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老夫人就這樣摔了下去,本以為只是摔了一下,卻見地上的血越來越多,那老夫人遲遲沒有再站立起來。
南宮君庭的酒是徹底醒了,「娘!」
老夫人再也沒能應他一聲。
饒是知府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人是南宮君庭推得,也是當堂死的,所以就是南宮君庭殺了生母。
知府心裡暗罵一聲晦氣,大過年的出命案。
本來南宮君庭罪不至死,但是加上他生母的一條命,他是不死也得死了。按照大齊律法,死刑是要上報到大理寺覆審後才能定奪的,他也就還能苟活幾個月了。
南宮君燁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母親,如果她還有一句話的時間,她會後悔嗎?
「隨風,你來安排。」
「老爺放心。」
逝者已矣,終究是他母親,不能不入土為安。
徐京墨將南宮雲辭送回南宮府後就回了自己家,徐子凌心說這未來兒媳可是受罪了,怕她被驚嚇到了,「阿沛,熬個安神湯,一會讓這個臭小子給辭姐兒送過去。」
「沒問題,我這就去。」
「母親,阿辭應該沒怎麼被嚇到,我們到了以後她才從馬車裡出來的。」
徐子凌拍了他一巴掌,「女孩子哪有不害怕的,你別管,一會只管把安神湯送去就是。」遇到這種不開竅的蠢孩子,徐子凌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等徐京墨提著熬好的安神湯再到南宮府時,南宮君燁已經回來了,對南宮君庭和老夫人的結局,有點意外,但是也不多。
「多謝你母親,一會我就喊辭姐兒來喝。」
「伯父,子期就不打擾了,您節哀。」
這個年大概是過的最莫名其妙的一次。
等到崇山書院開學,徐京墨的生活又恢復了常態,不過也還是有些許變化的,他除了要給伍班上課以外,還要給甲乙級的各班上應試課程,教材就是他編寫的那邊應試文集。
袁院長見了他,就說「這書聽說在其他省也有賣,賣的很好,你未婚妻怕是出力不少,這書本的價格低,就是賣的多,也不見漲價的。」
「無非都是為了應試。」徐京墨自己還在收集各處的策問考題,待到日後,還可以出一本策問範文集。
「能用於應試,更說明這本編的好。不過,已經有些人對你這書有了微詞,記得,崇山書院永遠是你的後盾。」
這才是袁院長來找他的原因,第二場考試被這本書拉平了寒門和世家的起跑線,可不就有人坐不住了嗎。只是第二場還好,若是徐京墨有本事把第三場策問也弄成模板的形式,那可就不妙了。
「多謝院長,之前老師也曾提點過我,想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袁院長看他心裡有數,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未來是這些年輕人的。
時光猶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逝。明明昨日,大家還穿著棉服、抱著湯婆子,一轉眼都換成了夾襖,潔白的玉堂春散發著濃郁的花香,有些人還摘了幾朵掛在宿舍里。
若是京都的天氣也能這樣,今年的考生可就不用吃太多的苦頭了。
徐京墨的三個好友都在今年參加會試,所以他格外關注這天氣。齊朝的會試一樣是不允許士子穿夾襖的,高祖時曾放寬這一要求,結果當年就查出來幾起夾帶的舞弊案。至此以後,會是的士子最多只能穿七層單衣去應試。
每年的鄉試、會試都有學子死在考場,最慘烈的一次是太祖年間,木質的考棚被引燃了,一場火帶走了四十多個士子,之後朝廷下了大力氣把考院都修成了磚石的。可惜這些枉死的學子,為了前程拼到最後,只得了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三年後也許他就要去參加會試,臨安在南邊,天氣可比京都溫暖的多,為了不讓自己臨時去適應寒冷的氣候。徐經墨決定每年二月中旬以後就少穿一些,凍習慣了也就不會覺得冷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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