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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驾驶座的车门敞开着,陆欢俯下身去,一手撑在椅子的靠背,一手抚着白矜的面庞。有大半被遮挡,但也足以看清。小杨缓缓瞳孔收缩。她们在......亲吻。两个字冒出在脑海。小杨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得向后倒退一步,捂住口唇怕自己不经意发出了声音。白矜和陆总,原来是,这种关系吗?她顿时感到惊慌和无措,手指紧收,反应回来后便赶紧逃离此处。等候没多久的任凝凝和小吕看见小杨回来,后者气喘吁吁的,两眼珠子乱转,有些神情不定。“怎么了?你?”“没事,刚刚差点被车撞到了,吓得我不敢走了......”小杨垂着头说道,“我还是等回公司的时候给她好了。”“也行,可以先跟她发条微信说一声。”“嗯嗯。”小杨点头,默默将刚才亲眼看见的事都憋入心底。“......”一阵温柔缠绵的吻过后,陆欢稍稍退离。“满意了吗?”她盯着她的眸子,唇角含笑。白矜唇瓣泛着些红,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一手附上来,盖在她触摸她面庞的手背上。好似有些依恋不舍。陆欢现在又知道,她不仅喜欢亲吻,还喜欢被抚面颊。果真是猫。“呵,好了。现在不满意也不行,弯得我腰都累了。”陆欢调侃了句,轻吻了下她的手,替她拉好安全带,关闭车门,走到自己的那一方坐回驾驶位。“走吧。”陆欢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后转动方向盘,说出自己都觉得讽刺的话,“我们。”“回,家。”第032章 可没你贪津宁市中心的一家会客茶所内。女人穿着暗青色旗袍,耳旁坠着翡翠吊饰,黑色的西装外套披在肩头,不快不慢地垂着眼饮茶。身后站了一排的黑衣保镖,双手相握放在身前,带着墨镜一动不动的看向前方。“秦总,陈先生到了。”秦岺没抬眼,放下茶盏,“嗯,让他进来。”“好的。”助理出去,将外面等待的男人带进来。陈众身着商务正装,衣衫整齐,走路时胸背微挺,他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但不知怎么一进来还是被里面的气压吓着,腰瞬时缩了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压迫感不只来自沙发后一排的黑衣保镖,还有那个女人。四十的年纪予她多了一分严谨不可侵犯,即使是平视,被她那双眼睛看着却犹如被轻蔑俯视一般。就如登在顶端的高位者回到水平线,仍是高位者。陈众走过去,讪笑了一下,微颔首,“陆夫人。”只是这话一出,秦岺的动作瞬时顿住,浑身好似透露着危险的气息。身后那些保镖的神色也跟着更绷了一分。气氛紧张起来,陈众身后吓得一身冷汗,脑海赶紧旋转在想哪里做错了。旁边的助理上前一步,淡声道,“秦女士最忌讳陆夫人这个称呼,陈先生可以喊秦总。”“秦总!不好意思!是,是我不懂规矩!”陈众反应过来后连忙道歉。一顿结结巴巴的道歉过后,秦岺恢复了动作,眉间舒缓下来,攻击性不强的眉眼间带了些轻蔑。“你是小辈,我跟你计较什么,坐吧。”“哎好,谢谢您。”陈众微颤抖地坐在她对面。前一天的时候他突然收到一个陌生电话,正是秦岺让人约他在这里见面。当时陈众的手在抖,却是答应了下来。他对秦岺的了解并不多,洪朔知道些东西,但都没告诉过他。他只从侧面能感受到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既然是这种人要见他,那他肯定也是躲不掉的。“不知道秦总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我现在已经不在启宁了。”难不成,是想要招他回去?还是因为......陈众咽口唾沫,有些心虚。秦岺只是淡淡勾唇,眼尾微上扬,“刚上来就直入主题,挺有胆子。”“只可惜这胆子用错了地方。”陈众心头一紧,没等他猜测她话里的意思,身边助理把东西递上来,秦岺直接拿过扔在她们之间的茶几上。陈众只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先前陆欢甩出证据赶他离开时,也是这般。拿过文件,刚翻到第一页看见内容后。陈众就吓得不敢再往下翻了,捏着纸的手发抖起来,用力得骨节泛白。秦岺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垂眸轻吹着茶水面,“继续看看吧。”再接着看也没有任何意义,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暴露。继续翻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垂死挣扎。秦岺只是眼尾一扬,“我让你看,是我没说清楚吗?”只是很轻的一句话,陈众却被吓得一哆嗦赶紧页页翻过去,字根本没有进脑海,最终一一翻到了最后一页。见他被吓着的样子,秦岺稍敛了敛神色,意味不明哼笑下。陈众立觉恐慌,“秦、秦总!我不是故意在网上抹黑启宁的!是,是有人逼我!而我找上王总,也只是为了在行业内混口饭吃,不是刻意要进对立公司!”“没事,我知道,你不过是学习了下你的好伯父。”她放下茶杯,身子轻往后靠,微眯着眼温和道,“你只是学他,利用掌握启宁内部消息这点进入对家公司而已,你有什么错?”“而在网上散发不实消息,也不过是对立公司老总的强硬要求,你也是被生计所迫。”陈众咽了咽口水,这番话听入耳好似在善解,实际如同棉花中藏了百根尖刺。“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投奔对家,对家老总可以保你有份工作位,而我也能让你从这个行业消失。”秦岺唉声稍叹,“年轻。”陈众听这话直接压不住了,再不管什么忌惮的情绪,一扑而上。“秦总!您不能这样!我,我只是一个破工作的,哪能让您这种人物跟我计较!!”身子才凑前,便被身后的保镖摁住肩膀跪在地上。强烈的痛感袭来,他动弹不得,仍激动道:“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都弥补,秦总只要您说!”秦岺两手交叠搭在膝盖,身子前驱,直直盯着他。“传谣,私底反咬。”总结完他所做的事,又赞赏似的点头,“嗯,放在现在确实有些手段。”“只不过还是嫩了些。”她语气缓慢,“想当初啊,二十年前的商战,那才是战,可不是你们现在过家家把戏,那时候......是要死人的。”“谁身上还没背过几条人命。”陈众狠狠颤抖着眼珠子,眼前人这个人绝对不止他想象中那么简单。像是一滩平静的河流,无人知道流水下的沙泥深处埋葬着数不胜数的腐朽尸体。也无人知道过去的一天这里曾经血流成河。一切的一切都被时间冲淡,只余留下经历过岁月的气息。他只觉得,她口中看似玩笑的话,根本不似玩笑。半晌,秦岺朝他身后保镖使去一个眼神。保镖会眼色地松开陈众。“给你个机会。”秦岺收回,背部靠着沙发,拿下手腕上圈带的手链,“关于你那好伯父的事,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听懂了吗?”陈众颤抖着直是点头。秦岺轻阖上眸,手中轻拨动佛珠。“开始吧。”—苏门开回津宁的路上,经历了从晴空万里到多云阴沉的转变。从医院回到酒店后,她们花了些时间收拾东西,吃完一顿饭后便踏上回来的路程。走时苏门市还是大晴天,越离开云层就越是多起来,到津宁时已经很阴沉了。路上没有歇息,陆欢直接从头开到尾。她侧头看了眼身边人,“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白矜看着窗外,答道,“不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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