怎么补?”还能怎么补?陆欢侧过身,白矜也恰好偏过头来。窗帘拉得紧实,余摆下盛落少许银色月光,才使得房间没有漆黑得不见五指。视网膜早适应了黑暗,陆欢能看清身前人的轮廓。对视顷刻,她凑身而上,距离一下拉得很近,发丝交织在一起。“以牙还牙,跟上次一样。”说话间的吐息喷洒在她的唇上,柔软的身躯隐约相挨,白矜身子滞住,眼珠轻转动。没有回应,也没有推搡拒绝。安静得就好似在等待她的落下。陆欢悬停片刻,没有听见对方的回应,怕她想的不是这样,心中留有顾虑,于是动作停顿了些时候,原路躺了回去。怎么又走了。白矜眼睫微颤。刚泛起的些许期待感降下,渐渐转化成了失落。是害怕的,也是下意识躲避的。不想让心里的欲念随之勾出,也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心底囚禁的野兽。但,依旧会期待。很想要,很想。许久过后,气氛沉静之间,白矜蓦然张唇。“不是说要补回来么?”“我......”陆欢闻声,正想说话,白矜已经压了过来。陆欢下意识想起身,却被她摁住。冷香随之袭来,细腻的玉白肌肤相挨。陆欢半坐起身,背部紧靠着床头,白矜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鼻尖与她相碰。近得已经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与轻微吐息。“咬我。”她说。陆欢心头一滞,白矜却已经将唇瓣送了上来。两唇相碰,就像是点燃的引线,挑起一切压抑的欲感。漆黑的深夜,没有旁人的夜晚,无论她们之间发生任何都无人知晓。一切是独属于她们的记忆与触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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