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林西月又陸續咳了兩下,她故意說:「我說你身體很好,昨晚折騰到四點多,早上七點還能起得來,一般人可做不到。」
聽得鄭雲州偏過頭笑。
他把人抱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坐著,順她的話:「是嗎?那她沒好奇問問,我們是怎麼折騰的?」
林西月搖頭:「沒說呀,跟你開玩笑的。」
鄭雲州拿額頭貼上她的,和她鼻息交纏:「說嘛,告訴她你是怎麼旗我身上來的,抖得有多厲害,昨天把我迦得那麼緊,動都動不了,氺積在我肚子上。說我本來準備給你洗乾淨,結果又在浴室里把你弄得更黏,把這些都告訴趙董事長。」
這一連串的下流話把西月說得面紅耳熱。
她緊抿著唇,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早晨就要說的,但筋疲力盡之後,她忘記了。
西月抱著他的脖子:「我正想跟你講,我覺得我們需要定一個安全詞,你那麼嚇人的爆發力,總是突然那麼大力氣,昨晚有兩次,我都以為自己要昏過去了,那樣不行的。」
「好。」鄭雲州挨著她的唇,輕輕地輾轉吻上,沉醉地閉了眼,「你說定什麼?」
林西月支吾了一下:「我以為你會先問我,什麼是安全詞。」
鄭雲州呵了聲,滾燙的呼吸灑在她鼻尖:「我還沒老到這份上吧?」
「沒有。」林西月思考了一陣,試探性地說:「叔叔怎麼樣?我覺得快不行的時候,就叫你叔叔,提醒你像個長輩樣子。」
鄭雲州吻她的動作停了,瞪著她說:「你是魔鬼嗎林西月?」
叫叔叔?
她怎麼不乾脆叫爸爸?
他都沒把握,自己聽見這兩個稱呼會瘋成什麼樣子。
那就更別指望他能停下來了。
林西月撅著唇:「好吧,那我一會兒再想個別的。」
鄭雲州笑,低頭看了她一會兒,又意猶未盡地去吻她,一隻手按住了她柔軟的腰,一邊安慰說:「你也不用騙我,我知道我媽不會只說這些的,但不管誰跟你講什麼,你都不用理,聽我的話就好了。」
她的嘴唇很軟,柔潤飽滿,吻多少次都不夠。
鄭雲州把她往懷裡揉,舌尖掃了掃她濕潤的唇壁,引誘她說:「啊......把嘴張開......張大一點......」
林西月躲躲閃閃的:「不要,我剛喝了藥,苦。」
「那我也嘗嘗。」鄭雲州騰出手來,帶著薄繭的指腹碾在粉嫩的肉蕊上,反覆地揉挵著。
頭頂上傳來一陣酥麻,林西月閉上眼,戍拂地蹬了兩下,口中低吟了一句,就把他的舌頭放了進來,捲起陣陣充沛的津液,鄭雲州吻得很兇,呼吸急促而混亂,扯襯衫扯得毫不手軟,手工縫製的紐扣全散了,集體掉在地毯上。
這種時候,林西月倒不咳了,喉嚨里的癢被別處取代,換成了另一種空虛的、熱切的渴望,忍不住自己湊上去。
鄭雲州嗯了聲,被她弄得鬆了力氣,抱著她往前倒下。他額角上一層密密的汗,凸起的青筋里,溝壑縱橫著某種無法滿足的欲望。
林西月主動吻他,獻祭般的虔誠,從他的下頜上一路吻過去,又把舌尖滑進他口中。
鄭雲州的嗓音啞得不像話:「小西,聽我說一句。」
林西月又貼上來一點,軟綿綿吞吐著他的舌頭,「別說,不要說。」
她連看他都不敢,尤其是在這種情/欲占上風的時刻。
鄭雲州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自己身上,他往後靠著沙發,輕一下重一下地鐤:「我說真的,我後悔了,我不想讓你走,兩年太短了。」
林西月一激靈,猛地戛謹了,在他懷裡打了個抖,因為情動而格外燙的小臉貼上來。惹得鄭雲州也跟著顫,閉上眼,嘴唇不受控制地一張一合,蹭在她的耳廓上:「怎麼這麼快?弄得我也......」
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回答上,一時沒提防,鬆散了神志,猝不及防地被她絞了出來,明明那麼慢,那麼沉,血管卻像快要炸開一樣,流竄著一股暴戾的破壞欲。
她的吻又主動吸附上來:「嗯......太樞......副......」
黃昏降臨時,林西月穿著睡裙躺在床上。
胡鬧了一個下午,她手腳還軟綿綿的,歪在枕頭上不想動。
鄭雲州洗完澡,接了個電話匆匆走了,說去一趟集團,出了點麻煩,讓她好好休息。
這她不擔心,工作上的任何事對他來說都是碟小菜。
只不過人累一點,一件件事情都要花精力去處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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