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像有人用木槌重重地敲下去,震出一片「嗡」的回音。
鄭雲州的手臂碰了碰她:「過來點兒。」
她乖乖挪過去,臉剛挨到他的掌心,就被他一把拉了過去。
林西月縮在他懷裡:「今天......今天怎麼在這裡睡?」
鄭雲州反問:「你不是說這是我的臥室嗎?我不能睡?」
「能。」林西月咬著牙說,「但是鄭雲州,我很擔心我弟弟,不是很有心情,也不想掃了你的興,可不可以不要......」
鄭雲州掐著她的下巴,用力抬起來:「不要什麼?」
凜冽的北風從窗邊呼嘯而過,扯出一段嘔啞嘲哳的洞簫聲。
而室內溫暖如春,瀰漫著一股潮熱充沛的濕氣,像暴雨過後的森林。
林西月面紅耳赤地回他:「做那種事。你說了,給我時間考慮的。」
「哦。」鄭雲州裝出恍然大悟的口氣,他問:「都這麼久了,你還沒有考慮好嗎?我的耐心不多了。」
整日耳鬢廝磨,只是接吻和擁抱的話,已經開始滿足不了他。
他從不行君子之風,當一天在以前都是難以想像的。
現在快兩個月,已經到鄭雲州的極限了。
他那幫兄弟裡頭,唐納言和沈宗良兩個算端方的,儘管在外贏得一片贊聲,但他一點也不羨慕,沒的把自己憋出毛病來!
還好他從來不以正人君子自居。
這名頭造出來就是來害人的,白白苦了自己。
等這姑娘主動是不可能了,恐怕他頭髮白了也等不到。
此時此刻,鄭雲州的手伸了進去,在她光滑的後背上逡巡著,一碰到肩帶的邊緣,手腕就抑制tຊ不住地發抖。
他想要解開她,像剝雞蛋殼那樣,然後肆無忌憚地大力揉她,揉得她細細密密地喘,失控地來吻他、求他。
話里刻意的停頓,讓林西月臉頰都發燙。
她磕磕絆絆地說:「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就等......小灝轉到普通病房,可以嗎?」
鄭雲州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在她口中的甜膩的香氣撲過來時,他已經張嘴含住了她。
他吻得並不算溫柔,甚至有點急躁,嘴唇用力地碾過她的臉、她的鼻尖、她的下巴,舌頭伸入她口中的同時,他的身體側過來,重重地將她壓在了下面。
她被吻得渾身酸麻,嚶嚀聲融化在鄭雲州粗重的呼吸里。
鄭雲州貼著她的耳廓吻過來,啞著嗓子問:「你看,你把我睡褲都弄亂了。」
「對.....對不起......」
很陌生的身體反應,林西月羞臊得不知怎麼好,本能地夾緊了腿。
她張開嘴,紅潤的唇瓣開合在濃稠的夜色里。
這種時候,她竟然期待鄭雲州來吻她,好忽視體腔內那份空虛到極點,想要被填滿的癢。
鄭雲州吻她的臉,吻她的下巴,就是不肯來吻她的唇。
她只好在黑暗裡亂撞,慌不擇路地碰到了他以後,主動把舌頭伸出來去勾他,抱住他的脖子不許他動。
鄭雲州也受不了,長驅直入地掃蕩著她的口腔壁,發狠地攫取著她香甜的味道。
他勻出手來,試探性先碰了碰,然後撥開她。
只剛吃住淺淺一點,林西月就嗚咽了一聲,酥酥麻麻地摟緊了他,茫然地來吻他的耳垂。
鄭雲州被一份溫暖緊緻包裹著。
他吻著她的臉,心想,要是不是手,是別的就好了。
鄭雲州用指腹擦了擦她眼尾溢出的淚。
他嗓音沙啞地問:「告訴我,付長涇的手到過這裡嗎?」
林西月搖頭,她渾身酥麻得厲害,都忘了這是在夜裡,沒開燈,鄭雲州看不見她的動作。
但他聽見了窸窣聲。
於是,鄭雲州又來吻她,一邊緩緩地推進:「好乖,別忍著,叫給我聽。」
林西月順從地鬆懈下來,嘴唇貼到他的耳邊,細細地、小小地慢吟起來。
沒有數是第幾下,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恐怖地朝她襲來,將林西月徹底淹沒。
她繃著腳尖,足跟死死地抵在床單上,幾秒後,又倏地瀉了力道,癱軟在了他的手臂上。
她渾身泛著不尋常的潮紅,像春天才會有的過敏反應。
鄭雲州的指腹已經被泡得發白,起了褶皺。
他把多余的汁水惡劣地抹在她腰上,明知故問道:「怎麼了?忽然喘得這麼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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