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州由著她弄,嘴上還是罵:「真行啊,讓鳥別摔著,你怎麼不問我疼不疼?」
林西月哦喲了一下:「它能有多重啊,連飛還不會呢,從樹上跌下來,哪就砸疼你了。」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疼?」鄭雲州說。
她嘆氣,把鳥窩在了掌心裡,一邊吹了吹他的臉:「好了,不疼了啊。」
潦草地哄完他,林西月轉身就進了屋子里,把小鳥放在軟綢堆上,小傢伙乾癟癟的,也發不出什麼聲音,像脫水了。
她又找來沒了針頭的注射器,給它餵了一點進去。
鄭雲州進來時,看見她伏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給鳥梳理羽毛。
他牽動了下唇角,林西月最令人感慨的,不是她所受的那些苦難,而是在經歷了苦難後,身上仍有高級的人性弧光。
她從小到大,明明沒得過這個世界的一點好臉色,但依然愛著世上的生靈。
林西月抬頭,看見鄭雲州在笑,她也笑:「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什麼忙?幫你把它烤著吃了?」鄭雲州故意逗她。
她嚇得臉色一變,忙把那隻綠繡眼保護了起來:「它還是個孩子。」
林西月用綢緞託了那隻鳥:「你長得高,又接住了它,能不能再把它放回窩裡去,剛才它掉下來的時候,我聽見它爸爸媽媽一直在叫,應該是擔心它。」
「我再高也沒它的老家高啊!」鄭雲州不肯去。
她搖了搖他的手,撒嬌說:「拿梯子嘛,你就上兩步就好了,求你了。」
鄭雲州垂眸看她,無可奈何地把手裡的煙一丟:「我上輩子該了你的!」
「謝謝,你人真好。」
林西月看他出去了,跟在屁股後面夸。
鄭雲州懶得去找工具,他一個起跳,從樹枝上把人家的老窩端了下來,那群鳥崽子也乖,只會嘰嘰喳喳地叫,齊刷刷地轉眼珠子,也不飛走。
吵得他捂耳朵,趕緊遞給林西月:「快點兒的,煩死了。」
林西月哎了一聲,把那塊綢布鋪在了它們窩裡,把小鳥放了回去,又笑眯眯地放到他手裡:「好了,麻煩你。」
鄭雲州又跳著放了上去。
他嫌棄地拍下手:「真髒,全是灰。」
林西月貼心地牽過來:「我陪你去洗手。」
「乾脆洗個澡,我剛去了趟工廠里,身上也髒。」
「嗯,也陪。」
鄭雲州拉著她往後院去:「那麼聽話。」
林西月由衷地誇他:「你彈跳力真好,一下蹦那麼高。」
「這還叫高?十八九歲的時候更高。」
「我又沒見過,讀書的時候很多女孩子追你嗎?」
「有吧,但都沒來過第二次。」
「為什麼?」
「我哪知道?她們連一句滾都不能聽。」
「......」
那天林西月進了茶樓,就沒再出來過。
晚上待在鄭雲州的臥室里,門窗緊閉,清脆響亮的拍打聲里,夾雜些低沉模糊的動靜,他很喜歡看林西月祺他,但她又沒多少力氣,很快就把自己的身體繃出難耐的曲線,然後嬌弱無力地俯身下來吻他。
這個時候,鄭雲州總會撥一撥她散亂的頭髮,膝蓋屈起來,抱著她,平穩有力地不停往熵掟,把她弄得眼眶又紅又濕,可憐地來親他的唇角,求他別嵖得那麼紳。
鬧到半夜,她縮在鄭雲州的懷裡,震得指尖都還在顫。
窗外起了風,吹得槐樹枝葉在夜裡簌簌地響。
鄭雲州拈起她的指頭,一根根放到嘴裡含吮,又惹得她渾身發抖。
林西月抽出來:「不要......出汗了......髒......」
「明明很香。」鄭雲州又吻她的側臉,「怎麼出了汗,身上反而更香了?我再聞一下。」
林西月忙往旁邊躲:「別聞,你一聞又不安生。」
鄭雲州說:「什麼時候去實習啊?Della通知你了沒有?」
「通知了,下周一就去報到。」林西月說。
鄭雲州揉了下她的臉,笑說:「不用緊張,好好兒跟著學就是了,學不會就多吃幾頓瑞達的下午茶,別虧待自己。」
林西月捶了下他胸口:「少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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