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盡白面色一變,深吸一口氣,「我爸媽離婚?」
舒顏說是。
岑盡白極力忍著才沒叫出聲,「真的,騙你是狗。」
本來就是,不僅是狗,還是那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咬你一口的假乖乖狗。
舒顏的手不自覺動了起來,像是在故意戲耍,又像是下意識做出的懵懂反應,折磨得岑盡白感覺額上全是冷汗。
她皺著眉,眸中閃過些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感同身受,慢而緩地問:「那你跟誰?」
問出來才知道有些傻,因為岑盡白已經成年了,這種事情應該是她幾歲時爸媽離婚才會考慮的事情,但是那時她沒有選擇的機會,奶奶不喜歡她,方家不會容忍她的。
「我誰都不跟。」岑盡白沒有笑話她問題的無厘頭,認真地回答她,並忍受她的手時輕時重且沒有節奏的撫弄。
「我能換個位置嗎?」岑盡白忽然插。入另一個訴求。
現在的姿勢是舒顏坐在床頭,岑盡白坐在她的對面,其實也不是坐,他現在都快撐不住想要躺下蜷縮起來。
舒顏看著他潮紅的臉色,意味不明:「很難受嗎?」緊接著做出鬆手的動作,「難受我就鬆手了。」
「別,」他按住她離開的手,「不,不難受,換個位置就好。」他的耳垂下的皮膚都泛起紅色。
舒顏半信半疑,手裡這個粉紅色的小玩意長得不算可愛,甚至大的有些可怕,但是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血來潮就想握著。
她答應跟他調換位置,手暫時放開,換完之後那個不可愛也不算丑的東西又回到她的手上,帶著久別重逢的興奮,跳動著。
她已經知道,它的跳動是因為它在興奮。這是從岑盡白的表情上看出來的。
「我的內。褲是不是你偷的?」
他愣住,隨即回答:「不是。」
舒顏觀察著他,切換著手上的力道,「鎖是不是你撬的?」
他顯然受不了或者是太舒服:「不是。」
他說是他發現有人在跟著她,並且撬了她門的鎖,偷了她的貼身衣物,不過她已經幫她教訓過那個人了,讓她不要擔心。
舒顏嘴巴咕噥好久,彆扭地不想道謝。岑盡白也沒介意。
在人的意識最為薄弱的時候問問題,是最容易的,舒顏知道這個道理。
「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的?」她用了力。
他的鼻子旁邊皺起,鼻尖沁出小水珠,薄薄的皮膚白裡透紅,香。艷極了,舒顏不動聲色地咽了一口口水。
岑盡白的脊背躬起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在發。抖:「從你離開別墅……是,是我在跟著你,後來,是Zero,我只是……想保護你。」
「狡辯!」舒顏更加用力,可憐的東西頭部在充血,她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不會把他玩壞吧?
施捨般地鬆了下手。
他像條擱淺的美人魚一樣大口大口喘著氣,眼神渙散,舒顏大驚,不會真的壞了吧?
她很沒同理心的繼續問他:「我的簡歷都被拒絕了,是不是你做的?」
岑盡白渙散的眼睛划過清醒,無法捕捉:「……不,不是。」
「真的不是?」
他在冗長的折磨中顫。抖:「不是……」
舒顏無情地鬆開手,不給魚兒施捨一點空氣和水,步步緊逼,「齊剛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
他想去捉她的手,被她躲開,她端坐在那裡,無情的像一個頑固的教父。
「回答我,我就給你。」
「不是……」他說。
他舒顏在問這個問題時,將身體故意遠離他,是他伸手不能夠到的地方,這讓一個目前處於極度脆弱的狀態的人很難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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