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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秋終於鬆開謝翎,帶著冷香後退。

黑鷹沖了上來,謝翎摸著脖頸,陰晴不定看著沈辭秋,沈辭秋頭回下這個咒,不太習慣地擦了擦唇角,迎著謝翎的目光,不閃不避,姣好的唇卻念出冰涼的話:「同命咒,謝師弟聽過嗎?」

同命咒其實不同命,施咒者若死,中咒者也得死;但中咒的死了,完全不會影響下咒的人。

說白了,就是替死咒,如此一來,謝翎除非解開咒術,否則不可能對沈辭秋下手。

不愧是反派,一出手就是這樣的旁門左道,心狠手辣。

被人套上這樣的狗鏈子,謝翎也不再裝什麼傻白甜,他抬手架在桌子上,歪頭咧嘴笑了,笑意不達眼底,一字一句從齒間重重咬出聲:「好哥哥,下手可真狠啊。」

他眸色深邃寒如凜冬,哪還有半點吊兒郎當的樣,沈辭秋踩過茶杯的碎片:「你想噁心我,不用叫哥哥,夫君甚至是夫人都隨便叫,我不介意。」

謝翎呵了一聲,皮笑肉不笑。

沈辭秋看著謝翎撕下偽裝的模樣,英俊的眉目間哪有半點乖順,這是只凶妖啊,沈辭秋也學著他歪了歪頭:「換做是你,你會輕信他人?」

至親都能轉頭背叛,沈辭秋為了自己的情誼已經付出了命,謝翎帶來的茶水裡有毒,沈辭秋憑什麼會隨便相信這毒不是謝翎下的?

光明正大下同命咒,都是給謝翎機會了。

因為謝翎還有用。

謝翎廢了修為,被妖皇拋棄被未婚道侶退婚,也算眾叛親離,還能在鬥爭激烈的妖皇宮活下來,他不信謝翎是個天真無邪的傻小子。

燈火給沈辭秋的美人面鍍上一層玉潤的光,如畫,也生寒。

誰說的清他是仙子還是艷鬼呢?

謝翎按著自己脖頸,沒做聲:易地而處,他確實會跟沈辭秋做同樣的選擇。

但介於被下咒的人是他自己,還不准他有脾氣了?

沈辭秋拿出一塊玉牌:「有了這塊牌子,你可以隨意使用月華泉,羽神淚呢?」

謝翎聞言頗為意外瞧了沈辭秋一眼,他以為大反派捏住了他的命,肯定會威脅他直接交出寶貝,沒想到居然還肯交換?

沈辭秋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我說了,是交易。」

謝翎沉默片刻,拿出一個玉瓶:「裡面是一滴羽神淚,一滴夠用許久了,你用完再來,我們慢慢換,如何?」

沈辭秋不輕不重看了他一眼,謝翎帶著破罐子破摔的勁兒梗著脖子看回去。

須臾,沈辭秋收回目光,將玉牌拋了過來,拿過玉瓶便轉身離開。

謝翎接過玉牌,隨手拎著晃了晃。

屋子裡一片狼藉,黑鷹當即跪地:「屬下該死,我就該待在屋裡寸步不離,竟讓一個金丹威脅到了殿下性命!」

謝翎因為同命咒的事心煩,但不至於遷怒:「起來,你在屋子裡,他就會用別的法子,這是在玉仙宗的地盤,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謝翎比劃了下自己脖子:「這咒術你能解嗎?」

黑鷹自責又為難:「殿下,你是知道我的,我最擅長以劍殺人或者查消息,別的……」

謝翎嘆了口氣:「知道了,去查跟來的侍從,多半是他們之中誰下的毒。」

無論毒死他還是沈辭秋都不虧,他這才剛離宮,就有人迫不及待想要他死了。

黑鷹立刻照辦,他匆匆離開,眨眼又跑回來,面色不好看:「殿下,一個叫花紅的蛇妖服毒了,恐怕是畏罪自盡。」

「花紅,哦,被狗皇帝賞給老四,又跟老五眉來眼去過的浪子,合著是他啊。」

黑鷹驚訝,殿下竟然連這種細枝末節的事都記得清楚!

謝翎眼中閃過寒芒:「剁成兩段,寄給老四老五,這麼急著想讓我死,也不找鏡子照照自己什麼東西。」

謝翎下手一樣狠,可沒說過自己是什麼好人,作為穿越者,他從不看輕這裡的原住民,他不為自己穿越者身份而得意忘形,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本以為萬事無虞,沒想到劇情一偏,撞上了沈辭秋這個反派。

好消息,他還有用,沈辭秋暫時的確不會殺他。

壞消息,他堂堂一隻神鳥,被沈辭秋套上了要命的狗鏈子。

退一步越想越氣。

沈辭秋不是讓自己可以盡情膈應他嗎?好,謝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沈辭秋拿了羽神淚,回到自己臥房中。

沈辭秋是冰靈根,羽神淚對他好處很大,可以讓冰屬靈力愈發圓融,還能提升修為,但用起來會很疼,不小心還容易落下毒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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