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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逍和姑娘說話都不好意思,更別提什麼拒絕的話,只得硬著頭皮一杯接著一杯喝。

這邊楚逍喝了幾杯,頭就開始暈乎乎的,等他再抬頭看向謝臨時,發現這廝不知什麼時候又叫進來幾位容貌清秀的男子。

謝臨坐在中間,身邊一群少男少女圍著,他懷裡摟著一唇紅齒白的小倌,不知說了什麼,逗的那少年臉通紅。

早就聽說江南一帶男風盛行,若不是今日來倚翠樓,楚逍還不知謝臨有如此嗜好。

他眉頭重重擰起,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厭惡。覺得謝臨噁心至極。

謝臨餘光掃過他的臉,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楚逍這是什麼眼神?

他眼神驀的冷下來,瞬間興致全無,將懷中的少年一把推了出去。

「公子.....」那少年驚慌道。

「滾。」

那少年委屈的坐到了一邊。

楚逍見他又隨意發起了脾氣,心中更氣,更沒了什麼好臉色。

謝臨喝完最後一滴酒,走到楚逍面前,居高臨下道:「你剛才那是什麼眼神?」

「哼。」

謝臨狠狠掐住他的下巴,還未開口,楚逍便已驚叫:「別碰我!」

他驚慌的後退了一些,這般激烈厭惡的反應,好像謝臨是什麼髒東西似的。

謝臨臉色一沉:「你到底是什麼毛病?」

「你是什麼毛病?」楚逍站起來大聲道,他看著謝臨與那小倌親密的模樣,又想起自己和謝臨獨處的場景,渾身毛骨悚然,誰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不安好心。「你整日糾著我不放,究竟按的什麼心。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絕對離你遠遠的!」

謝臨面色一變,用恨不得咬死的楚逍的眼神:「你好大的膽子,敢這麼對我說話!這段時間你又皮癢了是嗎?」他忽而想到了什麼,冷笑道,「我這種人,我是什麼人?」

「自己都摟上了,還能是什麼人?這不就是....」楚逍停頓了一下,咬牙道,「斷袖!」

「哦,是嗎?」謝臨哈哈大笑起來,楚逍不由得後退了幾步。謝臨平時就脾氣不好,現在又喝了酒,萬一失去理智,再打他一頓那可就慘了。

方才姑娘們見勢不好,全都退出去了,若是謝臨打他,連個拉架的都沒有。

謝臨笑夠了,才抬起頭道:「斷不斷袖,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這麼緊張....莫非你以為我看上你了?」

楚逍心猛地跳了一下:「我沒有!」

謝臨全然不信,嘲諷道:「我是瞎了眼嗎?會看上你這麼個蠢貨?你去去照照鏡子,連方才那小倌的三分姿色都沒有,誰給你的自信,認為我會看上一個亡國奴?你這樣的,放倚翠樓賠錢都沒人看你一眼!」

楚逍被他說的什麼也不是,又羞又怒:「哼,狗還飢不擇食呢,你比狗好不了多少,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謝臨火冒三丈,撲過去就要打他,楚逍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躲開:「你想幹嘛?!」

「你覺得斷袖很噁心嗎?」謝臨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楚容咬牙道:「是!」

謝臨笑笑意更盛:「楚容呢?他也噁心?」

「這關我哥什麼事!」

「怎麼不關他的事?」謝臨殘忍一笑,「你還不知道吧,楚容,是皇兄的男寵!」

楚逍怔愣在原地,疑惑道:「你在說什麼啊?」

謝臨火上澆油:「用我告訴你男寵什麼意思嗎?好像和倚翠樓的小倌沒什麼兩樣。」

「你胡說!」楚逍用力吼道。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沒感覺嗎?不然你以為皇兄為什麼時時刻刻都把他帶在身邊?為什麼非得讓他住在宮裡頭,一住就是兩三年。這事全天下都知道了,只有你這個蠢貨還被蒙在鼓裡!」

楚逍如當頭一棒,臉色煞白,牙齒都細密的顫抖起來。

趁著這個關口,謝臨猛地將他撲倒在地,狠狠一拳砸上去。

還敢嫌他噁心?簡直皮痒痒!

楚逍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很快也憤怒的抬起頭拳頭反擊。

「不是覺得我噁心嗎?怎麼不叫了?」謝臨壓在他身上,狠道,「你兄長如今被全天下恥笑,比我噁心一萬倍。」

「住嘴!我要撕了你的嘴。」楚逍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把人推開,反身壓了上去,「你一個沒有實權,整日看你皇兄臉色過的窩囊廢,也好意思耀武揚威?!」

謝臨勃然大怒:「你這個喪家之犬,本王今日就要了你的命!」

正當兩人大的不可開交時,門哐一聲被打開,塗脂抹粉的老鴇一進門,見屋裡被毀的稀爛,當即沉下臉,讓幾個大漢上前把兩人分開。

「兩位公子,咱倚翠樓不准鬧事,若是你們再打,就要把你們送去官府了。」老鴇環視一圈,心疼道,「哎呀,這房間怎麼被搞成這樣了,這.....」

「少廢話。」謝臨此刻正在氣頭上,懶的看這老女人惺惺作態,「多少錢,本少爺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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