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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待嫁新娘

宋童生顯然是事態轉折的關鍵人物,不然寧玦也不會著重講述他的事。

兩次比試,結果完全不同,宋童生說,竇征前後像是變了一個人……

白嫿默默思量一會,順著猜想,懷疑問:「所以,公子是因為宋童生的話,疑心竇征的死另有蹊蹺?」

寧玦搖頭:「竇征確實已經死透了,無需我掘墓驗證,當日竇征下葬,膠州城裡城外送葬的人那麼多,眾目睽睽之下,沒人有本事偷梁換柱,替換屍身。」

白嫿不安又問:「如果屍身沒有問題,那問題出現在哪?」

寧玦看著白嫿,將已經追查到的結果如實相告:「死的人確實是真竇征,但恐怕……竇征只是頂著狂拳的名聲出沒江湖,真正的狂拳另有其人。」

聞言,白嫿心頭一震。

其實她最開始有過這個猜想,但因想法過於離奇,很快自我否認。

堂堂狂拳,江湖四大高手之一,武林中的熟面孔,響噹噹的人物,怎麼會是假的?

「公子是如何繼續追查的?」白嫿迫切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總覺其後隱藏著大陰謀。

寧玦不吝告知,對白嫿沒有保留的秘密:「宋童生說,兩次比試,竇征前後武藝高低有變,但眉眼五官無差,仍是那副熟悉面貌。如今世上的確存在易容術,尤其南域之地,巫術詭術盛行,但這些伎倆騙騙尋常人也就算了,想在詭手面前弄鬼,幾乎無可能,除非……」

白嫿跟上寧玦的思路,聽他一頓,自然接上話:「除非,兩人原本就面貌相像,眉眼相似?」

寧玦點頭,繼續言道:「應付開宋童生,我與陳復繼續留在膠州城,暗中調查竇征在世的親人。他一輩子未成過婚,膝下更沒有子嗣,於是我們費了一番周折,從竇征一門遠親家裡尋到竇家族譜,族譜上記錄,竇征有三個遠房表侄,其中,有個我熟悉的名字。」

白嫿詫異問:「是誰?」

寧玦回:「竇為。」

這個名字,白嫿並不覺得耳熟,但隱隱約約似乎有些印象,好像曾在哪裡聽到過。

見她努力回想半晌還是無果,寧玦不再等,提醒她道:「先前我們離開峴陽山南下,中途路過綏州,我帶你去了我師娘母家寧氏的畫堂,還有沒有印象?」

聽他一說,白嫿思緒立刻通開,點頭回道:「有印象的,那畫堂私苑古雅,宛如一方詩意天地,名字好像是叫……青樾畫堂?」

寧玦誇讚她:「記性不錯,是這個名字。那日我帶你去寧家祠堂祭拜師父師娘的牌位,等待閒暇,我們觀賞畫作,其中有一幅畫比較特殊,上面三個少男少女,我認出其中兩人是我師父師娘,而另外一個,是他們的大師兄。我對這位師伯沒什麼印象,早在我正式拜在師父門下前,這位師伯已經離開師門了,我沒有興趣打聽別人的事,但那次去畫堂碰巧從寧長林口中知曉,這位師伯因想走仕途,與太師父觀念不合,負氣而離,一走再無歸。」

白嫿猛地想到什麼:「你那位師伯的名字,好像就是竇為?」

寧玦未應聲,默認。

白嫿心緒陡然起伏起來:「所以,竇為既是劍聖的師兄,同時又是狂拳的表侄……這個人,後來走入仕途,入了官場,他……如今是誰?」

如今他絕不可能還叫竇為,白嫿在京多年,稍微有點名聲的官員她都知曉姓名,可『竇為』二字對她而言實在陌生。

寧玦回話:「竇為離開綏州後,去向不明,線索斷掉,如今他是誰,我不知曉,但大將軍王突然在季陵掛貼,有意尋找一位頂尖劍客來做自己的左右手,此事恐怕蹊蹺。我疑心猜測,此事與竇為脫不了干係。」

白嫿惴惴:「若如公子所言,竇為大概會對比擂結果格外關注,公子眼下可有懷疑的對象?」

寧玦微肅聲:「與其說是對擂台關注,不如說是對比擂奪魁者關注。榮臨晏剛剛奪魁沒過兩天,楊將軍的女兒就非他不嫁了,鬧出這樣有失體面的事,楊將軍非但沒有訓斥女兒無禮,反而縱容同意一切從簡,允許她沒排沒面地下嫁,他為首先的懷疑對象。其次,左相省親路過,時機趕到正好,難免也叫人懷疑。」

白嫿細細的彎眉稍擰蹙,想了想,認真言道:「兩者對比,還是楊將軍更惹嫌疑。他小女兒……就是楊芸,先前在京,我聽過她的一些事,她應該早有中意之人才對,怎麼會突然想嫁表哥,很不對勁。」

寧玦『嗯』了聲,似乎贊同她的說法,又道:「我會留在大將軍王身邊繼續尋機深入調查,不信對方露不出馬腳。」

「大將軍王?」白嫿困惑看向寧玦,不知他何出此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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