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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男女力量懸殊,他將她先女干後殺,不會有人知道,可能舒芸會注意到她的女兒消失了,沒有給她及時回信息。但是那又怎樣,有錢又有權的岑家,肯定會覺得自己兒子做這樣的事情無傷大雅。

「你……我……」舒顏組織不了語言,因為她清楚意識到自己的力量渺小,他只需要用一隻手,就能牢牢鎖住她,用一個駭人的眼神,就能讓她明白自己的弱小,他才是他們之間的上位者。

岑盡白的右手,輕輕摩挲著她的兩條細手腕,她慣不會張牙舞爪,只會逞口舌之快,用一些明面上無關痛癢的小伎倆。

他不過是露出一點點真面目,小兔子就想撒腿跑掉,卻在快到洞口時被狼爪子擒住了脖頸。

岑盡白輕笑一聲,兩顆藍色寶石點綴他蒼白的臉,若不是他唇上殘留的血液,恐怕會被認作西方活了的古老神像。

「你怕我?」

舒顏不說話,緊繃著臉。

床上的電話又在響,沒人接聽也一直孜孜不倦,舒顏看過去又被他霸道的錮住臉。

岑盡白想起,自己連在她手機里的一席之地都沒有,而那個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用手機跟她多少話呢?關於什麼呢?

「別怕。」毫不違和的溫柔爬上他的眼睛,但舒顏永遠無法忘記剛剛他的樣子。

說著不怕,但是頂著的東西仍在壯大,蓄勢待發,不用他做什麼動作,舒顏就能感受到它的跳動。

試過掙扎,反倒是像在給他助興,他笑意更大,俯身咬她的耳垂,她敏感又害怕地想躲開,又引來他的笑:「放心,不會咬破的,我更喜歡你咬我。」

「……變態。」

怎料換他懶懶地應了聲:「嗯。」

耳垂上的濡濕感很強,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舌頭和牙齒,更多的是舌頭,他特別會舔。

唇離開爛紅的耳垂,空氣中拉出銀絲,還沒等這天氣讓它結冰,就被扯斷。

「你無恥,下流……不要臉……」她顫了音調不算,還如他願地軟了身子。

不過是幾個詞語,起不了任何作用,不過從她嘴裡說處來,明顯就變了味道,舒顏的身體能清晰感受到。

「知道我為什麼不冷了嗎?」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

舒顏不想回答他,忍不住哭了,咬緊自己的嘴唇,她控制不住地有些混亂,一會兒是當前所處的狀況,一會兒是他剛剛那輕視的眼神。

「嗚嗚嗚……」

不過是隔靴搔癢,自然是沒有阻礙的舒服。

眼淚落在研磨的地方,深色布料上有了清晰的水漬,極度潔癖的岑盡白死死盯著那裡,從不能忍受一點髒亂的他,第一次覺得沾上水的地方是那樣可愛。

他咬她,她也咬他,咬得更重,不留情地想咬破他的血管,他任由她咬,像是真的想將命給她。

……

殘局以一個巴掌結束,他偏頭又正視她,五指印和他脖子上散落的牙印並沒有讓他顯得狼狽,各種情緒在他眼中交織,最後也只是化作一個笑,攥住打他的那隻手,放在臉上,顯得眷戀:「爽嗎?」

舒顏像用盡最後的力氣扇了他,全身都在發抖,雖然他沒控制她的雙手了,但是她還是坐在他的腿上,那一處暫時偃旗息鼓,泥濘藏在布料中。

她早已不會對自己的欲望進行忍耐的人,不然她一開始也不會找上岑盡白,但是被人殷勤勾起的欲望,還是讓她陷入不知所措和羞愧當中。

岑盡白不需要她的回答,他足夠了解她的身體,從她剛剛反應就能判斷。

「滾!」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坐在他的腿上,看起來像弱勢者的狐假虎威,意識到這一點的舒顏,盡全力遠離他,跌跌撞撞背靠在玻璃窗,窗外還在飄雪,只要打開窗戶,風就會逮到時機吹進來。

而打開窗戶,人若是不小心跳下去,就會有雪溫柔地接住。

「我讓你滾,你沒聽見嗎?」舒顏扒著窗戶,用極其厭惡的表情看著他。

岑盡白的心好像被什麼扎了一下,他將這些忽略不計。

滿足後的他忍受著不能清潔的難處,耐心也比剛剛多,他還不想逼她太急,也許還有其他方法,也許還有讓她對他更加柔軟的方法。

蓄滿溫柔和包容的藍眸一錯不錯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什麼珍視的寶貝,好像她提出什麼要求都能滿足她那樣,他暫且忘記這間房子帶給他的不美好的體驗感:「我沒有地方去的,顏顏。」

外面的路早就被雪封了。

情緒上頭,連帶著他喊她名字的疊字都帶著怨恨,「關我什麼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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