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剛被壓下去的熱搜在第二天再次被頂上。
可謂是全平台淪陷,不止是微博,其他地方隨便一刷都是「姜宜月霸凌」的圖文視頻,一條接著一條抨擊著。
一天接著一天,第三天的時候她的微博已經掉了百萬粉。
姜宜月癱坐在沙發上,劃拉著那一條接著一條的輿論,評論區私信甚至簡訊更是慘不忍睹,就連她的住址都被扒出時不時就能看見外面隱藏的記者。
裴霽寧香港的晚會走的恰到好處,整棟小別墅里只有她和給她作伴的孟圓,不算孤獨,就是宅的受不了。
壓了一遍又一遍,沒有任何用,卻像是興奮劑一樣會在第二次掀起軒然大波,一次比一次高。
鍾婉生怕她會發瘋,特意命令孟圓把她手機收了不讓她看,就連她的號都改了密碼。
緊接著一條有關於#姜宜月壓熱搜#的熱榜再次爬上。
鍾婉的電話彈來:「吃飯了嗎?」
她有些擔心詢問著,故意轉移話題,只是慰問沒有提任何工作相關的話題。
這個時候處理不好等風聲停才是最為重要。
「沒吃。」姜宜月躺在沙發上仰望著天花板,卻把話題拉了回去:「在看熱搜。」
面對問題,而不是逃避。
鍾婉立馬倒吸口氣擰著眉心,「不是不讓你看熱搜嗎?」
「我又沒帳號,你還害怕我做什麼嘛。」姜宜月語氣懶散,她劃拉著那些謾罵,心裡早已免疫。
甚至有時候她這個小號還能上去幫忙懟兩句。
她現在就拿著小號發瘋而已,她怕什麼。
鍾婉沉悶一聲:「別擔心,我這邊已經在處理了。」
她去找了人,那邊避而不見。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實在擔心。
這件事鬧得大,都認為「實錘。」
現在商務代言一個接著一個過來聯繫解約的問題。
她害怕姜宜月心情不好,沒敢開口,卻擔心她看見一些不好的輿論抑鬱,只好打電話關心。
姜宜月從她語氣里聽出一絲無助。
這兩天鍾婉沒日沒夜的幫忙處理她心裡清楚。
可對於她們這種,怎麼可以去跟資本家作鬥爭。
「你不用處理。」姜宜月把手機一收,「我知道是誰幹的。」
她有些惱怒,心裡清楚能做到這種地步的只有一個人,她語氣平淡。
本來沒想著去叨擾,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
他還死抓著不放,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掛斷電話,她想也沒想的按著那條在通訊錄里吃灰的號碼。
「嘟嘟」兩聲響。
還在開會的姜伯平看著來電擰眉,抬眼看著底下的股東沉寂兩秒,最終還是接過。
姜宜月他太過了解,從不主動給他打電話,一打就是大事,他不能錯過。
「姜伯平。」剛接聽,姜宜月毫不猶豫的道出他的大名,語氣里還是滿滿的咬牙切齒,似乎再仔細點都能聽到他磨牙的聲音。
姜伯平臉色一僵,在眾員工面前難忍的低吼:「我是你爹。」
「熱搜的事情是你做的吧。」姜宜月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問道。
他之前可以逼迫著她結婚攔截她所有的資源,如今想她不好過,他也可以借著別人的手把她高掛在熱搜上接受所有的謾罵。
她沒有得罪任何人,哪怕是得罪人也不一定有這個本事,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只有一個人。
姜伯平。
她有時候真的想問問。
她是不是親生的,是不是在宋君竹去世的時候她連著這個爹也跟著去世,現在活著的只不過是被替代了的傀儡,一個不想她好過的傀儡。
想在這裡,姜宜月鼻尖難免酸澀。
雖然早知道不該奢求這些所謂的親情,可真到這種時候,她還是難忍泛著點點漣漪。
「熱搜的什麼事?」姜伯平有些不明所以,他抬起眼鎖定不遠處主管宣傳的總監,眯了眯眼。
姜宜月輕哼,那一聲嘲諷的笑意從話語中漸漸瀰漫開來:
「你做傳媒的你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兒?你就這麼想我跟著你所想做事嗎,就非要把
我當成傀儡你才滿意嗎?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有自己所愛,不能有自己的自由對麼?」
姜宜月一字一句,聲音輕緩,說到最後聲音難免哽咽哽咽。
小學時,逼著她學舞蹈,她全身疼的快要散架,回家不管怎麼哭都沒用。
十歲時逼著她練字,嫌她字不好看把她關在書房裡練了一天餓了一天的肚子。
十一歲,她體質不太好,個子不高逼著她喝牛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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