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雀們用法術變幻出幾個其他的金輪車,往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而去,如此錯亂,迷惑著後面追逐的人群。
就這樣在空中追了半個時辰,才終於把追著的瘋狂戲迷們給甩開。
到了京都,隨雲樂還是不敢輕易出去。金輪車落地後,兩架車並排,化作普通馬車,白傲月先上了另一輛車,接著又在京都中轉了好幾圈。
確認沒引起注意後,白傲月先進了小築,半個時辰後,隨雲樂才進去。
饒是如此,一進門,掌柜的還是說道:「隨公子,您來了。」此話一出,四周的人都站了起來,爭搶著去看他,這場景,隨雲樂徹底明白了方才白傲月教他那個成語的意義了——看殺衛玠,也不過如此了。
好在他住的房間有守衛把守,不敢有人輕易靠近。
隨雲樂方才在車上便暈得難受,此刻進了房中,再無外人,便乾嘔起來。他一手捂住腹部,連連嘶聲。趁他不在這幾天,白傲月令人重新裝修過這間房子,四面都用軟緞裝飾,裡面鋪上凝神靜心的香料,椅背上也都鋪靠厚褥子。
隨雲樂緊抓她的手:「白傲月,你可不能沒良心。你要記住,我現在為了你有多難受。」
白傲月無辜看著他:「我哪裡表現得像是沒良心的樣子麼?」
「你可不像是記得的樣子。你看鳳君,不是說忘就忘,被你拋在腦後了?」
一想到一會兒她還要進宮,氣就不打一處來。誰知她會不會又跟程豫瑾說些他不知道的。
她的每一件事,每句話他都得知道。
今日的好戲酉時末登場,她要是跟鳳君一同用膳的話,就趕不上他的戲了。
本來白傲月已有足足一日沒有想起程豫瑾了,他卻偏要在這個時候提起。
眼看著她沒了方才的活潑勁兒,隨雲樂也知失言:「好好好,算我說錯了,我現在難受著呢,你就不能對我好點?」
白傲月坐到椅子把手上,捧了盞酸梅湯給他。
隨雲樂心裡好多話壓制不住,不提程豫瑾,他還要替別人:「對了,你不是說湛大人那時候,給了你一些影響來觀摩學習嗎?」
白傲月恍惚回神:「不是湛大人給的,是我無意中看到崔大人發給他的。」
「那些影像都在哪呢?我也學習一下。」
他半躺著,倒不怎麼顯懷,白傲月踟躕道:「可是,胎生和蛋生還是不同的吧?」
她連雞窩都沒掏過,對這方面,實在是沒有常識啊。
隨雲樂推她,把她推下了椅背:「你去從醫書中找些資料來看,不然到時候我可不會生。」
『順其自然的事,到時候趕上了自然就知道了。』只是,她到底沒將這句話懟出口。
隨雲樂瞧著實在難受,白傲月在他闔目之後,便不忍心吵他。
她出了門,便找小花雀幫忙。
誰知小花雀卻道:「我早就找好了,之前給隨大官人遞上去,他不看,恐怕是要姑娘陪著他看。」
「好啊,原來又是耍脾氣。」白傲月將袖子捋平,又對著窗戶上的銅鏡重新簪了發。這一上午,跟逃難似的。
整理好儀表,她說道:「行,我先進宮一趟,回來再陪他一塊看。」
便施施然而去。
鑼鼓緊催,好戲開場。
只是剛演了兩折,隨雲樂就覺出不對勁來。開場由他的徒弟先登台,場子熱起來之後,他才出場。
汗水從額頭滲出,濕花了精緻的妝容。
隨著劇情推進,隨雲樂水袖輕揚,正唱至情深處,忽然,腹中一陣排山倒海般的異樣感襲來,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肆意翻攪。他這才驚覺,腹中似乎有了動靜,那感覺,就像是有一群不安分的小獸在裡頭橫衝直撞。
他身形猛地一晃,腳尖下意識輕點,佯裝一個嬌柔的踉蹌,巧妙掩飾過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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