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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騰叫囂著要把四人抓起來下獄,徐京墨當即駁斥道,「沈騰,你是酒沒醒還是裝糊塗,本官從未聽說檢討有抓人的權利。」

「你休想保你的學生,等明日必要參你們一本。」

「隨便。」徐京墨懶得理他,與武大力招呼一聲後,就帶著四人回府去了。

等回去,就立刻讓府醫給這幾人看看,所幸都是一點皮肉傷,將養一下便是。

「說說吧,怎麼出去吃個酒都能打起來。」

幾人還是忿忿不平,但是又都不開口,徐京墨看他們這別彆扭扭的樣子,心裡大概有數了。「你們不說,明天我還得要去問武大人,但是沈騰那廝明日必會參你們一本,你們要我如何回稟陛下?」

「沈騰嘲諷您入贅。」

「就為這事兒打起來的?」

幾人都不說話,但是徐京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裡一暖,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沈騰是沈閣老的嫡幼子,一向嬌慣,我與他同屆。這人總覺得陛下是因為我舅舅和老師的原因,才點了我當狀元。」

所以一直找他麻煩,後來齊承帝屢次召他講學,還對他委以重任。而沈騰自打進了翰林院就一直在修書,這一對比,心裡就更不舒坦了。

有什麼是比皇帝的無視更傷人的?

「夫子,我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他還不配叫麻煩。不過你們幾個要長記性,下次打架不要親自動手,萬一傷著了,這仕途可就沒有以後了。」為官者不能有殘疾之人,這是祖宗之制。

不過是士子打架,但是一晚上時間,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第二天朝上,本以為沈閣老的人會先參徐京墨一本,結果並沒有。其實想想也能明白,昨夜的事兒,打架的進士肯定不對,但是他沈騰說的那些話難道就對了嗎?

沈閣老很清楚,齊承帝是偏愛徐京墨的,何況還有徐天賜和溫閣老在,他若是出手必是討不到好的。與其兩敗俱傷,不如各退一步,他放過徐京墨的學生,徐京墨也不要對他兒子出手。

日後到了官場上,再各憑本事爭各高低。

這風平浪靜的早上讓那些個以為今日有好戲看的人感到很是可惜。

下了朝,徐京墨就被舅舅喊去徐府,「你說的花魁是怎麼回事兒?」

「我那幾個學生被邀去迎春樓喝酒,恰好是花魁獻舞的日子,這花魁是九州人。迎春樓與南邊的醉月樓有許多雷同之處,包括他們的獨家的白酒、拍賣打賞的法子、樓內的金梁玉柱。」

更是有傳聞說這兩個花樓背後的東家極有本事,不怕有人來鬧事。所以他才懷疑這迎春樓與醉月樓是一人所開,而醉月樓背後之人似乎與徐家滅門之事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徐天賜也沒什麼逛花樓的習慣,乍一聽有些拿不準,「還有其他可疑之處嗎?」

「有,昨兒沈騰喝酒上了頭,說九州的糧食不由糧食商會掌控。」

沈家並不經營糧食生意,他這消息又是從哪聽來的呢?以他對沈騰的了解,這人雖然張狂,但是並不喜歡吹噓,所以這消息大抵是真的。

有足夠實力的商人加入商會只會如虎添翼,就如同南宮家與茶葉商會,若是有實力偏又不肯加入商會,一定是有原因的。許是因為另有籌謀,許是因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天賜回憶了一下九州的糧稅,並無異常,怎麼可能?朝廷是用糧食商會的數據去估算九州的糧稅,若是他們甚至不能主導九州的糧食,那麼其他的糧食去哪了?

「背後這人必是個高人,布局如此周密。正因為一切如常,所以誰都沒有發現問題。」

徐天賜有些激動,他有預感,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他們一定會有所收穫。

「舅舅,我回去讓阿辭幫忙查一下迎春樓的情況,若是真的與醉月樓是同一個主人,那年底的外放,就選九州吧。」

徐天賜皺皺眉,「太危險了,你當知道君子不立危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況,這人一直盯著我們,與其被動地等待,不如主動出擊,說不定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一個一直藏在暗處的人,是因為實力不濟,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呢。

回到家裡,徐京墨又將此事告訴給了南宮雲辭,「阿辭,那迎春樓的背景幫我查上一查。」

「好,我讓紫閣去辦。」南宮雲辭比他更敏銳,「九州若是有異,恐怕不止是糧食。」

種糧是要土地的,小面積的開荒,也許官府發現不了,但是大面積的開荒,官府絕不可能發現不了。不僅如此,這些糧食的去處也是問題。

「阿辭,你說一個地方的糧食產出如很大,要怎麼樣才能不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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