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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滿足的解鎖條件, 估計就是通過院試吧?

這般猜想著,范愚壓下心裡頭對於新建築的好奇, 揮手關閉光屏, 同身旁的兩人一道往狀元樓走去。

府試最終結果的發案是在上午,回到客棧恰好該用午餐。

三人的排次在最前, 按理該最早離場才對。但因為祝赫下了注的緣故, 等他取了贏來的碎銀子, 場上已經幾乎空蕩。

等候發案的眾考生或志得意滿, 或頹喪低頭,都已經離場, 就剩下開盤的好事者身側還圍了些人在。

才遠遠瞧見狀元樓的屋檐,幾日來已經熟悉了的那位侍者已經湊上前了。

「咱們府試案首回來了!」

一嗓子高聲呼喊直接傳到了狀元樓裡邊,引得路兩側的窗子紛紛打開,不少人從中探出來腦袋,想瞧瞧今年的案首長什麼模樣。

至於范愚, 已經因為侍者的呼喊愣住了,才發案沒多久,怎的連客棧的侍者都已經知道了?

湯銘山見狀,低下頭在范愚耳邊解釋了一句。

原來不止族人會特意去瞧發案結果,連給學子們提供科考期間臨時居所的客棧也會特意派人去蹲守,倘若運氣好能出個名次靠前些的考生,便能用來在來年的府試時候招攬更多客人了。

而范愚三人住的狀元樓,離著科考棚雖然遠,卻一次出了這回府試的前三名。

真正踏進客棧,哪只侍者滿臉激動,連總是微闔雙目,叼著煙管坐在台前的掌柜都一改往日模樣,猛地吸了一口,主動迎上前來。

「三位郎君這些天的帳都免了,稍後還會再給上一桌狀元宴,以賀三位府試得錄。」

話說完了也不走回櫃檯,而是站在三人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不是很好意思被免去帳,正好掌柜看上去有些為難,范愚於是主動詢問道:「掌柜可還有話要說?」

「是這樣,我狀元樓牌匾上雖然寫著狀元,實際上連府試案首都還是頭一回出。何況這回三位郎君還包攬了府試前三,不知能否留幾份墨寶,以供客棧懸掛?」

掌柜打得一手好算盤,當下的慷慨是為了換來將來的好生意。

但於范愚三人而言,既能得利還能揚名,算得上是雙贏,於是還算愉快地點頭答應下來。

掌柜的臉上頓時攀上了滿滿的歡喜,忙讓候在一邊的侍者去取來筆墨,又吩咐下去給三人好生準備一桌宴席。

認真照著掌柜想要的書寫完,范愚抬起頭掃了一眼身旁兩人,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他的書法已經進步太多。

兩年前剛入族學時,范愚還連筆都不知該怎麼握,而祝赫早已經能用漂亮的小楷作答。

靠著2級族學的經營狀態,日復一日臨帖的堅持終於見了成果,如今再把他的字和祝赫的放在一道,差距已經小到微不可見。

甚至比之更年長些但條件窘迫的湯銘山,還要出色不少。

想到這些天談及學業時候青年回回都很獨到的見解,范愚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若是湯銘山的書法能與自己持平,兩人的府試結果興許就該互換了。

掌柜捧著三人寫完的紙張,小心翼翼的態度就仿佛在捧著什麼珍寶,連聲道:「多謝三位,趕明兒我就去尋人幫著仔細裝裱起來,定教往後的客人一進門便瞧見三位的墨寶。」

擲地有聲的承諾讓向來喜歡聽人誇獎的祝赫都老臉一紅。

侍者幫著撤下去筆墨,方才掌柜讓準備的宴席打破了三人的些微尷尬。

相比起前兩日頂著狀元宴名頭的餐食,新送上來的明顯能看出其中用心。

初到客棧時候侍者推薦過的招牌菜,一道不落,全數被端上了桌。想來得是掌勺的廚子幾人合力,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備下一桌如此豐盛的宴席。

上菜的侍者終於撤下時,桌上的酒菜已經遠遠超過了本該給三人的分量。

掌柜又把煙管放到嘴邊吸了一口,然後說道:「郎君們只管隨意享用,就當是幾份墨寶的謝禮。」

范愚吃得眉開眼笑,又一次在心中感嘆狀元樓的廚子手藝不錯,還因為回到族學後就吃不到什麼美食感到了一陣失落。

這回范愚確實沒出了考場就昏過去,但是接連三日的精神高度緊張還是讓他深感疲憊。

還吃著飯呢,就已經覺得頭有些沉,美味都沒法讓范愚保持徹底的清醒。等到回屋,才剛觸及枕頭就已經沉沉地睡過去。

次日早晨從客棧離開時,還是原本嗜睡些的祝赫把他喊了起來。

回程的時候又雇了車,祝赫倚著車壁看了一路的書,還睡眼惺忪著的范愚卻從剛坐下就闔上眼睛,一直睡到了回到族學為止。

報喜的人依然早早就到了。

兩人才到半路,族學教出來了一個府試案首的消息就已經傳遍了全族,院門口聚集著等范愚歸來的人群因此遠多於縣試結果出來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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