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姨嚇壞了,知道這個碗價格昂貴,嘴唇顫抖著,不停地問怎麼辦。
林西月拍了拍她:「沒事,您別擔心,就說是我打碎的。」
她彎下腰,把那些大一點的瓷片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
全姨看著她:「可以嗎?鄭總會知道吧?」
「他也不是神仙,不會的。」林西月笑說。
全姨感激地哎了一聲:「謝謝你啊西月,你去看書吧,我來弄乾淨這裡。」
「好。」
鄭雲州是深夜才回來的。
他喝了不少酒,幾乎是來者不拒,步子都飄了,坐在車上,腦袋發昏。
到家時,林西月已經睡了。
他去臥室里看了她一眼,又退出去。
等洗完澡,換了乾爽的睡衣才進去。
躺著女孩兒的被子裡,總有一道甜膩的暖香。
這個房間她住久了,角角落落都染了她身上的氣味。
鄭雲州撥了下她的臉,她沒反應,睡熟了。
白天用腦過度,她的睡眠質量出奇的好,就跟昏迷了一樣,怎麼都吵不醒。
這幾日他都睡在隔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影響她身體恢復。
但早上聽林西月說她要出門,應該是好了吧。
他慢一點,輕一點,總沒問題的。
也不好每次都像剛嘗腥的毛頭小子一樣,把人弄得走不了路。
今晚灌了幾杯酒,洗澡時想著林西月動情時那張漂亮的小臉,脹得差點穿不上褲子。
鄭雲州在黑夜裡嗅著她,柔嫩甜軟的氣息占滿了他的鼻腔。
好香,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
又不像他曾經聞過的任何一種花。
嗅到唇上時,他喉嚨乾澀地去吻她,先用唇碰了碰,不夠,又伸出舌尖描摹她嘴唇的形狀,後來掰開她的下巴,伸進去卷挵她的舌頭。
吻得久了,林西月也有了些意識,嚶嚀了一聲,偏過頭要躲開。
但鄭雲州扶住了,他痴纏地吮吸她的唇,越吻越深。
他完全包裹住她的唇:「別躲,再給我親一會兒,這幾天我很想你。」
小姑娘正是鮮嫩的年紀,被吻了這麼長時間,哪怕在睡夢中,身體也軟爛得不像話。
身上的氣味也更濃郁了,聞起來像熟透了的杏子。
鄭雲州抱緊了她,像抱了個沒長骨頭的洋娃娃,到處都軟綿綿的,而那叢秘境裡,稍微用手輕輕一捻,就能掐出汁水來,他像採擷清早的花朵般,沾了一手潮濕芳香的晨露。
他將林西月翻了個身,拿胸口貼緊了她的背。
很快,林西月迷糊地嗚咽了一聲。
做賊的人像被嚇到,卡在原地不敢再往前,卻又被那份緊緻和溫暖纏裹得受不了,難耐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真正把她弄醒時,鄭雲州已經沒了這份克制。
林西月在他無所顧忌的動作里醒來。
她很黏地叫了一聲:「鄭......鄭雲州。」
「嗯。」
鄭雲州俯下身來,他早已經改為撐在上面,而她仍然摺疊著,這樣能最大限度地容納他,他啞聲道:「寶寶,tຊ我有點控制不住了,你吻我好不好?」
林西月輕柔地抱住他的脖子,順從地把唇舌送進去。
被她乖巧地含住了舌頭後,鄭雲州越來越凶,越來越肆無忌憚。
幾分鐘後,林西月的身體蜷成一團,抽噎著,臉上暈開大朵大朵的潮紅,咬著他的嘴唇泄掉了,她突然不中用,也絞得鄭雲州跌了下來。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仍不要命地吻著彼此,兩根濕紅的舌頭纏來纏去,流出的津液打濕了枕頭。
平復了很久,林西月才輕聲抱怨了句:「凶得要命。」
「太舒服了,我實在忍不住。」鄭雲州吻了吻她的額頭。
林西月說:「以為你今天不回來,我都沒等你。」
「不要緊。」
洗完澡後,林西月在浴室里上藥,磨蹭了很久。
雖然是痊癒了,但今晚又來這麼一遭,她擔心會復發。
「林西月,還沒好嗎?」鄭雲州等了半天,開始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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