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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定下,我的情況您知道。」如果齊武帝揪著徐家的事不放,他就是去考了,也是枉然。

從書院離開,徐京墨就直奔玉飾鋪,他定了個鏤空的玉飾。選的是上好的白玉,由雕刻師雕刻出層巒相疊的山景,但是這玉球是整體鏤空的,上下可以分離,裡面可以裝入香料。他每年都會送她不同的香料,今年她要及笄了,總要送點更有心意的。

其實,這也不是及笄的禮物,只是每年的新年禮物,但是總覺得應該有些不一樣才好。

等到了初四,徐京墨去到南宮府上,才知道南宮家的大姑帶著一雙兒女來探親了。他對這家人有印象,總感覺不是單純來探親的,而是另有所圖。

南宮梅芳看著身形挺拔的徐京墨,一襲月白錦袍,墨發以一根羊脂玉簪束起,幾縷碎發垂落在額前,更顯風流倜儻。那劍眉下雙眸狹長而深邃,鼻樑高挺筆直,這人幾年不見倒是越長越好了。

王天翔卻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人十三歲就中舉,而他已經二十有六,卻還是個秀才。

徐京墨海不知道因為自己太優秀,被人給嫉恨上了。不過他發現,南宮雲辭見他來,似是鬆了一口氣。

「你考了舉人緣何不再進一步?」

聽著南宮梅芳那高高在上的口氣,徐京墨很想回她一句「干卿何事」。不過,還是要給主人家面子,「考與不考,不急在一時。」

這話說的好像只要他下場就一定能考中一樣,王天翔嗤笑一聲,「還真以為進士的大白菜啊,想要就要。」

「不巧,在下三位同窗都考中了。」

「誰還沒有考中的同窗呢,那是別人不是你。」

徐京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位兄台有所不知,崇山書院每月都有月考,月考俱有排名,在下不才,卻也從來不曾榜上無名。」

王天翔還想再說什麼,被她母親一個眼神制止了,他在讀書方面沒什麼天分,得了秀才以後,已經連考了三次鄉試,都是名落孫山,以後只怕要他父親給他求個恩萌的出路。見到徐京墨這種人,不憑著身份找些平衡感,他要如何忍受下去?:

第62章 「為了你好」……

南宮梅芳接過兒子的話,「年輕人還是要謙虛些,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人啊,有時候要有自知之明,不該是自己的千萬不要強求,該是自己的也千萬不能錯過。」

說完這話,她很有深意地看了眼南宮君燁。

徐京墨能從他們這眉眼官司中看出些不愉快,不過這南宮梅芳千里迢迢來探親,到底是圖什麼呢?

南宮梅芳看南宮君燁不理她,也不氣,又開始說自家丈夫的前程,「金陵的知府準備過兩年就告老還鄉了,你姐夫剛好接替他的位置。等日後,還又機會更進一步。你也是,機會擺在眼前,怎地總是不抓住呢?」

「我就是一屆商人,沒什麼大志向,守著臨安這一畝三分地就滿足了。」

「臨安才多大,要是那位點頭,齊國這麼大,你哪裡去不了?」

南宮君燁就不明白了,他這個姐姐就一門心思坑他呢,「大姐,這過路稅已經讓我們吃夠苦頭了,何必再進一步?」

「話不能這麼說,那過路稅是陛下定的,又不是那位貴人。」

南宮君燁懶得和她掰扯,看著身邊的管家,道「阿福,中午讓後廚準備個鍋子,其他的讓他們看著上。」

「好嘞,老爺,我這就去,後廚一直煨著湯呢,這鍋子一會就能好。」

冬天吃個鍋子,熱乎乎的才讓人舒坦。臨安三鮮鍋可是很出名的,靠食材提鮮,用高湯調味。等用了膳,南宮雲辭藉口要給徐子凌拜年,就跟著徐京墨一道回了徐家。幾步路的距離,等他們進了屋,徐京墨才問,「這是怎麼了?」

「那家人來,無非就是缺銀子、缺關係。」

以前,礙著老夫人,南宮君燁只能掏銀子出去,現在他可不願意再當冤大頭了。王安從他手裡要了不少的銀子,每次見面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著實讓人噁心。

「她怎麼帶著一雙兒女來了?」

「王天翔依舊在準備參加鄉試,這人厚臉皮想來拜溫閣老為師。」

徐京墨也是無語,溫閣老怎麼會收一個連鄉試都過不了的弟子?而且溫閣老與三皇子素有恩怨,就更不可能收三皇子一系的人為門生。

南宮雲辭看了眼他,又不了一句,「他等著你給引薦呢?」

「那他還譏諷我?」

「人家可是正五品的金陵同知的嫡長子,你可別不識好歹。」

聽著南宮雲辭調侃的回答,他也跟著開玩笑說,「我這麼不識抬舉的人,別無長處,但是有一身反骨,都能舍了侯府世子之位,又豈能如他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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