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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靳不是吞了棠溪澤的擬態得到了他的全部力量嗎?怎麼沒有為姬司諭解掉金烏詛咒?

時一沅來不及想太多,結束了與姬青池的對話,和回來的凌搖交代了幾句,把後續的收尾工作交給她,就騎上寶寶迅速趕回金淵星。

獨角天馬全力飛行的時候像一道純白的流光在天邊閃過,肉眼幾乎難以捕捉它的模樣。

不出一個小時,寶寶就進入了蝕木雨林。

十幾分鐘的功夫,時一沅離開蝕木雨林,見到了泡在冰系異化結晶里渾身結滿冰霜、雙目緊閉的姬司諭。

他只穿了一條單薄的襯褲,上半身光裸,露出堅實有力的臂膀和塊狀分明的肌肉,過高的體溫讓覆蓋在他身體表面的冰霜不斷融化,簇擁在一起的冰系星力又使化開的冰水凝結成冰霜,循環往復。

姬青池站在冰池旁,眉頭堆得能夾死一隻蒼蠅,他無法幫姬司諭壓制洶湧澎湃的金烏詛咒,只能不斷收攏冰系星力,填充冰系異化結晶,儘量為他緩解身體急劇升溫帶來的痛苦。

聽到腳步聲,姬青池回過頭,正好看到時一沅抬手抹去額前冒出的汗珠。

「這麼快?」他對詛咒不了解,但知道妹妹之前中過金烏詛咒,而且很快壓制住了,想來應該有辦法。

「寶寶載著我來的,幸好讓莫副軍團長把它送來了,不然我可趕不過來。」時一沅微喘著氣回答。

她快步走到冰池旁邊,用手探了探姬司諭的額頭,被那熾熱的溫度燙得縮了下手指。

常人的體溫要是達到這個程度,早就死了,普通天賦者怕是也撐不住。

姬司諭顯然燒迷糊了,雙眼緊閉,仿佛陷入了可怕的夢魘,唇瓣翕動著似乎在囈語,但發出的聲音很含糊,根本聽不清。

時一沅沒想到他的詛咒再次發作會這麼嚴重,一邊將神樹之力緩緩注入他體內,一邊拿出星螺聯繫棠溪靳。

神樹之力觸碰到姬司諭的皮膚,便猶如遇到了可怕的漩渦,被它貪婪地吸走。

姬青池見此,眼中掠過一抹詫異。

忽然,一陣尖銳的警報響徹整個營地,敵襲兩個字由遠及近,撕扯著他的耳膜。

星盜來襲了!

偏偏、偏偏在這種時候!

姬青池豁然捏緊了拳頭,對時一沅說道:「我去營地,若情況不對,你先帶著司諭離開。」

時一沅也沒想到星盜會在這種時候發起進攻,叮囑道:「小心!」

姬青池點點頭,大步出了帳篷。

風沙卷著塵土從帳篷的縫隙中溜進來,帶著淡淡的硝煙味。

衝殺聲響起的時候,棠溪靳終於接起了時一沅的潮汐之音。

在路上,她就共鳴過棠溪靳的星螺,但一直沒有回應。

沙啞的、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怎麼了?」

整整上百條潮汐之音,棠溪靳剛結束一場戰役,一時間還真想不到姬青沅能有什麼要緊事找自己。

時一沅單刀直入:「姬司諭的詛咒,你怎麼沒解?」

棠溪靳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司諭的詛咒又發作了?」

「是。」時一沅言簡意賅回答,手上持續不斷釋放神樹之力,可收效甚微,姬司諭的體溫依舊高得嚇人,流淌在他體內的金烏火息洶湧澎湃,仿佛要衝破束縛它的牢籠。

有無生花的壓制效果在,情況不應該這麼嚴重才對。

棠溪靳深吸了口氣,「我解不了司諭的詛咒。」

「他的詛咒的確是棠溪澤下的,但當時釋放金烏之火布置詛咒星陣的不止他一人,還有其他純血金烏,要想解除他身上的詛咒,必須集齊當初一起釋放金烏之火的人,可……可那些人事後都被詛咒反噬而死。」

這也意味著姬司諭身上的金烏詛咒無解。

時一沅閉了閉眼。

真是巧了,她的薔薇詛咒也無解,但因為她從老薔薇公爵手中奪走了薔薇之心,能在一定程度上支配薔薇圖騰的力量,遏制了薔薇詛咒,又有無生花和神樹圖騰幫忙壓制,幾乎沒有發作過。

棠溪澤可真該死。

如果白澤不是瑞獸,無法施放詛咒,哪裡來棠溪皇室如今的逍遙自在。

「司諭現在怎麼樣,我已經打聽到一朵無生花的下落了,原想著得到確切消息再告訴他。」

時一沅奇怪道:「不是吃過一朵無聲花之後第二朵就沒有效果了嗎?」

棠溪靳反駁:「誰說的?無生花的效果和永生花一樣,都是可以疊加的,只不過藥效沒有第一次使用那麼好,但也能起到壓製作用。」

時一沅豁然捏緊了星螺,再看冰池中雙目緊閉的姬司諭,眼底流露出幾分茫然。

是他說的。

當初在狂獅星,她想要那朵無生花壓制薔薇詛咒,還想過會不會與姬司諭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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