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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無辜的弟弟妹妹,就這麼被那個畜生摔死,我的母親因此瘋了,從高樓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我作為爺爺寫進遺囑里的唯一繼承人,從十六歲開始先後遭遇至親暗殺、朋友背叛,輿論施壓,被關進家族精神病院三年。那三年裡我活得不如一條狗,我被關在地下室,每日不是被鞭打就是被電擊,唯一的樂趣就是看各種書跟刺繡...」

「為了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我裝瘋賣傻,借刀殺人,成了人人害怕的瘋子,所以北岌,這樣的我你還愛嗎?」

看著哭得雙眼紅腫,嘴唇顫抖的人,趙北岌把人緊緊擁住:「我愛你此生不渝,所以南溪別害怕,我在,我會一直在。」

回抱著人,姜南溪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大哭一場。

她哭盡前世29年的委屈,哭盡那些年的苦難、不甘和憤怨,大哭一場後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

希望從今往後她都可以有個好夢!

趙北岌看著懷裡哭累到睡著的愛人,親吻著她的額頭低喃:「南溪睡吧,我會永遠守著你。」

———

春望山楹,石暖苔生。①

隨著春天的到來,整個大地萬物復甦,冰雪消融。

融化的雪水匯聚成溪流匯入大江大河,淺灘上的鵝卵石折射著陽光的溫暖,野草生長,野花盛放,翩飛的蝴蝶落在一株海棠花上,隨著噠噠的馬蹄聲響,揚起的馬鞭擊落了鮮花的盛放,朱晴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主子,宋岐姐從淮南來信了!」

木蘭坡前的一處河灘花樹下,姜南溪放下手中的繡品看著騎著駿馬而來的朱晴問:「寫了什麼?」

利落下馬,朱晴激動道:「信上說,我們的商行已經在淮南紮根,如今淮南各州的米鋪、綢緞、香料、酒肆等各類店鋪背後都是我們朱雀山莊,恭喜主子的資產更上一層樓,如果不出意外,您過幾年就能成為大虞第一女富商,名副其實的富可敵國。」

京畿動亂,她在京的生意受到嚴重影響只能隱退幕後,但仍有在賺錢,加上北境的布局,所以她現在的身價具體多少,她也算不清。

比起賺錢,姜南溪更關心的是淮南傳來的消息,因此問:「宋岐呢,她如今可好?」

朱晴微微蹙眉道:「信上的字跡不是宋岐姐所寫,但蓋了她的私章,拿著信到北境的人是我們朱雀山莊的管事,管事說宋岐姐如今不便聯絡我們,但會暗中秘密傳遞消息出來。」

「確認宋岐安全便好,我們如今最緊要的事情,是恢復北境防線,守住大虞國門。」

從年前開始,檀於仙就一直在集結兵力,大量的騎兵開始駐紮在烏蘭河畔,源源不斷的物資運到邊境,加上九部的動盪和之前的種種都預示著,大戰一觸即發。

因此朱晴回道:「為應對接下來的交戰,各項輜重和軍備已經調集得差不多,今年北境三郡四城在也開始春耕,皆按照主子吩咐的,優先種土豆跟番薯,小麥跟玉米交替種植,水稻也都種下,如果不遇天災,今年北境完全可以自給自足,再繼續開墾荒地,往後就不需要依靠京畿五城世家的糧。四城的學堂、醫館也在陸續建設,城郊的工廠端午前也能完工投入使用,所以請主子放心。」

北境一切基建都在按照她之前定下的章程進行,因此姜南溪沒有特別擔心,她現在主要的籌謀是如何徹底打散九部,蕩平東蘭跟月乘。

「過幾日我會親自去豐麥草原會一會檀於仙,因此交戰地輜重的事情需要你多上心,還有從淮南謀反至今,京畿一直沒有消息傳出,我懷疑京畿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麻煩。」

朱晴問:「主子是打算處理完北境的事務就回京畿嗎?」

拿起銀針繼續繡著山河萬里圖,姜南溪十分肯定:「一個月內,我必定生擒檀於仙,因此返回京畿的日子就會提前。」

「明白了,我這就著手回京畿的準備。」

四月是個鶯飛草長的季節,休養了一整個冬日的草原九部跟東蘭月乘即將迎來他們的第一位女君王。

而野心勃勃的檀於仙,一定會趁此時機進攻大虞。

銀針上下穿梭,姜南溪肯定道:「檀於仙如今的威望達到了頂峰,她不會錯過這個攻占大虞的好時機,而我等的就是她。」

主子的辛勞朱晴都看在眼裡,因此心疼不已:「屬下一定竭盡全力輔佐主子對戰檀於仙。」完默默退到身旁。

為了四月初二那一場戰役,姜南溪嘔心瀝血籌謀一切,所以她不能輸,必須一戰化解北境危機。

遠處傳來駿馬奔騰的聲音,馬首高昂,馬蹄越過淺灘激起浪花,一黑一紅的馬背上,是紅衣似火的趙北岌跟穿著僧袍的素和飛廉。

兩人不斷角逐,素和飛廉騎著以速度揚名的禾山馬,此馬身形修長四肢健碩有力,在草原上奔馳起來猶如一道閃電,但禾山馬也有短板,便是耐力不足,不適合長途奔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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