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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嫿躲不過,腰身被箍,只得仰首任其欺身壓覆,陰影籠罩。

只是這兩下淺嘗輒止的啜吻,根本止不住寧玦心頭的百癢。

他挪開身,眸晦沉沉盯著白嫿不放,隨後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大步往艙內去,著急垂簾合窗,遮蔽視線。

白嫿被放躺到船艙內的平榻上,腰身挨著軟毯,後知後覺明其意圖,心頭猛地連跳兩下。

這是野外啊,晴天白日,湖心之上,如何能白日宣淫?

白嫿自持貴女慧淑矜然,眼波盈盈怯怯,用力搖著頭求他萬不可胡鬧:「寧玦,我們回客棧去吧,我……我游湖游夠了,身子也乏了,不如到房間裡去,船上萬萬不行的。」

她這稱呼又叫寧玦不滿,縱她求饒,也是無用。

白嫿很快反應過來,忙改口,聲音溫吞吞:「夫君,求你……收了船錨劃回岸邊吧。」

寧玦聲音啞沉,駁了她的建議:「不急,黃昏時的湖光才最驚艷,嫿兒早走豈不可惜?」

說話間,寧玦已經乾脆利索地褪了外袍,撲上平榻,他邊向白嫿不知足地索吻,邊強制地撕扯她身上的輕薄衣衫。

船身搖晃,漣漪四面盪去。

白嫿今日著身的是一襲浮光錦曳地柳青百襉裙,格外清新雅麗,衣衫被一層層剝落時,白皙肌理外泄,仿若撥開層層翠葉,終見錦簇花團,別有一番意趣。

寧玦為她痴迷。

原本白嫿妝靨精緻,雲鬢花容,美艷不可方物,然而很快鬢飛釵斜,口脂糊花,就連遮身的半片裙袂也搖搖欲墜。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攥緊那半片可憐衣角,不使自己不堪視人。

寧玦吻著她光滑緊緻的背脊,沙啞安撫出聲:「莫怕,我們遊蕩湖心中央,百頃之內寂寥無人,在這兒,嫿兒可以放心地叫。」

「……」

原來他還記著昨夜在客棧,她雙手捂嘴不敢出聲的窘迫。

只是他眼下的「體貼」並沒有叫白嫿覺得好到哪裡去。

野外而合,她真是為他一次次地突破自己的底線,從前受的深閨端莊的禮教全部摒除,她靡靡成這副樣子,是不是過於孟浪了些?

她如此憂慮著,可寧玦卻用行動告訴她,他實在愛死她這副模樣。

粼粼水波不斷沖盪著船身,卻不足以將其撼動,船艙內那竭力到底的勁道,才是使舟身搖晃欲翻的罪魁禍首。

直至黃昏時刻,白嫿累慘在寧玦懷裡,闔眼沉沉地睡去了。

至於寧玦口中所謂最好的落日湖光景色,她今日註定無緣欣賞了。

……

時光過隙,只眨眼,一年半的光陰過去。

寧玦官至殿前都指揮使,御前風光無限,連帶白家也受提攜。

而皇帝也在大將軍王的輔佐下,慢慢攏權,終將皇位坐穩,大燕國順民安,四海晏然,市井閭閻間盡顯太平盛景,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

原本按照約定,寧玦還要為大將軍王繼續效力一年半載才得自由,然而他將段刈舉薦到大將軍面前得了重用,因此得以脫責卸任,並在大將軍王勉強的應允下,計劃提前離京。

白嫿也未料到,兩人日日嚮往的闖蕩江湖的日子會來得這麼快,一時有些恍然。

她不舍與家人告別,被侄女挽留時更忍不住落了淚,她承諾小怡,等自己回來,一定給她好好講述京城外的見聞,就像遊記里

寫的那般。

又有友人為他們踐行,臧凡、陳復和九秋,還有白嫿在京城的幾個閨友,總之兩人踐行宴沒少參加,酒飯更沒少吃。

臨行前,白嫿遣散了奴僕,只留小尤回了白府,之後鎖了渡園的門。

打點好一切,兩人輕裝簡行,自京歧遠走,恣意奔野。

在無數個平凡的日夜裡,兩人的足跡踏遍山河各處,寧玦將對白嫿的承諾全部踐行,帶她飲過沙漠綠洲的水,吹過雪嶺凌冽的風,看過海上浮生的月,他們走塞北、穿峽谷、行古道,一人所見之景,大概是十人百人都看不遍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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