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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兒啊?」他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

「你過來就知道了,小心點,不要讓人注意到。」姬司諭並未多言。

榮邈難得聽他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說話,瞌睡蟲一下子跑光了,火速換上衣服,悄悄去找姬司諭。

靜謐的小院裡,蒼曲著腿半趴在小溪旁,閉眼假寐,寶寶擠在他身邊,有一下沒一下甩著小馬尾巴,時而打在自己的馬屁股上,時而落在身下的草地上,愜意得很。

榮邈在心底輕嘖一聲。

別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得很,蒼就是只油鹽不見的倔馬,除了姬司諭,誰都不搭理,對著鈴鐺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馬』的傲氣模樣,也不知妹妹是怎麼和它商量的,竟然能讓這隻小天馬日日黏在它身邊晃悠。

蒼察覺到了有人到來,但因為是熟悉的氣息,連眼皮都沒掀一下。

榮邈沒打擾它們休息,快步朝小樓走去。

門是敞開的,姬司諭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但榮邈很快注意到,他對面的沙發上躺著個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被棠溪皇室圈養起來的小白澤。

他倒吸一口涼氣,立刻道:「姬司諭,她怎麼在這兒?你幹了什麼?」

就算他不清楚皇室秘辛,也知道小白澤現在只是個傀儡,即使從星曜軍校畢業回到雲鶴座,也不可能真正繼承白澤家族,恢復昔日榮光。

雲曉是人盡皆知的燙手山芋,誰碰誰倒霉,圖騰家族的繼承人們和她遇上了頂多是點個頭,沒有傻到去和她結交,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和猜忌。

眼下這情形,怎麼看都不像是雲曉主動來找姬司諭,更大的可能性是姬司諭在監視者的眼皮底下把人偷了出來。

一路過來的時候沒聽到動靜,雲曉的保鏢們大概率沒發現她丟了。

榮邈直覺自己跳進了姬司諭挖的大坑,在心裡直呼交友不慎。

姬司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她被擬態反噬了,你給她看看,明早能不能醒來?」

「擬態反噬?」榮邈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她覺醒了擬態天賦?」

不是說小白澤的身體過於孱弱,擬態也有缺陷,無法覺醒擬態天賦嗎?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榮邈就聯想到了此次暴露後可能產生的影響,忍住咆哮的衝動道:「你他媽是瘋了嗎?白澤家族的事情也敢去摻和?」

雲曉的處境的確值得同情,但誰敢冒著得罪棠溪皇室的風險,救她於水深火熱?

沒有人。

「救她。」姬司諭只說了這兩個字,沒有給出榮邈想要的解釋。

他的神色很冷靜,漆黑的雙瞳像深不見底的寒潭,沉澱著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緒,與素日裡總戴著的貴公子假面相差十萬八千里。

榮邈氣得頭頂冒煙,卻在聽到「我只信你」四個字時,像被一盆冷水澆在了腦袋上,迅速冷靜下來,低罵一聲:「真是欠你的。」

他快步走過來,召喚出神農書,查看雲曉的情況。

不熟悉姬司諭的人,受他的外表迷惑,會覺得他不愧為出身圖騰家族的貴公子,溫文爾雅、風度翩翩,行為舉止令人如沐春風。

榮邈第一次見他,也是這樣的想法,並偷偷羨慕他俊美的容貌和出塵的風姿,比賽時和他分到同一組,見他被人排擠刁難,嘲笑他是天都姬氏養的狗。

他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氣不打一處來,傻乎乎地衝上去跟他說那群人腦子有包,是嫉妒他得了姬蕪元帥的垂青,不要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猶記得姬司諭彼時的眼神——詫異中透露著新奇,仿佛在看某種難得一見的奇葩。

榮邈至今想起來都覺得真正腦子有包的是自己。

圖騰家族出來的人,有幾個會被人欺負?就算是祁煥那種奇葩,敢對他大小聲的,也只有同為圖騰家族的繼承人。

此後的比賽,他親眼看著姬司諭擊碎了校方布置在比賽現場用來觀察情況的星眼,刨出一個個大坑,把之前對他出言不遜的幾個人埋進坑裡,只留出一個腦袋,還在坑外布置了囚籠星陣,讓他們連爬都爬不出來。

榮邈很難用語言來描述自己那時候的心情。

後來他才知道那些人是受了棠溪晟的指使,想要離間姬司諭和天都姬氏的關係。

在那之後,他又機緣巧合與姬司諭經歷了一些事,徹底認識到這位看起來尊貴優雅的大少爺本質上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不管事大事小,得罪他必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真正使他們建立友誼的是一次意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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