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明亮,看得清清楚楚。
宋鹿沒長骨頭般歪坐在牆邊,眼皮耷拉下一半,臉頰比喝了酒還紅,嘴角掛下被吻出來的絲絲縷縷的口水,胸口起伏,急促地喘息著。
林也俯下身,咬住,像吸豆腐一樣吸。
宋鹿垂著頭,就像看一隻小狗吊著一隻肉包子。
宋鹿實在羞於看胸口,別過頭,用手背擦嘴角的口水。身下傳來「澤澤啵啵」的聲音,她身體越來越軟。宋鹿反過來用手掌捂住嘴,因為她發現自己忍不住發出令自己都羞愧的聲音。
宋鹿的唇從胸中線滑到肚臍眼。他舉起手抄到她腋下,把人放倒在地上。解掉褲子紐扣,手捏住兩隻腳踝放在一邊肩膀上,把褲子褪出兩隻腳,沒動三角小褲。
林也把宋鹿的一條退放在肩膀上,用手抓著她的小腿肚,她的另一條被手壓在地板上。
宋鹿不敢看林也,目光直直往上浮,盯著屋頂的一排壁燈。她事先橫手臂在嘴邊,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來就用牙齒咬手臂堵住嘴巴。
一根,再是兩根、三根手指。
宋鹿記得他說過大小差不多是三根。
真是比醫院的鴨嘴夾還厲害。那醫療器械是冰涼的,而他的舌頭是滾燙濕潤的。
林也突然把宋鹿的兩條腿都扛在肩上,跪著靠近,腦袋近乎一頭扎進她大退根,將她的背懸空起來。隔著薄薄的、已經濕漉漉的內褲絲綿吹熱氣。
每呼一次,宋鹿就篩篩抖,頭皮發麻,靈魂出竅。
三角小褲像是一片雲從白皙纖細的腳踝飄過。
林也還不放宋鹿下來。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也不是第一次,可她還是緊張,急著道:「我還沒洗。」她扭動腰,背就撞在地板上,發出在她聽來特別刺耳的聲音。她不敢動了,生怕把阿姨驚出來。
林也摸到宋鹿的手,將她的手放在後腦勺。
「你引著我。要是重了、輕了、沒找到重點,你就按我的頭。」
宋鹿知道這種時候男人沒有理智可言。她的手指插、入林也頭髮里,指尖觸到他已經濕漉的頭皮。舌頭在嘴裡的時候不會那麼動,也不會想要捅破什麼東酉一般地往裡伸。
宋鹿像蛇一般舒展,脖子拔長,後腦勺漸漸頂到牆。她用手指按壓他的頭皮來控制他的節奏和輕重。
林也掰開她的退,看地板上的水漬,看形狀。
「應該很充分了。我……可以嗎?」
宋鹿被他的溫柔化成一攤水在地上,懶得動,也懶得說話。
林也放下她的腿,俯身在她身上方。宋鹿的T恤從鎖骨處滑下來,林也將衣服往脖子撥,形狀好看的匈往兩邊外擴。林也在宋鹿深栗色的眼珠子裡看到了自己,見她不回答,問:「還是說,你後悔了?」
「你確定已經可以了嗎?」
「再來一次吧。」
林也退回去,又用折頭濕潤了一會兒。
林也抬起上半身,解掉袖口和腕錶,將襯衫脫掉,露出塊塊肌肉挺立堅硬的身體。抽掉皮帶。他很急,褲子只褪到膝蓋。
和戴戒指一樣,先把頭和圈對準。他趴下來。宋鹿的手從他腋下穿過在背後交錯。林也又問了一遍:「可以嗎?」
宋鹿越發死命抱住他,把頭埋在他胸前,用牙齒咬他的肉。
林也抱住她的頭,鼻子嗅她頭髮里的馨香,一呼一吸,她的味道貫穿他靈和肉。
異物感很強,且他一開始還算輕柔,後來就漸漸失了控,明知道進不去還去丁。
宋鹿喊著:「好了!好了!」
他不停。
宋鹿只能用手指甲深深扎進他後背的肉里,讓他知道有多痛。
他還是不停。
宋鹿就用拳頭砸他背,被他一手抓住腕子,塞到兩人連接的地方。她摸到自己很軟,他很應。她一觸到滾燙濕熱,就突然想起來他沒戴措施。她急得哭了,「要死了。我現在不能要
小孩。」
林也還在幹大事,恨不得夠,要頂到她肚子裡。還把她頭死命按在懷裡。
「真的好了!」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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