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一陣後,她問:「小魚,你是不是不會啊?」
「......」
這句話問出來,余戈靜滯了幾秒,才撐著一隻手起來,去瞧徐依童臉上的神情。
他分辨不出她是真傻,還是在跟他開玩笑。
徐依童苦著臉,眼神有點迷茫。
她也不太會啊,該怎麼教他呢。
喉頭動了動,余戈直直看著她。對視一會兒後,他一言不發起身。
見余戈往餐廳的方向走,徐依童困惑了幾秒。
看他手上拿的包裝袋,她咽了下口水:「你什麼時候買的?」
他扯下套頭的白T,扔到她腳邊,「剛剛。」回答完這個問題,余戈重新壓到她身上。
...
...
海平面上的雨又開始下了。
□*□
脫掉的白T被他墊在她腰下。
試到第五次時,徐依童依舊疼到哀哀地叫:「停一下——」
「珍珍。」余戈閉了下眼,被她折磨得手背都繃起了青筋,去吻她的耳垂,「我還沒開始。」
她扭頭躲開他的索吻,淚水在眼眶打轉:「我好疼。」
他深呼吸著,低聲誘哄她:「等會就不疼了。」
徐依童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麼,抽泣著責怪他:「剛剛明明要成功了,你為什麼不繼續。」
「我的錯。」
身上布滿了細汗,余戈覺得自己忍得有些魔怔了。明明讓她疼,讓她難受的時候,他就該終止的。可心裡應該有的憐惜,不知何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破壞欲。身體裡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占有她。他腦子裡好像只剩下了這個念頭。
她的哭音竟然成了他的興奮劑。
第一次居然這麼艱難,徐依童後悔沒找蔡一詩她們提前問清楚了。
本以為很輕鬆的事,結果只是開個頭,她就疼到懷疑是自己體質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
她有些怯了,跟他商量:「要不今天先算了?」
余戈沒回答。
余戈想,他們是不一樣的。
她不會把欲望藏在心底。
他會。
徐依童總覺得在這段關係里,她一直占主動的地位。她親她,撫摸他,甚至更過分,余戈都在自己能克制的最大限度內,任她予取予求。
事實上,對這些未知的情慾,她只是嘴上好奇。他卻完全相反。
從余戈意識到自己喜歡上徐依童,到現在,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控制、占有、甚至破壞,這些陰暗的情緒,滿到就要把他淹沒。
只是徐依童不曾意識到。
面對她要停止的請求,余戈停頓了一小會兒,沒說好,也不拒絕。
短短時間裡,徐依童又反悔了,「要不喝點酒吧?」
她已經反覆了太多次,余戈每次都配合地停下,沒做到最後一步。徐依童知道她把他弄的也很痛苦,愧疚的同時,又很享受余戈對自己的縱容。
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余戈喝了一口,把徐依童後腦勺按住,將紅酒渡到她嘴裡。
揩掉她唇邊的酒漬,他說,「最後一次,寶寶。」
幾口紅酒,根本不至於讓徐依童醉。
只是余戈的吻很燙,讓她只能融化在他懷裡。
熟悉的疼感襲來時,徐依童蹙眉,下意識想推拒。可是嘴被堵住,說不出話來。眼能流淚,全被他全部吮乾淨。
最後一次。
余戈說最後一次。
徐依童到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他今晚的縱容到此為止。她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拒絕、求饒、喊停,全被他的吻吞噬,化成凌亂無序的音節。
徐依童全身泛軟,耳鳴中,一切聲音都遠去,只能聽余戈的聲音。
「抱著我。」
她已經不能思考,他說什麼,她就跟著做。
...
...
□*□
「珍珍。」余戈喘著氣,給她適應的時間,「看著我。」
徐依童艱難地聚集渙散的目光,抬起眼。和他目光對接的剎那,靈魂仿佛也在共顫。
她呆呆望著他。
愛欲都寫在他眼裡,濃烈到要溢出來,她甚至覺得他陌生。
從未有過的洶湧快意沖刷過骨骼的每一處,逼得余戈也在輕微打顫。在快感里失控的最後一秒,他沖她輕輕笑著,「我愛你。」
第62章
強烈又原始的痛感,讓徐依童身體似根弦繃到了極致。她本來只有難受的,卻被余戈突如其來的三個字砸昏了頭,又從疼里察覺出一陣讓人害怕的癢意。脊椎骨一節一節地向上發麻。
不是源於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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