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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玦不廢話,乾脆將衣袍斂動,不介意讓她直觀了解自己對她的真實慾望如何滿脹。

在白嫿震驚的目光下,寧玦自若開口:「再或者,便只能是你說的,同床同寢了。」

白嫿匆匆避過目,不再盯著那一處,心臟慌跳不止,好像隨時要突突跳出來一般。

明明是霽月清風的白衣公子,不提劍見血時更如謫仙一般,方才的失態情狀,與他那張冷峻面孔,多麼不相符。

可那就是他。

只要還有回寰餘地,白嫿當然不會做到底,於是不得不地,只好選擇使用玉骨哨。

玉質本身偏涼,加之剛剛浸過水,體感更冰涼明顯。

但他手上又是溫熱的,偶爾碰到時,薄繭微磨,如同一邊幫她解毒,一邊又給她添火。

寧玦問:「還可以?」

白嫿沒法應聲,只好弱弱無力地點下頭。

寧玦再問:「玉身還可以再推進,允不允?」

白嫿攥緊床單,偏目嗔說:「……公子不言更好。」

寧玦勾了下唇,但笑不語,繼續手執玉端,如紡絲推磨有規律地動,而後又勢如搗蒜,起一下落一下,輕輕起,再重重落。

白嫿開始情動了。

寧玦看向手執方向,眼底也不由加深,玉端管徑是空心的,或許此刻依舊可以吹響?

玉身深深為餡,這樣的哨聲可不可聽。

他很好奇,想低頭嘗試一番。

……

城郊火光沖天,噼里啪啦,濃煙滾滾。

因別院位置偏隱,四鄰皆離得較遠,於是打水救火不及,待有人提著水桶姍姍來遲時,院內多一半的房屋都已被燒成灰燼。

火勢最大同樣也是損毀最嚴重的一片區域,當屬別院最中心的寶香苑,房梁幾乎全塌,屋內物件盡數被大火吞沒,不管是華麗的拔步床,還是層層疊疊的帳幔,皆被燒成了灰兒。

其實,附近有一田莊距離別院最近,火勢剛起來時,田莊的佃農們應最先發覺。

但方倫自作孽不可活,就在今年年初,他曾對田莊家主的小女兒輕慢無禮,若非被人撞見,一清白姑娘就要被他禽獸糟蹋了。

事後,方倫態度惡劣,拒不認錯,致使兩家不睦結仇,如今看到方倫的宅子意外走水,田莊的人哪會好心過去相救,不臨時添上一桶油泄憤就是好的了。

錯過最好的救火時機,火勢迅速蔓延,之後縱是想救也救不成了。

段刈留下的人潛在院門口不遠處默默觀察著,確認事態發展都在掌握之中,放心

離開,回返復命。

段刈也沒閒著,離開方倫別院後,趕緊在鄴城尋了個靠譜的女醫,將人帶去城郊偏院,以防姑娘不適情況加劇,寧玦應對不來。

一進門,他揮手招來院中的僕婦,打聽寧玦帶人去了哪間屋子歇息。

僕婦回答東二偏屋,說完主動在前引路。

段刈蹙了蹙眉,問道:「怎麼安排客人在廂房住下,你們怎麼做的事?」

僕婦趕緊解釋:「是公子聽聞廂房閒置,一直不曾住過人,所以臨時決定去住那間的。」

段刈不再多說什麼,帶著女醫很快走到廂房小苑的門口。

幾人沒有冒然進去,在苑門口駐足,聽到裡面廂房內似有若無傳出的吹哨聲。

不太清脆,悶悶嗚嗚,只有仔細聽,才能確認那是哨聲。

段刈身後跟隨的親信比較警覺,聞聲立刻猜測道:「」老爺,這哨聲可是你與寧公子暗中傳遞信息的信號?如此有節奏的吹響,不像是在隨意擾人。」

「不曾有過啊……」

段刈仔細思吟,確認自己沒有與寧玦定過暗號,當下又琢磨多想了想,這或許是寧玦以前當繡衣使者時的習慣。

慚愧的是,他昔日雖是繡衣衛的掌事,但一些細作本事,並未精通掌握。

與其絞盡腦汁地猜想,不如昂聲詢問一句,段刈直接沖里喊道:「姑娘情況如何了?我帶了女醫過來,方不方便進去給姑娘搭搭脈?」

話音剛起,哨響便停了。

半響過去,裡面遲遲傳來寧玦異常喑啞的一聲:「稍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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