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的揮手,趙北岌起身準備去校場:「去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搬到北苑來住。」?
「還要搬過來住?」
勾起一絲痞笑,趙北岌道:「你如今是本王院裡的人,你不住這要住哪,趕緊去收拾東西麻溜地滾過來。」
「是。」
———
姜南溪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包袱準備離開在繡院住了三年的屋子,只是離開前,不出意外地看到青穗帶著人把她屋門圍了起來。
穿著統一的繡女制服,青穗眼裡全是嫉妒:「喲,姜姨娘這麼快就收拾好東西爬上郡王的床啦!」
她話音一落,周圍一直看姜南溪不順眼的繡女們便發出奚落嘲諷的笑聲。
環顧這些人的表情,聽著她們嘴裡不乾淨的話,姜南溪隱忍不發的怒火這一刻如同洶湧的江水再也止不住。
放下手裡的包袱,走到人面前姜南溪道:「王府里所有人各司其職等級森嚴,你一個繡女連三等侍女都算不上,卻敢開口談論郡王院裡的事,你不怕掉腦袋嗎?」
聽著姜南溪威脅的話,青穗大笑:「你為了勾引小郡王做出那副勾欄樣,我什麼都沒做,我怕什麼。」
「你是什麼都沒做呢,還是做了別人也看不上。」
「你少污衊我,我可不像你這般自輕自賤。」
「不像我…」說著姜南溪便笑了,笑聲愈發誇張,隨後抹去眼角的笑淚道,「你做沒做,不僅我知道,張媛媛也知道。」
她一提起張媛媛,青穗表情變得十分不自然。
姜南溪慢慢靠近人,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張媛媛與我同病相憐,她為何一直暗中陷害我。直到考評那天我知道,考評第一者可入世子院裡伺候,我便想明白了。」
張媛媛已經死了的事情繡院沒有傳開,想必很多人都不知道她已死,但青穗一定知道。
因此青穗的表情由不自然變得煞白:「你想明白什麼關我什麼事。」
「張媛媛家中有個病重的母親,所以她需要錢,而你便誘導她偷繡院的東西,她偷來的東西你假裝為難的幫她銷贓,這般數次下來,她只能聽你的話,幫著你陷害我。」
被揭穿的青穗立刻反駁:「你胡說八道,這些事情我都沒做。」
姜南溪毫不留情地撕破她偽裝的臉皮:「你的父親出自青氏旁支雖不得寵,但也有功名在身,而主家的青氏出了一位戶部尚書,因此你是出生在世家大族的小姐。」
說著指著她頭上比其他繡女精緻華美的頭飾繼續道:「你一位千金小姐,為何要來鎮北王府,並想方設法接近世子,除非你是青氏派來王府的探子。」說著臉色一沉,「但世子身邊圍得如鐵桶一般,你接觸不到世子,便轉頭去討好世子身邊的人,所以你提前知道這次考評第一能進世子院裡伺候。因此你先下手為強,與張媛媛聯手陷害我偷孔雀羽,又在考評上做手腳想坐實我偷盜孔雀羽的罪名,要除掉我這個勁敵,可惜的是,這一切你都沒如願。」
被戳穿目的,青穗眼神閃過一絲心虛,卻以聲壯膽提高嗓門道:「你沒有證據少在這巧言令色污衊我。」
「你想要證據,我便給你證據。」說著便將人拽到張媛媛曾經睡過的床頭,「你要的證據都在這下面,你敢看一眼嗎?」
由於心虛害怕,青穗額頭冒出細細汗,她想要掙脫姜南溪的壓制,卻怎麼都掙不開,只能不斷大喊:「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
見她害怕到不停顫抖,姜南溪一把掀開被褥:「你睜開眼看看,這些是不是死去的張媛媛來向你索命的東西。」
掀開被褥的瞬間,青穗被嚇得閉上眼睛不斷尖叫。
被褥下,只見堆著幾副精美的刺繡和各種玉石首飾,有金簪、瓔珞、銀鳳步搖和一對赤金鑲綠松石手鐲和各種寶石戒指以及一本帳薄。
湧上前的繡女看到這些眼熟的東西,紛紛道:「這不是一年前繡院走水時我丟的瓔珞嗎?」
「還有我娘給我的金簪。」
「我的繡品怎麼也在這…」
「這玉石是我托青穗獻給世子院裡的錢總管,怎麼會在這?」
其中一位繡女拿起帳薄看了一眼,隨後質問人:「青穗,我們托你送給錢總管的東西,你到底有沒有送給他…」
看著床上的東西和熟悉的帳薄,青穗仿佛被雷劈中,整個人沒有任何反應。
隨著氣憤的繡女們將她死死包圍,她奮力推搡道:「你們走開…」
看她掙扎不斷卻又無法解釋清楚的樣子,姜南溪冷冷道:「你有位戶部尚書的長輩,又是世家大族出身,幫張媛媛銷贓自然方便許多。而你仗著自己的出身比我們這些繡女高,加上跟錢總管搭上了關係,你成為繡院裡的「大姐」並孤立我這位出身不如你,但繡技比你好的人。而同樣有想進世子院裡伺候,卻沒有門路的繡女,就想借你的手討好錢管事,因此你收了不少好處,但你自己都進不了世子院裡伺候,又怎麼甘心幫旁人的忙,所以你得到的好處,根本沒有送給錢管事,而是全都讓張媛媛幫你藏了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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