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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瑾,你看,這是什麼?」

只見她從裝著虎符的匣盒暗格裡面取出了五六根圓柱形的玉具,上粗下尖,每一根粗細長短不一。

「豫瑾,你說你的『豫』字,是因豫州取的,我倒覺得你應該是這玉石的『玉』。像玉一樣的惹人喜歡,也像玉一樣的冷啊。」

程豫瑾接過:「月兒,這玉觸手升溫,是極好的玉。哪裡來的?」

「國師給我的。」

「國師?」程豫瑾眉頭一皺,「那張道人不是被你困在囚牢中了嗎?這國師我瞧著年紀輕輕,本事倒是不小。」

「是呢,國師不但懂得求神問卜,連生子的事情都知道呢。」白傲月神秘兮兮,「這套工具就是他給我的。他對你多好,叮囑我要好好疼你呢。」

程豫瑾怕她態度又冷下去,縱然腹底有些絞痛,也只是乾癟說了句:「今天真的已經很晚了,而且,我有些身子不適。」

「身子不適,這個就是可以讓你舒適的法子呀。」她的手已經在他的腰間游移。程豫瑾雖然並不認同,又不想拂了她的意。今夜她能主動前來看他,已經跨出了很大一步,若這個時候讓她不悅,恐怕又要跟他鬧上好一陣子的脾氣。今夜哄好了她,他在平州就更能施展開拳腳。況且這幾日安胎下來,方才又服了固宮的藥,想來也不太要緊。

「豫瑾,你知不知道這怎麼用?」

「國師難道沒有告訴你嗎?」

「他告訴了我,只是我找不到位置呀。」

程豫瑾覺得自己就不該問。也許自己應該學,學好了告訴她,而不是讓一個外男來告訴她這套工具該怎麼用。

白傲月倒像是瞧出他的心思似的:「國師跟太醫是一樣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國師並非太醫,就算是太醫,他也總覺著彆扭。

白傲月撲在他身上,程豫瑾後退兩步,穩住身子:「不過我不想在這裡。」

「在這大殿中嗎?沒有人,你那副將都叫我遣走了。」

程豫瑾朝外一看,果然衛安不知哪裡去了。「咱們還是去床上吧,總不能每次都在這些稀奇古怪的地方。」

稀奇古怪?

白傲月不由又想到湛凜生。什麼荒郊野外的地方,兩人可都試過了。自然了,也不是真的荒郊野外,其實場所都是在湛凜生的內室。只不過他會法術、會幻境,每次的場景都不一樣。讓人置身其中,就仿佛真的進入了那個空間似的。

有一次,湛凜生變出了一叢雜草,二人掩在草叢中。除了這雜草,沒有其他任何的遮蔽物。野曠天低,江清月近,還不時有人窸窣說話的聲音,白傲月嚇得不得了,又驚又怕。

湛凜生卻還要將她翻到上面來,白傲月羞得臉都要滴出血來。

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祈求般讓他把草變得高一些。湛凜生卻還要逗她,遠處的腳步聲越發近了。白傲月什麼都顧不得,用頭髮蒙住眼睛,再不肯睜眼。

一直要她疊聲喚他「大人」求饒,湛凜生這時候才對她說,哪有什麼人,是他用法術變出的一些烘托氛圍的聲音罷了。

白傲月又氣又羞,猛在他胸前捶了十幾下才罷休。

還有一次,湛凜生將內室變窄,窄到只有一個書櫃那般大小。二人在其中,不能同時站立。只能一個或蹲或坐,另一個才能站直身體。湛凜生的身量高,那時的肚子又占了不少空間,白傲月自然不能讓他蹲著,便只好自己坐下去,或者半騎在他的肚子上,讓湛大人托著她。

這樣的狹小密閉,讓人有一種偷歡的感覺。湛凜生每每有許多花樣,白傲月一開始還很是矜持,被湛凜生狠狠嘲笑過,後來竟求著他多變出些花樣來,只是後來他靈力不濟,又不能讀心,便很少玩出花來了。

程豫瑾卻恰恰相反,除了傳統的方式竟不再肯嘗試其他。

白傲月冷臉躺著,朝向他,程豫瑾扶著肚子,肚子向下垂著,掙得腰部都有些酸脹。他不想讓傲月不滿,扶著肚子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神色動作。

其實有些地方他還是像湛凜生的,就比如說拼命不在她面前展現出自己的笨拙。就如同他現在抱著肚子跌坐在一旁,更叫她憐惜。

她有罪,她有悔,為什麼腦子裡現在都是湛凜生,就連朝著程豫瑾的肚子也這麼覺得。

程豫瑾抱著肚子有些粗喘。見他半晌不動,白傲月提起腳來,用腳尖划過他肚子,又輕輕在上面點了點。那五瓣蓮花似的指甲,程豫瑾只看了一眼,便匆忙別過眼去,身體跟著顫慄。

「傲月,我恐怕……」

「大將軍怎麼了?平日舞刀弄槍的。可別叫我失望啊。」她看見鳳君鴉羽般的睫毛劇烈顫動,卻在垂眸瞬間捕捉到他眼底破碎的水光。

腰間箭疤如毒蛇盤踞,白傲月的指尖無意識掐進他後腰肌肉,指尖突然觸到凹凸的疤痕。

這些疤,都是為了姐姐留的。即使是現在,二人在床笫之間,姐姐也依舊以這種方式,橫亘在二人之間。

拇指沿著那道橫貫後腰的舊傷細細摩挲,白傲月恍然發覺自己正用當年包紮傷口的力道,將他的手指攥進滾燙的掌心,所以,她也就選擇性忽視了他接下來的話:「孩子似乎有些不對……」

「哦,我知道了。將軍是想練習一下這套用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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