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有胡建月、貝之桃作伴,也算是拉家帶口的人了,那就不能放兩隻毒蠍子在跟前兒。
而且,她需要騰出一段時間,專心收拾喬家、仝瑩瑩,另外觀察著戚正業的態度,讓他慢慢地幫她理清楚那些帳冊記事本。
能把薛盼送進去十年八年的就好了,出來就是個勞改犯,行情不要太差。
這一點,她對薛盼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而要是單論本案,薛家母子充其量蹲三年,且最大的可能是廖春華把罪名全部攬到身上。
薛盼那麼聽他媽的,一個原因就是再篤定不過,他是他媽的命根子,他哪天就算殺人越貨了,只要可以,他媽也會替他扛,這幾乎是母子之間的默契。
斂起思緒,喬若問蔣奕:「有沒有人找過程一鳴?」語聲適度,僅有彼此可聽聞。
「有。」蔣奕告訴她,「怎麼定的他就怎麼說的,我也一樣。」
他們和胡建月,都是喬若的證人,在證詞中,當夜的喬若是這樣過的:
回到薛家,在樓上的胡建月呼救,立刻順著外面的梯子上了二樓,發現胡建月被薛盼打傷,當即鎖門,為對方簡單地處理傷口。
下邊發出小聲量的爆炸時,喬若、胡建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樓上也沒分機,沒辦法報警。
直到在隔壁的蔣奕傳呼喬若,喬若才下樓,當時情況是客廳一片狼藉,廖春華的臥室、薛盼出院後住的客房都鎖著,她在門外分別問過兩人,要不要報警,需不需要幫忙,母子二人均說不用,讓她滾。
於是,喬若給蔣奕回電話,問他能不能來薛家一趟,幫她送胡建月就醫。
蔣奕和程一鳴、姚家華趕到薛家,在院中接上胡建月和喬若,去了私人醫療室。
隨後,姚家華陪胡建月進醫療室診治,餘下三人則去了蔣奕的一所住處,兩男子與喬若商量,能否合夥做些生意,邊談邊打撞球,又一起吃了頓飯,到凌晨三四點鐘,兩男子送喬若回家,在院中確定室內沒有異常動靜,等喬若上樓開了房間的燈才離開。
樓下到底發生過什麼,喬若從頭到尾不知情,也不關心。要一個家暴受害者很關心婆婆丈夫的處境,是她早就做不到的事情了。
而蔣奕、程一鳴是最近才與喬若熟稔起來,薛家的人除了她,他們基本上不關心別人的死活。
——這一套說辭,需要不少方面的準備配合,而這對喬若和蔣奕來說並不難。
所有的細節,已經在報警前交代過廖春華、薛盼,他們沒膽子不用心記,實在記不住的,說情緒波動太大導致沒注意或忘記就可以。
蔣奕清掃完房頂,走到喬若近前,跟她隔著半米左右的距離坐下,「打算什麼時候離婚?」
「反正不是最近。」
「你的最近是個什麼概念?」
「年前不大可能,要是不順,說不定跟他死磕一輩子。」
蔣奕睨著她,「為什麼我會覺得,你很享受這種『熱鬧』的日子?」
「不應該享受?」喬若無辜地瞧他一眼,「賺好多錢了呢。」算一算,手裡的現金都能買三四套甲級房了。
蔣奕直接不搭理她了,抬眼望著郎朗晴空,微眯了漂亮至極的眼睛。
喬若嘴角一牽,「小月又想吃我做的肘子了,等下會買回來,要不要我請你?」
「……吳大娘給的辣味、辣椒醬更好。」他不想那麼輕易地給她面子。
喬若雖然不明白他在鬧什麼情緒,卻不介意遷就他,難得看他這種大男人耍性子,其實挺有意思的,「我帶過來一些,一起給你做。」
這下輪到蔣奕沒詞兒了,點頭前只說了句:「你不准吃辣。」她背部的傷說輕也不輕,沒五到七天好不了。
「本來就是給你做的。」喬若站起身來,「下去,請你喝東西,茶、咖啡、健力寶隨你選。」
蔣奕默默地隨著她往下走。
今天她總算穿了件鮮艷的衣服,上衣是火紅色毛衣,下身則是一條松松垮垮的黑色休閒褲。
來掃屋頂,卻穿了雙潔白的球鞋,此時已蒙了一層灰塵——那個腦筋的轉法,他時不時的真理解不了。
偶爾他真會覺得,她比男人還懶得打扮自己。
可就算這樣,也非常好看。
蔣奕喝著咖啡的時候,喬若給蔣老太太打去電話,替他交代去向,約定後天一起吃飯——今晚老太太已經有約。
掛斷電話,喬若坐到他對面的位置,「大爺大娘家裡的農活兒清了沒有?」
「農活兒哪有清的時候,需要抓緊的都忙完了。」蔣奕每天都會到郊區一趟,「我給你請了假,說你家裡有事,過幾天才能過去,包工隊那邊也說了。」
喬若點點頭。
「喜歡過田園生活?」他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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